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雲玉雁方纔到達了位於育龍大學西北角紅湖岸邊的考古文博學院前,由於路程挺遠再加上來時匆忙,雲玉雁在院門前稍事歇息才又匆匆走進了院內。穿過一道隔門和一段遊廊便快速的上了三樓,剛剛到達三樓雲玉雁看到樓梯口旁,站着一個20多歲的漂亮女生,她來回在樓梯口走動神情顯得焦躁不安。雲玉雁看到這個女生顯然是認識的,她是院內“田野考古小隊”的骨幹成員,名字叫金睿潤。
雲玉雁走了過去口中喊道:“潤兒!你在這裡幹什麼?副院長他們那?”
金睿潤聽到來人的聲音擡起頭臉上盡是喜色,顯然她如此焦急正是在等待雲玉雁的到來。
金睿潤快步的迎了上來,拉起雲玉雁的手欣喜的解釋道:“雲老師是成副院長讓我在這裡接你,現在他正在第四紀年代研究室內和大家一起等着你那。。。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啦!就是今天早晨方纔接到的通知。”金睿潤將自己知道的情況簡單向雲玉雁介紹了一下。
雲玉雁聽到金睿潤和黃碧龍講述的情況差不多,也就沒有多廢話,兩個人一起走向了走廊盡頭的第四紀年代研究室。兩個人在一個不鏽鋼大門前停了下來,門前的自動感應設備射出兩束紅色的激光線,激光從兩個人身上掃描了一下,不鏽鋼大門便自動打開了。雲玉雁和金睿潤剛剛進入房內,不鏽鋼大門隨即自動關閉。
這不鏽鋼大門後面是一個有四個家居大廳大小的廣闊空間,廣闊的空間裡到處是各種各樣正在運作的高科技儀器和世界最精端的電腦設備,運行的儀器不時發出“滴滴”的聲音;旁邊渾身電線纏繞的“機械臂”時不時發射出數道綠色光線,照射到透明的玻璃熒幕上投射出一串扭曲的數據,幾個個身着白色特製隔離服的老者,正在圍着一件真空隔離的“棍形物件”察看着,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到了這裡,真的是會有一種進入科幻世界的錯覺。
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是這裡確是沒有一點陽光的氣息,只有房頂8個高科技的節能燈將四處照射的燈火通明,這是爲了放置陽光的照射對這裡的“文物”造成劇烈的氧化作用。
雲玉雁和金睿潤已經算是這裡的常客,所以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兩個人穿上助理小姐遞過的特製隔離服,就走上前去。
其中一個禿頂的儒雅老頭看到雲玉雁走過來,慈善的一笑道:“玉雁恭喜你病癒出院!”
雲玉雁恭敬的回答:“胡老師!謝謝!”
其他幾個人聽到兩人的對話也轉過身,紛紛對雲玉雁與之一笑。
對面一個金絲眼鏡的白髮老者,臉色一肅說道:“好啦!玉雁也過來啦!我們開始吧!”
老人顯得很有威嚴,聽到老者的話大家都收起了笑鬧之心,神色也都是嚴肅起來。白髮老者對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中仁!你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塊不明金屬的具體情況吧。”
年輕人點了點頭,手指鋼化玻璃罩內的東西道:“大家看就是這塊金屬。”
年輕人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了,大家皆是紛紛將視線投向玻璃罩內。
年輕人繼續道:“這塊金屬通體烏黑長124.42公分,體積2232立方米,重量有1000千克之重;金屬是一個六面六棱圓柱體,據檢測儀分析這種金屬不屬於地球物質,亦不屬於我們所致的任何一種太空隕石的元素。而且更爲重要的是“金屬”表面十分規則,周身佈滿篆刻怪異“符號”,睛機械臂精細掃描總共有這樣的怪異“符號”65536個之多,由於它的特殊性我們暫且稱它爲“a金屬”。“a金屬”出土於甘肅青城古鎮一處黃山,出土時金屬周身佈滿鏽斑,發現金屬的是一位50多歲的老者,老者名字叫劉忠。據劉忠回憶,他發現這塊“a金屬”時實屬偶然,後來他以爲是一塊廢鐵就想將它擡到山下的廢品廠賣掉,但是劉忠萬萬沒有想到這樣一塊小小的金屬盡然如此之重。他費了很大的力氣,竟然分毫不能挪動它,劉忠一氣之下扔下這塊不明金屬憤然離去。後來青城文物局從老鄉哪裡知道了這件奇事,又從劉忠哪裡打聽到金屬的地點所在,花了大力氣調集了一輛小型的吊車方纔把它從深山中取了出來。後來青城文物局鑑於技術條件有限連夜將這塊“a金屬”送到國家文物局,今天夜裡國家文物局方纔把這塊不明“a金屬”送到這裡。”
年輕人呼了一口氣說:“具體經過就是這樣啦!”
