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比利歐,在那不知何處的冰室中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瞪瞪的聽到了兩個深厚的聲音:
其中一個深沉的聲音道:“唉連四成的力量都沒有。最好的全本小說網站在一個人類的體內,真憋屈啊”
另一個聲音十分沙啞,彷彿一個病人似的,道:“少廢話了就是你所有的力量都能用,對付他也很難”
那人聽了此話,大怒道:“若我用十成力量,定能輕鬆的殺了他”
那人微微一頓,沙啞道:“當年的他,你我都能輕鬆將他擊敗。可現在,他又強大了許多”
深沉的聲音道:“當年,你的傷不就是拜他所賜傷成這個德行,還大誇其談道輕鬆將他擊敗,可笑可笑”
此人大怒,本來古井不波的聲音竟倏地提高八度,道:“當年他那是用卑鄙手段傷的我若非如此,我又豈會輸”
深沉的聲音道:“他的力量跟你本是一家,成天血呼啦的。我看你是怕了他吧”
那個沙啞的聲音道:“哼除了主人,我怕過誰”
“愧你還記得主人”
那人沙啞的聲音竟突然變得十分激動:“我爲什麼不記得主人他唉只能等待小主人了”
他們兩個突然唉聲嘆氣起來,比利歐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聽着,卻一點也摸不着頭腦。他微微睜開眼睛,發現有一滴鮮紅的血飄了過來,那沙啞的聲音又響起:“哼他竟用這招嘿嘿,他自是不知這小子體內有一個我”說完,只聽水聲四溢,那滴血消失得沒有蹤影了。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那個深沉的聲音道:“你醒了回去吧。剛纔我用了很多冰,也該休息了。”
比利歐剛想開口,卻感到自己胸膛彷彿被什麼吸住,周圍的景色瞬間變換。
“比利歐怎麼樣”
比利歐慢慢轉醒,看到了一個人正關心的看着自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彩夏。彩夏旁邊有舞和直樹。
“這是”
直樹:“kao我們剛跟一個土之國的忍者打完,剛要去會合,卻看到你在這裡睡覺嗨,你也不找個好地方,這裡多咯的慌啊啊喲,你打我幹什麼”
彩夏:“讓你停嘴啊,傻蛋”直樹唯唯喏喏不說話了。
舞卻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比利歐這纔想起剛纔的戰鬥,此時他腦子中極爲混亂,只記得自己心中怒火中燒,剛要使用生命的力量,卻莫名其妙的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此番話他當然不會跟他們說的。
舞:“這個地方好強烈的戰鬥啊寸草不生了麼”直樹、彩夏都lou出嚴肅的表情。
比利歐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小飛,剛要開口問,心裡卻道:“我沒有朋友怎麼能那麼重視那個傢伙”於是便忍住了。
善解人意的彩夏明白比利歐在找小飛,便道:“我們找不到他。”比利歐老臉一紅,不說什麼。
舞:“看來我們嗯只能先往中心走了。”衆人都同意,四人便踏上去中心的路。
三天過去了。這三天裡,比利歐不停的聽直樹講他是多麼多麼英勇,保護了舞和彩夏直樹說得天花亂墜、海枯石爛,比利歐聽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最開始彩夏還鄙視直樹,後來直樹一說,彩夏就躲開,有點兒“惹不起還躲不起麼”的意思。
這三天,四人都得到了通關需要的卡片。
隨着對森林中心的深入,他們越來越感到殺氣籠罩在自己左右。
這天,比利歐四人感到所有的殺氣慢慢的聚集,彷彿在前面召喚自己前去一般,因爲這是通關必經之路,所以他們也必須到那去。
四人同時看到了一片平地,那地的中心有一個圓盤似的東西,上面畫着一個大門。直樹:“這兒有個門兒”剛要走過去一看究竟,卻被比利歐攔住,比利歐冷冷道:“傻蛋嚷什麼看好”
直樹此時沒有回話的心情,他看了看周圍,竟然隱藏着許多忍者,他們都注視着自己的方向。直樹:“kao這麼小心都會被發現”彩夏:“你那大嗓門也叫小心。我都看到你的胃了。”
