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湛藍的螺旋丸球玉出現在左手掌心。
“吱吱吱吱——”
刺破蒼穹的千鳥競鳴中,蒼藍的雷光覆蓋了犬冢獠的右臂。
不用三山岩跟阿斯瑪他們站出來證明什麼,懶得跟鍋王手下的腦殘暗部浪費口水做爭辯,犬冢獠虛着眼,選擇用事實說話。
嗡鳴攪動穿林的風盤旋不去,爭鳴的雷光讓叢林的幽暗更加幽深。
“這種程度聚集的查克拉,真是……他真的是才畢業的新人嗎?”
“不光光是風,還有雷。這個年齡就已經如此熟練的掌握了兩種屬性,天國的老師我對不起你啊!”
“天國你個頭啊,老師我明明就站在你旁邊好不好!”
“新之助,你說分配給你的部下一個是你弟弟,一個是大蛇丸大人的弟子,最後一個就是犬冢家的孩子。現在你弟弟就在這裡,那個孩子也是犬冢家的,那不用說他們三個就都是你的部下咯!豈可修,我也想要這種優秀的部下啊!承認吧,你一定走了你老爹的後門了吧!”
“話說,我們木葉的犬冢一族不都是修煉他們自己的秘術的嗎?什麼時候也開始修煉屬性忍術還這麼厲害了?難道我已經老了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感覺好傷心啊。”
喧譁就像平湖疊浪,把靜謐撕扯的死無葬身之地。
聽着或感慨,或驚異,或激動的喧囂議論,犬冢獠散去了千鳥跟螺旋丸,忽然感覺有點能夠理解宇智波富嶽爲啥總是一副面癱模樣的嚴肅了。
帶着這麼一羣逗比,如果不擺一副公事公辦的冷臉,估計宇智波富嶽有的受了。
明明是一羣精英,可聽着議論,犬冢獠總有一種全木葉的歡樂兒童齊聚此地的趕腳。
靠這樣一羣人,真的能覆滅人數恐怕不少的砂忍襲擊部隊嗎?
“肅靜!”
終於聽不過去,宇智波富嶽一聲吼,制止了亂糟糟交頭接耳着說着丟人話的部下。
“既然已經確認了情報正確性,那就開始行動,拿出計劃來。”
有了犬冢獠的現場演示,沒有人再懷疑他所說情報的正確性,宇智波富嶽略過了那個跳出來質疑的暗部,開始進入隊長狀態。
“富嶽隊長,根據情報判斷,目前砂忍超過了上忍層次的高手只有一個。而且上忍配備也很不充足,至於上忍以下,根據前線參與阻擊的同僚消息,應該超過了三百人。“
”也就是說,砂忍的人員組成嚴重缺乏平衡。與之相反,我們現在足有一箇中隊的上忍,我認爲只要直接突襲過去,砂忍必定會手忙腳亂來組織抵抗,到時候怎麼打還不都是我們說了算。”
壯碩體型吸睛的秋道一族上忍首先發表了自己的建議。
然後在宇智波富嶽等待更多意見的目光掃過時,大部分人都是一副本該如此,我很認同的樣子。
不知道宇智波富嶽是個什麼心情,在想些什麼。犬冢獠對於這樣驕傲的言論表示稍微有點接受不能。
你們這樣小看砂忍真的沒問題嗎?人家可是有準影在的,你們就不想想怎麼牽制或者對付嗎?
上忍對上忍以下確實是有壓倒性的優勢,砂忍的上忍確實不是很充足,但就只是人家一個準影對你們來說也是有碾壓作用的好不好啊。
直接衝過去的話也太莽撞了吧,你們都是邁特凱附身了嗎?還是說阿修羅在照耀着你們?
“看來大家都比較同意直接突襲的計劃。那麼就行動吧,志微繼續負責偵查跟領路,我們直接殺過去!三山,你跟新之助在路上做交接,暫時歸新之助一組。”
看到沒有人再想要表達不同意見,宇智波富嶽也不再拖沓,略作安排之後大手一揮就是全軍出動,乾脆利落的看的犬冢獠目瞪狗呆。
喂喂,富嶽族長,你不應該是個很嚴肅刻板,大權獨攬的人嗎?怎麼忽然就變得這麼皿煮了?