年輕人剛剛說完,就傳來了一個助理小姐的驚呼聲:“報告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聽到助理小姐的驚呼聲,在場的幾個人都感覺到這張報告“不尋常”。雲玉雁首先接過那張報告,看到紙上的最後寥寥幾字雲玉雁“驚慄”了。周圍的幾個人也紛紛接過報告傳閱,也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一張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寫着各種數據,最後的結論是“a金屬屬萬年以前的文物”。
金睿潤驚呼道:“不可能吧!萬年前根本地球沒有智慧生物,會不會是電腦儀器出現錯誤。”但是她最後一句話,卻說的很無力很蒼白,因爲研究室的儀器在整個華夏,也可以說是最精密、最頂尖的,是不可能出現錯誤的。
白髮老者將這份“報告”緊握在手中,肅然的道:“李教授、王教授你們都是這方面的專家,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李教授想了想緊鎖眉頭道:“根據採樣分析得出的結論,這塊金屬無論從質地還是密度都不像地球物質,而且屬於萬年以前的東西,根據種種跡象和我對太空隕石研究的經驗來說,我認爲它是外星高等文明的東西。。。”
長相有些猥褻的王教授立即出聲反對:“我有不同意見,我以爲這應該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從這種在金屬上篆刻“符號”的方式,或者直接說是一種“文字”,我認爲它應該是一個史前文明的“遺物”;在1940年的民國時期,也曾出土過一塊密度和質量都和這塊金屬很相似的物質,後來不知怎麼這種“物質”,竟然無故遺失。。。。”
聽到王教授的結論,李教授對其噬之以鼻說:“一派胡言。”李教授聽到王教授攻擊自己的理論勃然大怒,罵道:“你個老畜生纔是“一派胡言”。”一時兩個人吵得不可不可開交,大家見相勸無用,都是無奈的搖頭哭笑。
白髮老者手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對雲玉雁說:“玉雁你是古文字方面的專家,在甲骨、象形文字、古埃尼文字等方面都有卓著的見解,你說一說自己的看法吧!”
李教授和王教授聽到副校長要讓雲玉雁發表看法,也就互相“哼”了一聲不再言語,兩對眼珠子直直的瞪着雲玉雁。
雲玉雁謙虛的一笑道:“周老師你客氣了!在你面前我怎麼敢班門弄斧那!”
白髮老者也就是周
副校長,微笑着說:“玉雁你也不用謙虛,你在古文字方面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你就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雲玉雁微笑着應承了下來,她對周副校長旁邊的納蘭中仁說:“中仁麻煩你把機器掃描得到的“符號”,給大家看一下吧。”
納蘭中仁對雲玉雁微笑道:“可以!”然後納蘭中仁取來一個遙控器,按下一個綠色的按鈕。只見旁邊的機械臂突然射出一束藍光,搭載了鋼化玻璃罩上方的一塊懸掛玻璃上,玻璃“騰”一聲輕鳴,透明的玻璃上出現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怪異“符號”。
雲玉雁仔細的閱讀着這些不知道是文字還是鬼符的怪異“符號”,一路都下去她的眼睛越發的明亮起來,這是她所不曾閱讀過的任何一種“符號”,這裡的每一個“符號“似乎都和其他的“符號”存在必然的聯繫,又好像毫無關聯。她頭也未轉順手從旁邊拿過一張A4紙,從裡面襯衣裡拿出一支黑色鋼筆,刷刷的在紙上寫下一串數字;
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在雲玉雁刷刷的書寫聲和幾乎神經質地來回走動中度過的,周圍的人目不轉睛的看着雲玉雁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恐怕打斷了這個美女天才教師的思路。就算幾個人站的腿腳發麻也不敢稍有異動,因爲天才的靈感就發生在一瞬間,不容有任何的一點影響。
王教授等人也都曾有過這樣的狀態,每當他們進入這種狀態的時候都會有重要的發現,或者不一般的感悟。
忽然雲玉雁停止了書寫,一張白皙的俏臉上多了一抹嫣紅,她興奮的對周圍的人說:“我知道了!”王教授、李教授及周圍的幾人,如獲大赦紛紛癱倒在地,就連一向穩重的周副校長也在納蘭中仁的扶持下,深深呼了一口氣。
其中王教授最爲誇張,他四腳朝天的倒地呻吟:“哎呀哦!你個死丫頭你研究就研究唄!何苦害的我老人家一動不能動啊!哎呀哦!可憐我這把老骨頭了哦!”就連一向穩重的周副校長也在納蘭中仁的扶持下,深深呼了一口氣。幾個人同時無語,周副校長無奈苦笑道:“玉雁你別管他,他在發瘋那,說說你有了什麼發現了。”
雲玉雁將手上的一張A4紙反過來,給大家展示然後說道:“我本來是想將這些“符號”按着古埃及文字的解讀方式進行識別,後來我很長時間都不得其法。我想可能是我的解讀方式不對,我又試了很多方法但是都行不通。”
然後雲玉雁指着A4紙上的一大段“符號”繼續說道:“我無意間看到了這樣一段符號很像我在西藏喇嘛教神殿上看到的一種拆字遊戲,他們將文字拆解掉之後,可以形成一種祈禱的神諭。我用這種方法試了一下果然行的通,唉!不過可惜這2000多個個“符號”,我組合了很久也只能模糊的組合成一個藏語中的一個部首,如果翻譯成漢語的話是“二人”,或者準確的說只是一個字的“天”。雲玉雁有些悵然若失的自語:“可惜!可惜其他的“符號”用這種方法就再也行不通了。。。”
就在幾人爲雲玉雁唏噓不宜的時候,地面突然產生劇烈的震動,劇烈的震動把猝不及防的雲玉雁等人顛倒在地。鋼化玻璃罩內的那塊黑黝黝“a金屬”已是通體赤紅,血紅色的雲形火焰從“a金屬”通體的“符文”上冒了出來,雲形火焰在的在“a金屬”通體明滅流轉煞是好看。突然又是一聲巨響,堅固的鋼筋混泥土的房頂破開了一個足球大小的園洞。
大家皆被被這一連串的怪異事件衝擊的一時大腦空白,突然金睿潤圓睜雙目手指上方大聲高呼你們看“那是?!”大家不由自主的順着金睿潤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一時驚呆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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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