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她只是個孩子。”胡媚兒不悅的瞪着上官玄燁,心想對方今天是不是又抽風了。
“說,你對朕施展了什麼妖法。”上官玄燁抓着胡媚兒的領子,眼神裡醞釀着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風暴。
“你說什麼?妖法?我對你施展什麼了?”胡媚兒被問的是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明白上官玄燁問的是什麼意思。
“說!”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啊,哎,我說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果然是你!你給朕吃了什麼!”衣領上的力道忽然加大,勒的胡媚兒不由得踮起腳尖。
“我靠,你到底在說什麼,不要莫名其妙的發瘋興行不行,沒吃藥趕快回去吃。”在現代胡媚兒要這麼說的話,別人都會明白這是罵人的話,可聽到上官玄燁的耳朵裡就變成了另一番意思,這是胡媚兒始料未及的。
“你到底說不說!”上官玄燁壓抑住心中的憤怒,一雙眸子冒火的看着胡媚兒,如果對方真給自己吃了什麼藥,他發誓他一定會……
“我擦,你有病啊,放手。”
“你沒資格跟朕談條件。”
“不放手是吧。”胡媚兒壞壞一笑,膝蓋用力一頂,就見一股大力把自己給甩了出去,肚子正好撞到了碎木渣滓上,頓時疼的胡媚兒冷汗直冒,抱着肚子哎喲喲的直叫喚。
“你……你混蛋,我的肚子啊……”胡媚兒此刻是無比的鬱悶,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上官玄燁,卻沒想到教訓人不成,反倒是把自己給貼了進去,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看見胡媚兒的樣子,上官軒逸的心一瞬間糾緊,但一想到折磨自己多日的頭痛可能是對方做的手腳,他不由得懷疑胡媚兒是在演戲。
“哼,裝可憐這招對朕是沒用的。”
“裝裝裝,裝你妹啊!”胡媚兒怒了,要不是肚子疼的要死的,她真想用自己鞋底砸過去,沒看自己都疼的冒冷汗了嗎,對方居然還以爲自己裝的,TMD的真是豈有此理。
“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朕不會上當的。”
“你……你大爺的,老孃,哎喲……”胡媚兒疼的是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她的肚子疼的要死,胃翻江倒海的難受,話沒說完,一張嘴就吐出一大堆的東西。
看着滿地的污穢,上官玄燁眉頭微皺,心裡猜測難道對方真的不是裝的?看對方那蒼白的臉色,他生出了一種想要擁抱對方的衝動,但卻在那一句你大爺中生生給扼殺。
“朕下回再來。”上官玄燁強迫自己冷下心腸,他不再看胡媚兒,再一次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屋子。
“小花……小花……”胡媚兒病懨懨的對着門外喊道。
“主子,主子,我在這裡,啊,主子你怎麼了。”小花見到胡媚兒的樣子,嚇的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在小花的攙扶下,胡媚兒好不容易爬到了牀上,屋內也由小花收拾乾淨,只不過肚子依舊還在疼,就像腸胃炎一樣,一陣一陣的抽疼。
“主子,主子,你一定會沒事的嗚嗚。”小花站在旁邊,她看着胡媚兒疼痛的摸樣,想要幫忙卻發現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了,急的是眼淚直掉。
“傻丫頭,我……我沒事的
。”胡媚兒想要扯出一個微笑安慰小花,卻發現自己就連扯一下面皮都有點費力,心裡再次把上官玄燁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離開胡媚兒的住所後,上官玄燁的心情煩躁無比,腦海裡全是胡媚兒趴在地上一臉蒼白的摸樣,就連懷中的美人不斷撒嬌都沒有讓他的心情有一點好轉。
“陛下,吃個葡萄吧。”一個美姬眉目含春,玉手捏起一個葡萄向着上官玄燁的嘴巴塞。
“滾開!”上官玄燁一把推開懷中的美姬,不顧美姬在地上苦苦哀求,冷眼看着幾個侍衛把兩個女人給拖了下去。
“來人,給朕傳御醫”
因爲胡媚兒的事情,讓上官玄燁煩躁無比,對什麼事情都沒了心情,所以在吩咐完御醫之後,便回到了自己寢宮。
一回到自己寢宮,上官玄燁就聞到一股香風,這味道似曾相識,讓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對於這種脂粉味,他是非常討厭的。
“陛下,您回來了。”司徒雪穿着一身輕薄即到幾乎透明的輕紗,臉上也精心的化了個
妝,不可否認,此時的司徒雪極爲妖媚,特別是那呼之欲出的爆滿,讓男人有一種血脈膨脹的感覺。
自從嫁給上官玄燁以來,司徒雪幾乎很少減少對方,從成親那天起至今,這是她第三次看見對方,每日對方都總是早出晚歸,而且也從來不留宿自己的寢宮。
每次來也只是象徵性的看了一圈便回來,這讓滿心期待未來的司徒雪有些無法承受,她原以爲只要嫁給上官玄燁就可以得到幸福,可事實卻無情的擊碎了她的美夢。 шшш★ ttka n★ ¢○
