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別衝動”透夜眼疾手快拉住了佐助的肩膀將他強行留下。
“你們快點走”團藏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露出狠色,雙手向後一伸猛地抓住阿飛的手臂:“這個傢伙決不能讓他留下來危害木葉老夫要和他同歸於盡”
一層黑色的球狀結界猛的從團藏的身體中快速的展開,試圖將阿飛罩住。
少女臉色一變,猛地抓住佐助向後一躍,在黑色結界及身之前通過鏡轉之術逃了開來。
結界擴展開來的速度極快,而且完成的時間也很短暫,如果不是透夜還記得原著想要躲開也不容易。
很快,黑色的結界重新縮回了遠處,而少女也帶着佐助重新來到的團藏身邊:“是四象封印,看樣子團藏早就設計好了,只要他死去,身上的四象封印式就會啓動,將敵人封印在自己的身體裡,用自己最後的生命來拖着敵人一起下地獄唉,可惜最後還是失敗了”
看着團藏缺失了頭部和右臂的屍體,少女惋惜的搖了搖頭:“而且還被人把止水的眼睛帶走了真是挺可惜的”
佐助冷哼一聲,已經休息了一段時間的他此時已經恢復了少許查克拉,眼睛再次變回了寫輪眼的模樣,並且快速的旋轉着,看着地上的屍體,一聲低喝:“天照”
透夜伸出手似乎想阻止他,但是最後卻也嘆了口氣,沒說什麼,任由黑髮少年毀去了這具屍體。
畢竟,現在團藏已經是五大國的通緝要犯了,就算帶着屍體回去也不可能埋在木葉,缺失了頭部,就算想從屍體上找些情報也成爲了妄想,所以,這也許是件好事也說不定
“好了,佐助,不要再用寫輪眼了,你最近寫輪眼用得太勤了,已經傷到根本了趕快停下來”少女拽一拽佐助的肩膀,勸阻着他:“回頭等解除了鼬的假死,然後爲他徹底做一次手術之後,我就幫你們兄弟兩個把眼睛換一下”
“對了”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似得,臉色嚴肅的看着佐助:“我交給你的水晶你給鼬貼身放了吧”
“嗯。”
滿意的點點頭,少女鬆了口氣,然後示意佐助退開一點:“我現在就把鼬召喚過來,然後你先帶着鼬回木葉,雖然罪名洗清了,但是短時間內你還是不要出現在雷影他們眼中了。”
深吸一口氣,像着上次自來也那樣,少女利用鏡轉之術將鼬的身體直接轉移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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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感受着體內空虛的感覺,還有從鏡界中快速回流補充過來的查克拉,少女忍住有些發抖的腿肚子,俯下身體翻開那清瘦男子的眼皮仔細觀察了一番終於鬆了口氣。
這具身體的心跳早已經停止,連血液都幾乎完全停止了流動,但是少女的臉上卻露出愉快的神色,將身體交給佐助:“放心吧,狀態良好,回頭我騰出手來就能讓他醒過來,不過現在,我還得去那邊會場看看他們談完了沒有,所以只能再拖一拖,你就先回木葉吧。”
佐助沉默着,點了點頭,一聲不吭的接過鼬的身體,然後轉頭走了。
少女也鬆了口氣,轉過身剛想要離開,卻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極其微弱的話語,一出口就幾乎飄散於風中,要不是少女的耳朵還算靈光,恐怕就漏了過去。
“謝謝”
微微一愣,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佐助第二次對自己說謝謝了吧呵,真是個驕傲的孩子呢
就是嘴巴總是不肯饒人,不過,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其實還是很帶感的嘛
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拋到腦後,少女身影一旋,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等少女帶着兩個依舊處在昏迷中的根部來到了會場的時候,會議已經結束了,雷影已經帶着人馬不停蹄的去找八尾奇拉比去了,而土影水影風影也各自回村備戰去了,只剩下了綱手還留在會場等待着少女的歸來。
“喲,綱手師傅,我回來了”
“嗯。”綱手簡單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少女身上,隨後才詢問道:“怎麼只有這兩個人團藏還有佐助去哪了”
“團藏已經死了。”少女躊躇了一下,還是照實說了:“至於佐助,我覺得讓他立刻就出現在大家面前不太好,所以讓他先回木葉去了,嗯,還有就是,團藏的”
她將團藏的寫輪眼還有初代細胞的事情一股腦的全告訴了綱手,連最後團藏的死因和頭顱、手臂被奪去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到最後,綱手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但是卻也沒什麼好辦法,只好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然後有些憂愁的看着遠處:“老頭子知道了這個消息,不知道會怎樣傷心呢”
隨即搖了搖頭,振作了一下精神說:“算了,現在想太多也沒用,我們也該去找鳴人了,然後帶着他一起回木葉。”
少女點了點頭,跟着綱手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下來,轉過身奇怪的看着身後。
一個頭上包着繃帶的老人正一臉嚴肅的看着她,見到少女轉過頭來,於是上前一步:“水無月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疑惑的看了看他,然後少女示意綱手帶着兩名根部先行離開。
一時間,整個走廊中只剩下了少女和三船。
對視了許久,少女終於有些不自在的挪開了視線:“有什麼事嗎”
老人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道:“淺川矢是我的弟子。”
“”心中猛的一驚,透夜有些慌張的看着三船,然後在他那莫名的注視下有氣無力的耷拉下了腦袋:“對不起。”
“請放心,我並非是向大人您興師問罪只是”老人看到少女的模樣就已經猜到了結果,神情顯得有些黯然:“當初他離開的時候我就有所預感只是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就”
少女無言,此時,無論她說什麼都會顯得蒼白,她連怎麼安慰這個老人都不知道
“最後,我只是想問一問淺川,他”
透夜知道他想問什麼,於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放心吧,淺川他走得很安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夢想,無怨無悔”
“是這樣麼”老人的臉上終於露出欣慰夾雜着悲傷地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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