你這樣子的話連二次人設都要崩壞了啊。居然真的同意就這麼直接衝出去,這樣真的可以嗎?
儘管滿滿的都是吐槽的慾望,但犬冢獠還是叫白丸馱上了紅豆,選擇跟上隊伍行動。
“大哥,沒想到你也來了。”
終於找到機會跟自己兄長交流,阿斯瑪看上去努力維持着他的平靜,可惜壓不住喜悅情愫的聲音將他出賣的乾乾淨淨。
“我是肯定要來的。父親可不那麼放心這次的計劃。對了,認識一下,我是猿飛新之助,上忍,同時是這小子的兄長,以後就都是隊友了,還請多多指教。”
猿飛新之助是個身材高大挺拔又兼具着壯碩的幹練青年,說話的當口伸手拍了一把阿斯瑪的腦袋,拍的久別重逢之後的阿斯瑪相逢的喜悅潰散。
“犬冢獠,下忍。正在熟悉認識戰爭之中,隊長請多多指教。”
“御手洗紅豆,下忍。”
犬冢獠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紅豆就有些興致缺缺,似乎是一下子見到如此多的上忍,有些自我感傷。
十分在意蛇叔的矚目與重視,卻在重要的行動之中因爲傷勢只能成爲累贅,紅豆不甘心又無奈。
不說馬上要來到的大戰註定了沒有辦法參與,就是之前一路上過來,她的戰績也是最差。
刨除起到核心作用的犬冢獠,被奪權的三山岩有擊殺上忍,基本獨立解決了一個砂忍中隊的收穫。
就是阿斯瑪也有伺機戰敗上忍,獨立擊殺數個砂忍中忍的戰績,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成績平平,還淪爲俘虜重傷在身。
看着一夥雄赳赳氣昂昂的木葉上忍,用着幾乎無所畏懼橫衝直撞的氣勢前進,這讓心高氣傲的紅豆不得不黯然神傷。
“你就是大蛇丸大人的弟子紅豆了啊!剛剛可是聽三山前輩說了,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並一舉擊殺了敵人,真不愧是大蛇丸大人的弟子。”
行進之中,因爲紅豆的傷勢漸漸落到了最後,新之助看出紅豆有些消沉,就想要安慰一下她,可惜不知道爲啥,明明是褒獎的鼓勵,可紅豆偏偏更黯然了。
我這是說錯了什麼嗎?
新之助不解。
“撒,新之助隊長,紅豆是女孩子來的,而女孩子總有那麼幾天會不開心。所以別在意,時間過了自然就好了。”
也許是因爲身邊足足有一箇中隊的上忍,帶來了足夠多的安全感。
也許是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孤軍奮戰事事勞心。
總之,解放了負擔之後,只打算多注意一下那個又悶不吭聲的暗部,計劃着怎麼划水打醬油的犬冢獠,習慣性的又開始了耍嘴皮子。
“呃……”
新之助大囧,原本以爲只有自家弟弟是個需要操心的熊孩子,沒想到紅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剛剛纔給他帶來震撼的犬冢獠更是真人不露相。
“你這個大白癡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啊啊啊啊,給我西奈!啊啊啊,白丸你幹什麼?”
新之助囧然,三山岩面無表情的木然,阿斯瑪習以爲常的淡然,紅豆卻不能不做一些表示。
儘管還只是個不足十歲的小蘿莉,但火影的世界註定了小破孩都是早熟的,對於犬冢獠的描述紅豆儘管還沒體驗過,但當然也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顧不上什麼黯然不黯然,神傷不神傷,羞憤與羞惱在瞬間爆炸,她就想要伸手掐死犬冢獠這個混蛋白癡。
然後,不等紅豆從身上起來,白丸就開始了蹦蹦跳跳,顛簸的紅豆像是坐車走在戈壁灘,死死抱着白丸脖子不撒手還抖的胃都要顛出來了。
“白丸,你也是個大混蛋啊,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嗚汪~”
白丸表示我可是個幫親不幫理的好狗來的。
“三山前輩,你這一路上還真是辛苦了。”
看着突然就不顧場合鬧騰起來的熱鬧,新之助對自己未來的隊長生涯充滿了憂慮。
“呵呵~”
面對新之助的同情與嘆息,三山岩扯了扯嘴角,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