如果這麼一說的話,確實有這樣的疑惑,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忍界的戰鬥力上限會突然拔高這麼多?
幾十年前,宇智波斑和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實力在伯仲之間,甚至千手柱間還略佔一點優勢。
但第四次忍戰的時候,僅僅是宇智波斑的穢土體,就能將千手柱間的穢土體、再加上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這是幾十年前和幾十年後力量上限差別最明顯的證明。
而這幾十年間,發生的前述的那些大事,和這些事情是不是有關聯?
“如果將全忍界當做一個有機的整體的話,我們可以將其類比……”
在水木本體思考的時候,公治接着說道,
“在病入膏肓、每況愈下的情況下,忍界雖然回天乏術,但並不是沒有自救,不僅僅有千年之前的六道仙人強行續命,忍界也有一些相應的措施……”
“你是說?”
水木若有所思,
“大筒木一族的血脈?”
“不僅如此!”
公治解釋道,
“包括所有因爲查克拉溢出變異、神樹入侵帶來的一切變化,都是……”
因爲先天的缺陷,查克拉這種明顯有些違規的力量,屬於底層構架不健全導致的問題。
但這並不是致命的。
太過氾濫且不加節制的超凡力量,會反過來破壞這個世界,甚至帶來滅世危機。
但只要加以限制,查克拉就會像催化劑一樣,加速這個世界的變異,使得生物的多樣性大大增加。
查克拉的存在,對忍界有利有弊,至於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這個還需要仔細衡量。
但神樹入侵,大筒木一族的破壞,卻是徹頭徹尾的大危機。
忍界採取的措施是分化、拉攏並化爲己用的策略。
成效肯定是有的,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聯手封印大筒木輝夜,其後裔徹底融入忍界,就是最大的成果。
十尾被徹底分割,連查克拉都一分爲九,驅殼也被封印。
但威脅並沒有完全解除,所以忍界的策略並沒有完全成功。
“輪迴眼、輪迴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其實都是忍界底層規則被破壞,溢出的權柄的具現。無疑,這樣的血繼限界的出現是不允許的,控制生死、引力、靈魂,在前世,幾乎可以類比高能物理、相對論、量子理論的核心力量,雖然並不具有普適性,但這無疑是屬於“神”的權柄……”
聽到這,水木突然打斷道,
“你這樣的說法,是不是也在影射日向家族的白眼?”
公治愣了愣,不禁笑道,
“白眼根本就是外來血繼限界,和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再到輪迴眼的忍界原生力量體系不是一回事,雖然殊歸同途,在終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忍界對白眼大致還處在控制力薄弱,任其自由發展的程度。現在的白眼,還沒有多少值得出手的價值。如果是轉生眼的話,那就另說了……”
月球上的大筒木羽村的後裔事關重大,另有用處,忍界的日向一族還不夠強大。
所謂忍界第一豪門,也是千手和宇智波相繼消亡之後,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而已,連個開啓轉生眼都做不到。
日向寧次可能有這個資質,但白眼不像寫輪眼那樣屬於忍界的“親兒子”,白眼這種“拖油瓶”,在能夠派上用場之前,不會有捷徑可走,要麼用超大量的查克拉堆積,要麼用大量白眼合成,但這基本上很難達成。
“繼續說六道仙人傳下來的血脈的問題。我覺得應該將問題一份爲二,不管是千手家族、漩渦家族、宇智波家族、甚至謠傳也是大筒木血脈的輝夜一族也一樣,被滅族的原因,極可能是一次忍界的力量循環……”
“力量循環?”
公治點點頭。
“我們知道,忍界正處在螺旋向下跌落的階段,被神樹打破秩序,規則外溢的產物——六道仙人血脈,是一次失血過程。但換個角度想一想,忍界並不是正常的生命,權柄外溢,並不是死物,我們可以將這些血繼限界,看做忍界撒播的種子,他們有可能會死亡,但也可能會長成參天大樹,比如千手、漩渦、宇智波等等!”
“參天大樹,然後砍了當做頂樑柱?”
一瞬間,水木想到了緣由,大筒木輝夜復生在即,月球上的轉生眼也很可能快要出現了,天外來客大筒木一族的追兵再多幾年也會光臨。
如果是一個人,在身體每況愈下,還處在內外交困的艱難時刻,將會怎麼辦?
科學一點的方法,叫做打興奮劑,文藝一點的辦法,叫做飲鴆止渴。
“忍界力量上限提高,毫無疑問,這個世界似乎暫時得到了一些振作,是爲了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提高的方法,無疑是將外溢的權柄大部分收回,手段自然是將長成的材料果實收割,而剩下的,將會享受到忍界變化帶來的好處,“剩者爲王”,將會在忍界不顧一切的刺激之下,變得越來越明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表現出來的一些現象,確實值得玩味。
寫輪眼表現出的進化方式,一度讓人覺得這是被詛咒的力量,如二代目火影千手柱間和志村團藏就深信不疑。
在寫輪眼開眼,以及三勾玉寫輪眼晉升萬花筒寫輪眼的時候,都需要至親至愛之人的死亡來刺激,殺親能夠提升力量的傳說,並不是無稽之談,雖然如友情之類至交之死也可以,但毫無疑問,還是同樣的宇智波親族說佔據的比重大很多。
這樣一來,使得寫輪眼表現出了極爲明顯的掠奪同類力量的特性,說是被詛咒也無可厚非,以大量同胞爲祭品,將會極大拓寬寫輪眼力量的上限。
“旗木卡卡西在波之國任務打一個鬼人再不斬,放了幾個高級忍術就虛脫了,在第四次忍戰,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神威想用就用,果然不是沒有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