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忍村的影,必然不會默默無聞,如果以前在忍界知名度不高,一般會選擇合適的時機亮相併適當宣揚,藉此提高本村的聲望。
木葉村舉辦的中忍考試早已結束,砂隱村尋求支援也得到了迴應,一個得力的盟友,總能幫上不少忙。
有點遺憾的是,霧隱村並不打算派出隊伍前來參加砂隱村舉辦的中忍考試。
千里迢迢來到忍界另一端,實在有點不值得。霧隱村近幾年並沒有多少有才能的年輕忍者出現,也打消了照美冥響應砂隱村邀請的念頭。
最後只是派出幾名使者前去見證一下就行了。
說到底,砂隱村和霧隱村雖不是世仇,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兩者雖然都是木葉的盟友,但盟友的盟友,也未必能有多麼親密,砂隱村也不好強求太多。
離中忍考試已經不遠了,如果還不能將砂隱村內部事務料理清楚的話,讓外人看了笑話可就尷尬了。
偏偏這些問題無法假他人之手來解決,既然已經接掌了風影的權力,有些事情,就只有自己才能處理,這也是身爲首領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處理不好,那還有什麼資格來繼承五代目風影的位置?
千代、海老藏和馬基能夠將我愛羅扶上位,但能不能服衆,就要看我愛羅的能力了。
在木葉村待了很久的手鞠和勘九郎直到昨天才回來,以往風影之位空缺的時候,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這次去木葉村,盟友之間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協調,千頭萬緒的委託任務分配,就花費了大量的時間來斤斤計較,牽涉到每個村子的收入,由不得他們不認真對待。
“出類拔萃的下忍都已經晉升了麼?”
我愛羅查看了一下木葉推薦參加中忍考試的名單,沒看到一個熟面孔。
“沒有其他忍村派出的優秀下忍,那些故人的對手只有他們自己而已。”
雖然自認不輸於他們,但勘九郎和手鞠也不得不承認,那些人確實擔得起中忍的名號。
我愛羅點點頭,
“有點遺憾,原本想讓村子裡的下忍和其它村子的天才多交流,可惜……咦!”
我愛羅突然一愣,
“有一組人沒有標明帶隊上忍,這是怎麼回事?”
手裡情報中顯示,爲首的一人黑色長髮,年紀略有點偏大,戴着一副讓人看不清表情的巨大墨鏡,面色有些古板。
另外兩人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一個淺灰色頭髮,面帶微笑,另一個黑色短髮,神態從容。
三人都身背短劍,打扮極爲相似,看風格應該是出自同一種培養模式,戰鬥特長估計也差不多。
“這三人,我們找不到具體情報,五代目火影似乎也不願意多說,只是透露,是村中某個長老特意指派。”
“我們的盟友內部也不是一團和氣!”
我愛羅放下手裡的情報,語氣平淡地吩咐道,
“木葉的事情,不要管太多,就這樣已經可以了。正式發送邀請函吧!”
因爲一些瑣事,已經拖延了很長一些時間,再不抓點緊,時間就有點不夠了。
“伏義那邊不用監視了?”
我愛羅搖搖頭,
“他們只是對我誤解太深,但不是叛徒,不用過分逼迫!”
勘九郎沒抱什麼懷心思,不管我愛羅是不是風影,對弟弟的關心,都讓他對這些威脅我愛羅的異見分子極爲反感。
“好吧,你多加小心。”
勘九郎無奈地點點頭。
最近因爲法一的死憤憤不平的人,對當上砂隱村首領之後的我愛羅更加仇視了。
企圖暗殺新任風影的激進忍者開始行動,我愛羅身邊也不時出現身份不明的可疑人物,最近一段時間,我愛羅的護衛十分緊張。
……
遙遠之地的大蛇丸怎麼給“曉”組織找麻煩,水木就不關心了;至於藥師兜有沒有修行仙人模式、修成後有什麼問題,水木也管不了,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現階段,水木的時間還沒有奢侈到關心這些是敵非友的傢伙們的閒暇。
自從精神上的漏洞被彌補之後,仙人模式以極快的速度恢復如初,能夠使出的力量已經趕上甚至略有超出曾經的水平了。
但這種量上的積累,對水木的幫助已經遠不如以前大了。
水木需要的是像大蛇丸那樣,更加細緻地探索忍界的奧秘,並將這些東西化爲能夠爲自己所用的力量。
當然,水木並不是沉迷於力量不能自拔的人,修行之餘,照顧小美幸每天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七八個月大的小孩子,已經開始不甘寂寞地想要表達的自己的意思,可惜也只勉強能夠發出不明所以的咿呀聲。
精力旺盛的小美幸現在已經不滿足長時間的睡覺了,只要醒着,就不願意呆在家裡,外面熱鬧的街道、無數形形色色的人都能讓她開心半天。
有時候她甚至不滿足被父母抱着,坐嬰兒車也不老實,掙扎着想要自己下來走,小胳膊小腿、四肢着地稍微爬行幾步都累得不行卻依然樂此不疲。
稍有接觸的人,都覺得這孩子以後會是個風風火火的行動派,不過水木可不這麼認爲。
以前水木以爲小美幸喜歡海坊主,是因爲像果凍一般的身體很討喜,誰知等小美幸可以伸手動作之後,抓起海坊主就往口裡塞,還真把這東西當做食物了。
教育了好多遍,才讓小傢伙意識到這種奇怪的東西不能隨便吃之後,水木才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有沒有在海坊主的心裡留下什麼陰影。
剛剛學會自己動手,什麼都不懂,但又好奇的性子實在讓人放不開手。
小孩子認識這個世界最直接的念頭,就是確認一下是不是能吃,一個不注意就不知道將什麼吃下肚子裡去了。
就在小美幸慢慢長大的日子裡,一個消息開始流傳,綱手正式將香燐收爲弟子。
與此同時,這個小女孩外來者的身份再次被人翻了出來,作爲攻擊綱手肆意妄爲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