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曹所長安排好行李,考古隊一行便馬不停蹄的隨曹所長趕往五號坑發掘現場。
衆人在曹所長還有小夥子的帶路下,穿過臨時駐地到了一道山體裂縫前。只見着山體裂縫長二十幾米寬不足五十公分,表面生滿了深綠色的蕨類植物。
站在這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山體裂縫前,考古隊一行正自不解。只聽曹所長笑着跟大家介紹道:“其實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這古墓遺址正在這山體裂縫中。”
聽到曹所長的解釋,衆人這才注意到裂縫頂端一個固定的繩梯。一行人心中雖然吃驚不已,但是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也就隨着曹所長一起沿着繩梯下到了這裂縫底部。
其實一定意義上說這山體裂縫下邊,應該稱之爲山谷更加合適一些。因爲雖然山體裂縫頂端比較狹窄,緊緊只能容許一人通過,但是隨着繩梯逐漸下行,衆人發現山體裂縫愈是向下面積也愈是寬闊,最終到了山體裂縫底部多出十幾人之後,也絲毫不顯得擁擠。
從裂縫頂部下到谷底約有二十幾米的距離,考慮到兩位老教授的身體狀況,此行只有雲玉雁、賁中郎、歐陽博易、李明輝、黃碧龍等幾個年輕人,跟着曹所長下到了山谷底部。小蓮心因爲年齡太小,也被賁中郎強行留在了上面。
在歐陽博易的帶領下,衆人依次沿着繩梯到了谷底。只見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谷底已經有許多工作人員正在來回忙碌着。
“大家小心腳下的碎石,跟着我這邊走。”曹所長見衆人安全的從繩梯下到谷底,繼續跟着大家招呼道。
說完話曹所長順着裂縫延伸的方向走去,衆人也隨後跟了上去。
走在愈發寬闊的裂縫中,衆人透過四處安設的燈光打量四周,總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只見在如此陰冷潮溼的裂縫谷底,兩側石壁表面沒有任何吸溼植物生長的痕跡,更奇怪的是兩側
光禿禿的石壁之間的斷面竟然有些十分吻合的樣子,似乎整個山體裂縫下的山谷剛剛斷開不久的樣子。
歐陽博易作爲一個資深的田野考古學家,自身自然也發掘過不少類似這種山谷遺蹟,但是很少有像這樣奇怪的情況出現,他禁不住輕輕皺起額頭對前面引路的曹所長問道:“曹所長?在下有些疑惑還請曹所長賜教一番。”
“所長二字實不敢當啊!叫我老曹就好了,歐陽老弟有什麼疑問儘管說來就是了。”在前往五號坑的路上,衆人已經互相介紹了一番,因此曹所長才會如此說道。
歐陽博弈也謙虛的付之一笑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知曹老哥發現沒有,這條山體裂縫似乎剛剛形成不久的樣子?”歐陽博易臉色一正問道。
見歐陽博易似乎發現了山谷的這個怪異現象,曹所長禁不住停下步子,轉身對衆人撒然一笑道:“歐陽老弟果然是觀察入微啊!想來大家都有這個疑惑,其實這個巨大的山體裂縫確實是剛剛形成不久。”
說完曹所長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口中低聲向衆人講述道:“事情大概是在一個月之前,研究所突然接到了清遠市派出所的電話,說派出所民警在營救一位落入巖縫的山民的過程中,在巖縫底部發現了一個十分寬闊的山洞,並且在山洞中找到了不少的石碑和瓷器碎片,當時接到電話的是研究所另一位工作人員,他掛斷電話之後急忙把這個消息向我做了彙報。我當時考慮到這很可能是一出隱秘的古代遺蹟,所以連夜組織工作人員趕往現場,之後我和幾個同事一起下到了谷底,通過對山洞一些彩繪和陶器碎片的鑑定,初步確定了這處遺蹟的年代爲漢代初期。
等了第二天的中午,我再次下入裂縫底部進行進一步發掘時,就發現了這處山體裂縫的異樣,這明明就是剛剛斷開不久的裂縫嗎!
後
來我們向那山民詢問,才知道那個山民在E山脈附近生活了幾十年,從沒有發現過這裡有什麼大的裂縫,這才因爲過度自信掉進了這巖縫中,所以當時我們就確定這山體裂縫是剛剛形成不久。”
“沒想到這山谷真的是剛剛形成的!”聽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段緣由,衆人禁不住感嘆道。
曹所長爲大家解開了迷惑,衆人也就不再多做停頓,跟着曹所長和小夥子一起到了繼續前行。
沿着山谷裂縫延伸的方向,衆人走進了有幾分鐘,便看到一座雕刻着流雲紋的洞口,洞口表面光潔平正明顯有人爲打磨的痕跡。
衆人越過佈滿流雲紋雕刻的洞口,沿着洞內碎裂的青石階梯進入洞內。
開闊的地下山洞被兩盞幾百瓦的大燈照得宛若白晝,山洞內十幾個身着藍色工作服,手袋白手套的工作人員正小心謹慎的忙碌着。在散佈整個山洞各處的人羣中央,有一座非常顯眼的巨大青石臺,青石臺高約二十公分,由兩座巨大的石盤嵌合而成,外層石盤相對厚實實整座石臺的底座,內層石盤雖然相對薄弱,但是表面卻嵌滿了呈星斗狀排列的寶石玉器。
曹所長和雲玉雁一行進入山洞之後,便直奔這座青石臺而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青石臺附近的幾個工作人員,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迎了過來。只聽其中一個帶着黑框眼睛的年青人,上前走到曹所長身前說道:“老師你來的正是時候,發掘有了新的進展。”
說完年青人禁不住打量曹所長身邊的一行人,最後視線禁不住落到了雲玉雁身上,眼中突然有些炙熱起來。
看到年輕人投向自己身旁目光,曹所長這才笑着對幾個人介紹道:“我跟大家介紹一下,這是國家文物局派來協助此次“漢初古墓”發掘的考古隊一行...”
大家互相介紹完以後,衆人這纔跟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