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人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請在十五分鐘內出來和談,保證人質安全,不然我們將強行突破!”
一箇中年警官拿着喇叭大喊道。他已經給出了明確的條件,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估計又是那個少年走投無路,或是絕望至極,一氣之下做了傻事,哎...如果這個人能夠悔改的話,還能減輕刑罰。
然而,大廈裡面傳來一陣吼聲:“和個鬼!你們這些人要是能信我特麼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芸兒啊,十五分鐘,如果他沒有沒有出來,你出其不意的突破,記住,最大限度保護人質!”
中年男子看到沒動靜之後,對旁邊的一個女警說道。
這女警的面容異常美麗,講真的....和白柔情一般五官精緻,她的臉上唯有一點點淡妝,看起來很乾淨。烏黑的長髮隨風飄拂,白皙而又柔軟的皮膚貌似易吹破...這一身警服完全影響不到她的顏值,在她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映襯下,使人看了想犯罪。
她用美眸看着前方,朱脣微張,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好,我知道了,還有十四分鐘。”
“你還有十四分鐘的考慮時間!”
...............
“咳咳...警官,我想問一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個雄渾的聲音出來,女警轉過身來卻看到帶着面具的許沫,不耐煩的說道:“爲什麼越過隔離帶?先生,這裡很危險知道嗎,如果你要玩的話,請改天再來!”
“嗯?”
許沫一臉懵逼,什麼情況,這個女人怕不是思想齷齪,什麼叫玩?不過一瞬間,他好像又想明白些什麼。許沫無奈的說道:“戴面具只是不想透露身份而已,我不是來玩的,聽那位警官喊叫,裡面應該有人質被挾持了吧?對面幾個人?”
對面幾個人???嗯??怎麼聽着這麼熟悉,女警瞥了許沫一眼,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啊,想逞英雄起碼要有個資本啊,看他這打扮,根本不像是正經人。她再一次說道:“對不起先生,既然你知道,就請你迅速離開!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你再不走,我將強行把你送出去!”
“哎...”
說着,男子瞬間消失在女警面前,而女警則是被許沫驚到了,剛剛的對話絕對不可能是假的,可是這個人居然眨眼間便消失不見,如果是真的,那麼他的速度到底有多麼可怕!並且,衆人還沒有意識到....
然而在內部,一個男子抓着一個女子脖子,另一隻拿着刀子停滯在她的脖子前,似乎只要她敢動,這刀子就會劃破她的喉嚨。
女子也是嚇到了,臉上露出了恐懼,她第一天上班怎麼就遇到這種事情啊,真是倒黴透了....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手會不會犯賤。”
“唔...”
這個男子力氣太大,掐的女子有些喘不過去,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如果不是因爲自己辛辛苦苦爲這個大廈的老闆付出了三年的時光,到頭來卻一無所獲,甚至揹負鉅款債務,他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在他被追債的時候,還有一個後門上位的人在享受着他的功勞!
“你真的想殺他嗎?”
一個身影伴隨着聲音出現在男子的面前,他沒看到許沫是如何進來的,一時驚慌,拿着刀子指向許沫,慌忙道:“你不要過來啊,我警告你。我會殺了她的!”
說着,男子握緊女子的脖子,似乎在威脅許沫。許沫表示絲毫不慌,反而有些想笑,說道:“大哥,我想問你一句,你手上的人質和我有關係嗎?她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情。”
“老子會殺人,我真的會殺了她。”
許沫搖搖頭,這個人怎麼就是聽不懂人話呢,我怕嗎?不過,能少一點麻煩則少一點麻煩吧。許沫勸慰道:“大哥,你自己心裡最清楚,無論你殺不殺人質結果都是一樣的,倒不如放了她,好減輕刑罰。”
“放你麻痹,老子就是要隨便殺一個人,讓人們不敢再來這裡,讓這個大廈的老闆後悔!”
說着,男子的刀子準備劃破女子的喉嚨,下一秒整把刀被一股青色的火焰所包圍,男子下意識的丟掉了那把刀,不出一秒鐘,化爲灰燼。
男子的額頭冒着汗,不過他還是掐着女子的脖子,問道:“你...你到底是誰?不要過來啊...”
喲,這還真把我問住了,我到底是誰呢?許沫摸摸下巴,笑道:“我啊,一個努力活着的人罷了。大哥,我知道你可能受了太多委屈了,可是你真的覺得殺了一個人你的委屈就能消失了?人家小姑娘與你無怨無仇的就被你拉來當人質,人家不委屈嗎?你這樣做和那個可惡的老闆有什麼區別,還是說,你是和他一樣的人呢?”
“不!我不是!”
許沫繼續說道:“大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呀,沒有天生的成功。我知道你很恨這個老闆,可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呀,今天你殺了她,或許能解一時的恨,但是人家還能重新開始,到時候說不定比現在還好呢。而且,你自身的良心也過不去的。”
“我...對不起。”
說着,男子放開了手,女子咳嗽了幾聲,立刻跑了出去,唯獨留下許沫和正在懊悔的男子。女警破窗而入,拿槍指着男子叫道:“不許動!”
“警官,都是我一時糊塗,犯了錯,這個人....阿嘞?”
本來他以爲警察會懷疑到許沫的頭上,想要爲他開脫,眨眼的瞬間,他便消失了!“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多了,好在你及時放了人質,希望你能在局子裡好好反省!”
一個手銬絲絲的控制住了男子的雙手.....
高樓之上,許沫望着警車離去,他嘴角微揚,果然...還是這種默默付出的感覺最好啊。如風一般,你能聽見聲音,卻看不見它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爲聽聞,更不會知道有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