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很緊,等會就要上場了,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
說話的是一臉傲然的日向晴人,他嘖了一聲,似乎很不滿的樣子。
“喪助,日向業呢?”奈良鹿久皺着眉頭,並沒有理會日向晴人,一旁的喪助訕訕一笑,“日向業還沒醒過來,我...”
“是我主動要跟過來的。”
日向晴人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想知道,你們找業究竟是想做什麼,難道已經沒品到想要一起嘲笑落敗的業嗎?身爲兄長的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咳,事情又變麻煩了。”奈良鹿久別過頭去,嘆了口氣,“既然日向業沒醒,那麼事情就麻煩了。”
“事情麻煩了?”日向晴人聽到這話後一臉不解,“爲什麼業沒醒來事情就麻煩了?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直到你到現在還矇在鼓裡嗎?日向晴人。”奈良鹿久一臉嚴肅地看向了日向晴人,“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這件會讓你覺得難以置信的事情。”
奈良鹿久話音剛落下,一旁還在準備着其他事情的衆人頓時臉色大變,紛紛看向了鹿久,甚至乎開始給鹿久打眼色,示意讓他不要亂說話泄露消息。
然而奈良鹿久卻彷彿沒有看到一旁其他人給他打的眼色一般,依然保持着那與他平日完全不符的嚴肅表情,此時的他,目光更是變得銳利了起來,日向晴人感覺自己被奈良鹿久盯得頭皮發麻,已經到嘴邊要說出的嘲諷話也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硬生生縮短成了四個字。
“什麼事情?”
“衆所周知,這一屆的切磋賽規模變大,不光有木葉高層前來觀戰,更有火之國大名等一行政要觀戰,因而很多人認爲,若是能打入切磋賽的決賽,定然會受到大名以及村子的高層們的重視,甚至有可能提早從忍校畢業,成爲忍村高手們的親傳弟子。”
日向晴人點了點頭,這一點家族內的長老已經向他以及日向業說過無數次了,他很清楚這一屆切磋賽對他的重要性,唯有打入到決賽,才能真正吸引到高層們目光,以木葉的高層爲目標的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的。
見到日向晴人有聽明白自己的話,鹿久笑了笑,繼續說道:“剛剛切磋賽第一場對決,喪助與業的對決中,喪助最後釋放出來的‘火遁·龍火之術’並沒有結印,對吧。”
日向晴人點了點頭。
“同時你也清楚,日向業的柔拳打中了喪助,喪助體內的經脈穴位被點,查克拉一直是封鎖狀態,他並沒有能力使用查克拉,對吧?”
日向晴人繼續點頭。
“那麼問題來了。”奈良鹿久悠悠然地說道:“這種能力,明顯是佐藤家不爲人知的殺手鐗,甚至可能是佐藤一族的秘傳術,爲什麼喪助會選擇在這一刻暴露出來?”
日向晴人也是個聰明人,奈良鹿久已經把話說到這個步上了,他自然明白了,奈良鹿久的言外之意是,喪助並不單純是爲了贏得比賽,才暴露出自己的隱藏殺手鐗的。
日向晴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奈良鹿久也沒有催促他,只是安靜地在一旁看着日向晴人,等着日向晴人自己思考完後繼續發問。
而一旁的衆人此時也是有點傻眼了,不知道這奈良鹿久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喪助更是懵了,當時他選擇暴露鍊金術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被封鎖了查克拉後,打不過日向業。
“我想不通。”日向晴人眉頭緊鎖,“爲什麼?”
“因爲他想救日向業!”奈良鹿久語出驚人,看着愣住了的日向晴人,他繼續說道:“日向業得了血繼病,你知道嗎?”
“血繼病?不可能!”日向晴人直接否定了,“日向家的血繼限界‘白眼’非常完美,不會對人體產生不良的影響,業得了血繼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那麼我想問,身爲日向業兄長的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這段時間日向業有些不對勁。”奈良鹿久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渾身痠痛,四肢無力,頭昏腦脹,雙眼帶血絲,跟你說話都沒有什麼精神。”
日向晴人聽到奈良鹿久的話後,腦子裡也是快速回想起了最近日常與日向業接觸的情景,隨後他感覺有些驚悚地發現,日向業近日的所有表現,跟奈良鹿久所說的,完全一致!
“而身爲兄長的你,竟然還不如我們這些外人清楚!”奈良鹿久怒斥道:“你是怎麼當別人兄長的?!”