舞:“你們看”直樹隨着舞指的方向,看到剛纔發現他們的人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行動,反而盯着另一個方向。
直樹有種不被重視的感覺,想要破口大罵,但知道此時不是時候,便忍住了。隨着那些忍者的目光,直樹看到了在一顆樹旁邊,有一堆人站着,形成了兩個陣勢。
其中一個陣營裡有三、四十人,有個十分顯眼的光頭映入直樹眼簾,那光頭真是十分強壯,肌肉縱橫,彷彿要把衣服撐破。這光頭道:“不妥協麼看來只能動手了。”
直樹不知道什麼“妥協”的事情,但也明白了他們來的這個時候,料得此時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看來即將有一場血腥的戰鬥要拉開帷幕了。
另一個陣勢有人答道:“沒有什麼可妥協的,至於爲什麼你也應該明白。如果我們把多餘卡片給你們了,以後的戰鬥便多了幾個對手,得不償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清一。
直樹:“哦那不是清一麼”舞仔細看了看,發現清一的陣營裡有許多熟悉的面孔,正宇前輩、幽、皓月、庫德、秀銘、介涼,還有見過面的風之國的忍者:信長、由美和那直樹、舞有心向往的勝元。
陣中還有曾經的對手:二弓、三熊、卡琳娜。除了這些人,便是他們沒有見過的了,只見有兩個帶着水之國霧隱村護額的忍者,其中一個叼着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草,漫不經心的看着周圍,彷彿不知道要有一場戰鬥。另一個是一個女的,大大的眼睛,挺立的鼻樑,如鵝蛋般的臉龐,像水般的頭髮
直樹見得那女子面龐,神色猥瑣,道:“喝那個女的真他孃的漂亮”他說“漂”的時候,舞頓時感到一陣伴隨着“零星小雨”的風向自己臉上刮來,道:“髒死了直樹你”
直樹歉然看了看舞,卻感到背後一陣涼風,回頭便看到了彩夏銳利的目光,直樹吸了一口涼氣,道:“那個女的雖然好看,但她卻是站對了地方敢來這裡麼跟我們彩夏站在一起比一比,那女的當然是差了一大截的了。嘿嘿”
直樹感到那無形壓力遁去後,才放鬆了一口氣。
光頭:“哼哼上”
一場血站拉開帷幕,直樹只感到好似突然刮來一陣疾風,風中帶着血腥味。
胳膊腿兒亂飛啊眼睛都無法睜開
三分鐘只三分鐘屍體堆滿了平地清一那方的人的衣服上沾滿了血,可此陣卻無一人倒下光頭那方的人卻都躺在了地上
直樹:“那個光頭呢”
“喝”兩個個體型健壯人在平地中心纏鬥,其中便有那光頭另一人卻是直樹他們的老對手,二弓。
“不要幫我看我幹掉這個光頭”
“哼哼就憑你”
力量的碰撞,查克拉的激飛兩人打了許久,二弓突然大喝一聲,將查克拉聚集在手臂上,手臂肌肉驟然倍增。
二弓心道:“當時被那個小子耍了一道,這回我便先用絕招解決了他”他把對戰小飛的失敗,歸於“大意”。
二弓雙手開弓,連續打了十幾拳,拳上的風颳得那光頭生疼,但那光頭卻並不慌亂,忽地冷笑道:“就這點功夫麼”二弓受了一激,加大了查克拉
光頭大喝一聲,結了個印,土遁石化,他竟然把自己石化了的拳頭去跟二弓的拳頭相碰撞。
“嘭”兩人腳下的地都裂開了。
只聽“啪”的一聲,二弓的手臂從中折斷,lou出血淋淋的骨頭。彩夏驚呼一聲,閉上了眼睛。光頭乘勝追擊,連續打了二弓幾拳。
二弓還在忍受手臂的疼痛,卻不想對方拳勢這般迅猛,還未回過味來便直挺挺的倒下了。
卡琳娜、三熊在二弓骨頭斷的那一刻便衝了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眼看着二弓人被殺,卡被奪。
三熊像瘋了一樣,對着倒在地上的二弓大喝道:“你起來你死了誰來跟我競爭”卡琳娜只是痛哭不止,竟說不出話來。
三熊眼中lou出血絲,如一隻惡狼般瞪着光頭,彷彿要將他活吞了一般。
光頭料自己無法應付三熊和卡琳娜的圍攻,忽地一閃,奪路而逃。直樹心中一驚,感到有光向自己照來,疑惑間竟發現是個亮堂堂的光頭,那慌忙擇路,竟選了跳向比利歐四人的方向的路逃了過來。
比利歐四人看對方來勢洶洶,當下不想爭鬥,便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