她知道上官玄燁當初娶她是因爲其他目的,但她甘心被利用,她相信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她就一定可以俘獲對方的心,可關鍵是對方根本不給自己那個機會。
等了一段日子後,她越來越失望,想來想去,與其這樣被動的等待,不如主動出擊,所以今夜她特意打扮的極其魅惑,想要在今晚一舉俘獲上官玄燁的心。
“你來做什麼?”面對精心打扮的司徒雪,上官玄燁只是淡淡的一撇,這份淡漠讓司徒雪眼神劃過一抹黯然。
“陛下,您熱了吧,臣妾幫你更衣。”說着,司徒雪就走上前來,剛伸出手就被上官玄燁毫不留情的揮開。
司徒雪咬着脣瓣,感覺自己的心被撕扯成了一片一片,但一想到今夜的目的,她再次涌起了信心,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陛下~”
“出去。”上官玄燁看也不看司徒雪,與其極其的冷淡。
“陛下,臣妾只是想伺候您……”
“出去…”上官玄燁還是那一句話,語調變的更冷了。
“燁,別這樣。”司徒雪哀求着,那可憐兮兮的摸樣是個男人都會心生憐愛,只可惜她的表情用錯了人。
“來人。”
“燁,你非要這麼對我嗎,自從我們成親以來,你每次都是躲着我,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既然你不喜歡我,爲什麼還要娶我?爲什麼?”因爲上官玄燁的一再拒絕,司徒雪爆發了,那壓抑已久的情緒就像山洪暴發一樣。
雖然不愛司徒雪,但面對對方的指責,上官玄燁沉默了,沒錯,自己娶她確實是爲了利用她
,但他也做了補償,他給了她全天下女人夢寐已久的位置,給了她想要的金銀珠寶,所以他自認爲自己不虧欠對方。
“那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上官玄燁看着司徒雪哭的梨花帶淚,沒有一點心疼,腦海裡反而冒出胡媚兒的摸樣。
看着對方明顯神遊天外的表情,司徒雪的心情更加的憤怒,難道自己在對方的眼裡就這麼的不招待見嗎?
“燁,這些年,我對你的情意,難道你都看不見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
“閉嘴,朕不想聽,朕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好,好……我明白了,以後我會知道該怎麼做,不過在那之前,可不可以陪我喝一杯酒,喝完之後我立刻就走。
上官玄燁沒有回話,他淡漠的看着司徒雪端着兩杯酒,看着對方淚流滿面的喝下一杯。
“燁,這杯酒算是我們的離別酒,喝完之後,從明日起,我不會再糾纏你,我知道該怎麼做,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可以嗎?”
“……”上官玄燁看司徒雪哭的悲涼,想起他們認識的回憶,雖然他對她從未有愛,但對方畢竟幫了自己,面對這樣的請求,他無法拒絕。
見上官玄燁接住酒杯,司徒雪眼底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喜悅,她就知道上官玄燁絕對無法拒絕自己的這番請求,只要等對方喝了那杯酒……
爲了不讓上官玄燁發現異常,司徒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一雙美目悲傷而又楚楚可憐的看着上官玄燁。
見司徒雪一飲而盡,上官玄燁不疑有它,因爲他也是親眼看着司徒雪倒酒的,根本沒想到那酒壺其實是做了手腳的子母壺。
所謂的子母壺其實是另有乾坤,外表看起來正常,其實內部卻是經過改造的,倒酒的時候只要輕輕擰動一下酒壺的蓋子,分別裝有兩種酒的液體就可以順着倒酒的意思而流出。
“你可以走了。”上官玄燁放下空杯子,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燁……就讓我伺候你最後一次更衣可好?”
“不用,你出去。”此刻,上官玄燁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下腹涌起一股炙熱的熱流,那股熱流不斷的沖刷着他的理智,那灼熱的感覺實在來的太過蹊蹺。
特別是在聽到耳邊司徒雪那嬌媚的聲音,那股滾燙的慾望就更加的炙熱了,這感覺絕對不正常,上官玄燁發現,就連自己的力氣也開始變的無力。
“這救……你對朕下藥?”上官玄燁憤怒的看着司徒雪。
“燁,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一定是你太累了,我怎麼會對你下藥?剛纔倒酒可是當着你的面的,要是下藥的話,我怎麼會沒事?”司徒雪一臉委屈,她的話讓上官玄燁開始迷惑。
“燁,我幫你脫衣好麼。”利用上官玄燁疑惑的瞬間,司徒雪便再次貼了過來,手剛碰觸到上官玄燁的胸膛,就被對方一陣大力給推開。
力道之大,直接把她給推的摔倒在地,雖不至於重傷,卻徹底的傷了她驕傲的自尊,她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原先那柔情似水的眸子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
“是,是我下藥的,那又如何,只要能得到你,什麼手段我都做的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