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回過神之後,我的手中便多出來一本紅色
還沒能結束我的學生生涯,還沒能保證自己的能力去維持兩人的生活,便結婚了?
雖然不敢相信,但這是事實。與其大吵一架,我倒是更喜歡這樣。
“你好像很不樂意啊,老公?”
嗯......我的確很不樂意,但是吧。
“交給老婆,這便是我的答案。”
說完,我將手中的紅色本本送到白柔情手上,她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露出了笑容。
“喂?”
一般這個時候,應該是我的電話纔對,可惜是她的。
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着白柔情的表情,聯合今天發生的時候,我也能猜出個大概。
掛斷電話,她緊握雙手,還咬着朱脣,似乎在糾結着什麼。
“許沫,我爸要見你......”
嗯,挺好,我就笑笑,什麼都不說。
“好。”
來的時候我就換了一身衣服,現在倒也不需要再整理了,或許白柔情受我的影響,已經習慣了坐出租車了。
過去了十多分鐘,車內的氣氛十分尷尬,我很難受,從今天開始,旁邊這個女人將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妻子,然而,我並沒有做好當一個丈夫的打算。
“如果你還愛我。”
這通電話來的非常及時,以至於我下意識沒有猶豫直接接通了電話,似乎也引起了白柔情的注意。
“風,又要麻煩你了。”
嗯,雖然我是挺樂意的,但是,感受到殺氣的我表示很慌。
“抱歉,我現在有些事情,沒有辦法幫助你們了。”
“好吧。”
“是柳警官。”
白柔情聽了後,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哦,是那個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美女警官是吧。”
一聽到她說這句話,我的內心微微一顫,想到白柔情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將功勞讓給女人,嗯,我可能要涼了。
極強的求勝慾望使我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和我又沒有關係,而且也沒有你漂亮。”
“哼。”
我是真的難受。
“師傅,還有多久?”
“大概四五十分鐘吧。”
沫市是一個非常大的城市,這四十分鐘根本不算什麼,只是,車內的氣氛太詭異了。
“柔情,你最近一直在熬夜,要不先睡一會兒?”
身爲總裁,自然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這我不否認,可是也要適當休息。王天凡都能做到,爲什麼她就不行呢?
我不是她,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勸她:“你總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怎麼行呢?等會還有要事呢,睡一會吧。到了我會叫你的。”
“嗯.....行吧。”
說着她看似全身放鬆.....鬼知道過了幾分鐘,一個拐彎,她居然躺在了我肩膀上。害羞算不上,但是累啊,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她。就這樣.....持續到了最後。
“柔情?”
我輕輕的叫着,等她睜開眼後,發現自己正躺在我的肩膀上時,立刻起身,還給我道了歉。
“你肩膀怎麼樣啊?”
“沒事。”
“你們還真是甜蜜呢,這位小姐可能不知道,你已經躺在他肩膀上幾十分鐘了,你男朋友動都不動一下的。”
握草,我現在心裡一萬個cnm奔過,這司機可能不清楚情況,我本來就害怕白柔情是因爲感動才和我在一起的,他現在這麼做,只會加深這種情感。
“許沫,對不起啊。”
“真沒事,你先下去等我。”
她的確是在關心我,說實話,我還是挺開心的。
結完賬之後,我與她一同來到一座豪宅面前,以前的我或許覺得這種豪宅是一生中不可觸及的事物吧,只不過如今的我,只在乎自己的生命。
但其實我做的一直都是違背自己心願的事,我早已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白柔情她很自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沒有多麼興奮,只是配合着她。
不出我的意外,果然有一位女僕過來攔住了我們。
她說道:“小姐,先生說讓你在外面等候。”
“什麼!?”
我握住白柔情的雙手,說道:“柔情,別擔心,乖乖呆在這裡。”
“可是......”
“我是許沫。”
我不知道她是否聽懂了我的意思,她放開了雙手。我伴隨着她擔憂的目光,跟隨着僕人走了進去。
我看到美麗裝飾的客廳和正坐在沙發上品茶的**的男人絲毫不虛。這男人身體強壯,黑髮中帶着些許白髮。眼神異常明亮,整個人發散着一股不敢讓人靠近的寒意。
很像是那種縱橫商界的大人物。
“坐。”
我坐了下來,他果斷說道:“說吧,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女兒。”
“這個不急,我們先談談其他的事情吧,叔叔。”
男子眼神突然變得放鬆,說道:“談什麼?”
“你愛你的妻子嗎?”
“你是來和我廢話的嗎?”他的語氣好似在質疑我,但就現在的我而言,只有生命威脅能讓我害怕。而就目前而言,還沒有人能威脅我的生命。
“廢話?愛,還是不愛?”
“你想做什麼?”男子眼神鋒利,似乎痛恨死了我。
我只能表示,我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在下一步實施之前,我還要先確定一個事情:“如果我離開了柔情,她還有選擇自己情感的機會嗎?”
“身爲我白家的人,自然是要追求門當戶對。”
“若是她不喜歡呢。”
“總會有喜歡的。”
對於眼前這位男子,我不做任何評價,因爲這是他自己的想法,我無權批判。
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您是一個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聯姻自然也是爲了利益罷了,可是,有沒有想過,對方可並不窮。哪一天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女兒的事情,先不談利益,你的良心過得去?”
“所以?”
我很清楚,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爲了我自己,而是爲了白柔情。
“再給她一些時間吧,不要讓她恨你,不然,到那時,你會一敗塗地。”
“哈哈哈哈。”
聽了我的話,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在笑,那種笑,是嘲笑。
他的眼神異常鋒利,看得我很慌。
“我很好奇,你小小年紀,應該是個學生吧?爲什麼敢和我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