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的失言會有什麼後果?這個也是因人而異,不過水木也是慶幸剛纔跑得快,要是被靜音的毒苦無給扎兩下可受不了,還有綱手的鐵拳,不開着仙人模式去和綱手拼力量,這點水木可做不到。身體受點皮肉之苦也就算了,關鍵是明天要在大庭廣衆之下露面的,英俊的面容要保存好。要是胳膊、腿腳、還有臉上打着繃帶去參加婚禮,那可就是一輩子的污點了,不知道要被嘲笑多少年。
漫步在大街上,身邊大多都是神色匆匆而過的路人,這個時候,有事的多半已經是開始工作,還在閒逛的,也就只有水木這種暫時沒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做的人了。其實說是比較閒,也只是因爲水木對一些瑣碎的事情不太上心罷了。重要的事情,其實都已經安排好了,至於其他一些小事,看着辦就行了。
其實按照忍界一般的習俗,忍者之間結爲夫妻,並不像水木和小椿這樣倉促。哪怕是因爲戰亂的原因已經極爲精簡了,在水木看來其實也是相當的繁瑣了。但是,在所有喜結連理的新人中,雙方都無父無母的情況也是偶爾能遇到的,尤其是兩方都是忍者的時候,其雙方的父母也多半是忍者。作爲很難善始善終的一種戰鬥職業,父母雙雙陣亡的,也絕對不是個例。就比如赤砂之蠍,還有我愛羅,甚至宇智波佐助勉強也可以算。這種情況下,關於習俗與禮儀中,最爲繁複的關於父母參與的部分,就全部取消了。
少了一大堆事情,也並不意味着就完全沒什麼問題了。在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約定俗成的東西。那就是沒有父母或者長輩的認可和祝福的時候,有一個慣例的替代方案,神靈面前舉行儀式,並接受神靈的祝福。聽起來,似乎有點前世擁有某些教派的信仰的信徒的證婚儀式,最大的差別,就是沒有什麼牧師,主教之類的來給予洗禮之類的東西了。
神前儀式中,刨去其中的繁文縟節,讓水木最爲驚訝的就是,在忍界爲數不多的神靈中,流傳最廣的居然是“卯之女神”,沒錯,就是那個三年後即將滅世的大筒木輝夜。
原本因爲沒有關注這些事情,所以沒有注意,但是當水木開始操持婚禮這些事情的時候,這才關注到,“卯之女神”這個信仰的傳承,居然還沒有斷絕,大筒木輝夜,披着“卯之女神”和“惡鬼”雙重面紗的查克拉之祖,哪怕是過了這麼久,依然沒有停下被人信仰的路途。甚至以絕大部分人都不甚瞭解的方式傳承了下來。在這千年的時間裡,六道仙人,大筒木羽村,因陀羅和阿修羅,還有宇智波家族,千手家族等等,居然沒有一個人試圖剷除大筒木輝夜的信仰,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如果說後人是因爲傳承丟失而忘了查克拉之祖即十尾的恐怖的話,那麼連親手封印自己的母親的六道仙人兩兄弟,都沒有做這件事,反而任由其發展壯大,進而根深蒂固的在忍界發芽長成參天大樹。這也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想象了。
除了這個流傳最廣的“卯之女神”之外,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神靈混跡其中,經過“卯之女神”的震撼之後,水木也是好好的研究過這些奇怪的神靈,除了一些裝神弄鬼的僞物以及一些毫無依據的冒牌貨之外,水木居然還找到了幾個熟悉的名字。比如“六道仙人”、“死神”和“邪神”。特別是後兩種,雖然只是在一些隱秘的教派中流傳,甚至水木都只是找到了一點隻言片語,有價值的東西,幾乎沒有。但是依然不妨礙水木震驚於居然在眼皮子底下,還有這種讓人心生忌憚的事情。
不過呢,哪怕是知道了,也是以後再關注的事情,現在嘛,還是關注眼前,就好比現在,水木看似在四處閒逛,其實是在做點準備,好明天讓大家高興點。
很多事情小椿已經決定好了。本來有些事情,水木其實是想自己做的,不過,似乎小椿有些事情格外的堅持,比如穿着。水木是分不清這種傳統的禮服到底有什麼講究,看着倒是挺好看的,淡雅的美麗花紋點綴的白色衣衫,穿上後,小椿給人的感覺,似乎有所不同,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而水木的裝束,原本是想弄一身顏色較深的莊重禮服,黑色,褐色等等。不過最後選了一個深紫色的款式,穿在身上,水木頓時就有一種既視感,總覺得有一種大反派的氣質。仔細看了下才發現,要是把頭髮染成紫色,再弄成小亂髮,用繃帶纏上一直眼睛,這幕後黑手的氣質,都快遮不住了。最後在小椿的強烈要求下,還是選了這個,有時候水木也覺得是不是該找個師傅練練劍術了,真要收拾一下形象,還真有點腹黑劍客的感覺,尤其是頭髮漸漸長長之後,更是和原來的龍套臉再也對不上號了,衣着髮型決定氣質,還是很靠譜的。
……
一直忙到中午,水木才滿意了。今天可是和小椿約好了不見面的,所以,水木也只得在外面找了個地方,隨便吃點。不過,沒坐下多久,一臉大鬍子的猿飛阿斯瑪就跟了進來。
“喲,水木,挺巧啊。”
“你也沒地方吃飯?”
對於巧遇這種事,水木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夕日紅受傷之後,這個大鬍子除了外出做任務和教導學生,會把別人放在心上在纔怪,更不用說一個人外出吃飯了,而且水木選的地方還這麼偏僻。
“算是吧。”阿斯瑪在水木對面坐了下來,然後順手點上了一支菸,重重的抽了一口。
“憋壞了吧?”跟在受傷的夕日紅身邊,抽菸肯定是要受限制的。
“呃?”阿斯瑪一愣,然後隨即苦笑道:“怎麼老感覺在你身邊藏不住心事。”
“是你藏不住,怪不了其他人。”水木聳聳肩道:“說吧,什麼事,特地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