“我...我...”日向晴人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日向業現在昏迷不醒,很有可能就是因爲‘白眼’引發的血繼病,而你,也可能換上了血繼病。”
“日向晴人,你想要救你的兄弟嗎?”
“想!”日向晴人連忙點頭應道。
“過來。”奈良鹿久示意讓日向晴人附耳過來,也不知道他跟日向晴人說了些什麼,日向晴人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在場的衆人告辭離去了。
待到日向晴人走後,奈良鹿久那一本正經保持着嚴肅的臉像氣球泄了氣一般,再次變回往日那張無精打采的怕麻煩臉。
“可以啊,沒想到你觀察得這麼仔細,居然知道日向業得了血繼病。”犬冢爪一臉崇拜地看向奈良鹿久,“我一開始還以爲你是想讓日向業加入我們,沒想到你只是因爲關心日向業才叫他來的。”
“誰關心日向業了?”奈良鹿久摸了摸鼻子,“我最開始讓喪助去找日向業,確實是想讓日向業加入我們,依日向業的性格,他絕對會相信並答應幫助我們。“
“但最後來的日向晴人,他是不會相信我們的。”
“難不成日向業其實...”繩樹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是很確定地問道。
“日向業根本沒有血繼病,我騙他的。”
“那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什麼渾身痠痛,四肢無力,頭昏腦脹,雙眼帶血絲,說話有氣無力,無精打采。”
“日向業這一週進行秘密特訓的地方,離我午睡的地方很近,那種程度的特訓,會有這些症狀很正常。”
“但日向晴人並不知道特訓的事情,在他眼裡,日向業大概還是以前那個紈絝子弟吧。”
奈良鹿久不耐煩地解釋完後,朝衆人說道:“題外話就不要多說了,等會的對決中,我可以保證日向晴人會盡可能拖延時間,並且保持‘白眼’的開啓觀察四周動靜,這樣一來,‘哨兵’就有了。”
“接下來,該去進行下一步的部署了。”
奈良鹿久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他看向了剛到場的玖辛奈,問道:“漩渦同學,不知道你在村子裡有沒有熟絡的,會相信你所說的話的忍者?”
玖辛奈點了點頭,“叫我玖辛奈就行了,有的哦,雖然他性格冷淡的,態度也不怎麼好,但還是挺關照我的,而且實力也挺不錯!”
“能不能麻煩你跑一趟,去將他請來呢?”奈良鹿久閉上了雙眼,似乎在考慮着什麼,“現在馬上。”
“不知道她在不在家,我現在就去吧!”從喪助等人口中得知事情詳情的她也知道,現在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玖辛奈沒有多說什麼便跑着離去找人了。
“你們也是,繩樹、爪。”奈良鹿久分配任務道,“一樣的要求,去吧。”
“爲什麼要去找人?”爪沒搞懂情況,“不是要保護大名嗎?我們離開會場不會出事嗎?”
“不管會不會,都要去。”奈良鹿久嘆了口氣,“難不成你想直接去保護大名嗎?”
“依我們的身份,我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大名身旁,所以我們必須要在暗殺者接近大名前,找出他們,進行擊退或者擊殺!”
“而且你們有考慮過嗎?保護大名這種關係到村子和國家動向的任務,起碼都是a級任務了,a級的任務,起碼需要一名上忍以及兩名精英中忍才能執行,我們這羣忍校生的實力,連d級任務都不一定能完成。”
“要阻止暗殺,光靠我們的力量是絕對不夠的,所以我們也要跟喪助一樣,尋求所有一切可能得到的幫助。”
“穗子小姐,不知道你的父親,佐佐木玄一先生有在現場嗎?”
“父親他應該正在來的路上。”穗子回答道,“大名和父親相熟,所以大名邀請了父親陪同一起觀看比賽,父親應該會在決賽前來到會場。”
“那麼時間來得及了。”鹿久點了點頭,能動用的資源基本都用上了,接下來,就是等待同伴們的歸來,然後一起並肩戰鬥了。
或許單獨一個人的力量很渺小,但是鹿久相信,只要同伴們聚集在一起,齊心協力,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喪助,還有你。”看着正準備離去的喪助,鹿久制止道:“雖然你並不打算告訴我們,你要去做什麼,但是我相信,你要去做的事情,危險程度並不低於保護大名。”
“在同齡人之中,在忍者學校學員中,你的實力也應該是數一數二的了,但是即便你實力數一數二,在真正能獨當一面的忍者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所以我判斷,你的實力並不足以完成任務,你需要幫手。”
“再等一會,等第二場對決的結束,叫上波風水門,他絕對會答應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