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麪閻王啊。”一邊一個小倌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唔,原來他叫上官玄燁啊,這名字可真難聽。”胡媚兒不以爲意的態度真心嚇的衆人心臟有些超負荷,這番話要是被外人聽到,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見衆人臉上的害怕,胡媚兒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安啦,我又不是傻子,不會連累到大家的,大家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雖然胡媚兒一副信誓旦旦的摸樣,但對方畢竟是那個人,早已在所有人的心中烙夏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衆人沉默以對。
“哎,算了,既然你們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衆人的態度讓胡媚兒有些傷心,難得她這麼義正言辭的演說耶,這些人居然這麼不給力。
正當胡媚兒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落塵的聲音;“主子,我相信你。”
聽到落塵的話,胡媚兒兩眼亮晶晶的,她走到落塵的身邊,一隻手重重的拍了拍某男的肩膀;“好同志,黨沒看錯你。”
雖然聽不懂胡媚兒說的話意思,但落塵明白,自己這番信任,讓胡媚兒很是高興,一邊的司徒軒見狀不滿的撇了撇嘴。
“人都走了還看什麼?真是花癡。”見落塵還看着胡媚兒離去的方向,司徒軒忍不住的開口譏諷。
聽到司徒軒的譏諷,落塵的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他冷冷的瞪着某男,然後從上到下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了司徒軒,然後昂首挺胸的大步離去。
司徒軒起初先是不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落塵已經離開了,他氣的在屋子裡直跳腳,這個該死的娘娘腔居然嘲笑自己的個頭,混蛋真是太混蛋了。
離開鴨店之後,胡媚兒用隱身術輕鬆的就來到了上官玄燁的府邸,白天的府邸顯然是比晚上要熱鬧那麼一丁點。
順着味道,胡媚兒向着上官玄燁所在的地方而去,而正在密室裡談話的上官玄燁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忽然站起來,掏出身上的乾坤鎖,就見乾坤鎖在黑暗中冒着淡淡的光芒。
“主子,怎麼了?”一邊的人問道。
“她來了!”上官玄燁陰森森的說道,那語氣裡的寒冷讓黑衣人一下子猜測到了那個她是誰。
胡媚兒順着味道一直找到一間書房,味道就在這裡斷了,這讓她有些納悶,正在搜尋的時候,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那聲音就像是石頭在挪動的聲音一樣。
“恩?這是啥?”順着聲音,胡媚兒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書,說奇怪是因爲那書是石頭做的,聲音正從書的裡面傳來。
難道是開關?想到電視裡看到的那些情節,胡媚兒試着轉動石頭書,沒想到在那書被轉成九十度之後,就看見書架慢慢的移動,露出後面一個幽暗的地道。
“哇咧,居然是真的!”胡媚兒很是興奮的看着那個洞口,忽然感謝起那些狗血的八點檔劇情。
按照電視裡的劇情,通常這樣的地道里一定會藏有什麼秘密,難道是用來掩藏寶貝的秘密基地?胡媚兒越想越有可能,兩眼冒出亮晶晶的光芒。
“主子,她進來了。”此時黑衣人和上官玄燁一直在密室裡等待着,等待着穩重捉鱉。
“本王知
道,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上官玄燁點點頭,眼神裡閃過一抹冰冷。
一心想着寶藏的胡媚兒並不知道,等待她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次銘記於心的教訓,寂靜的地牢裡只聽見胡媚兒一個人的腳步聲。
看着眼前微微有點光線的出口,胡媚兒興奮的加快了步伐;“寶貝們,我來啦!”
當胡媚兒走出出口的時候,卻沒看到想象中的金銀珠寶,反倒是看見兩個人,她還沒來得急看清楚那兩人是誰,就感覺頭頂有一股吹壓的感覺。
“哐當!”就聽一聲劇烈的響聲,胡媚兒就被一定巨大的鐵籠子給罩在了裡面,她只是楞了一下便笑了,這樣普通的籠子怎麼可能關押的住她?
絲毫不以爲意的胡媚兒來到籠子邊,正準備抓住鐵欄杆往外面拉開,手才靠近一點,便像是觸電一樣,一股巨大的衝擊力震的她翻倒在地。
胡媚兒心驚不已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居然黑了一塊,顯然剛纔不是自己的幻覺,這鐵籠子居然有電?
“啪啪。”看見胡媚兒的樣子,上官玄燁冷笑不止,看來這籠子確實名副其實,也不枉他花重金了,這籠子可是出資仙靈國皇室之手。
這種籠子是經過好多高人施展法力煉製而成,是專門用來關押一些犯了十惡不赦之罪的的犯人。
“又是你!”看見上官玄燁,胡媚兒有些鬱悶,還有點失落,沒想到又是對方。
“正是本王,怎麼,看見本王你就這般不高興?”
“這是什麼籠子?”胡媚兒問道上官玄燁。
“這是爲你特意而定製的籠子的,怎麼樣,很符合你心意嗎?”
“特意定做?你什麼意思?”胡媚兒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還以爲對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
“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我哪知道你什麼意思?”胡媚兒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上官玄燁,總覺得這個男人今晚有點不太正常。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上官玄燁陰冷的看着胡媚兒,一字一頓的說道。
看着對方眼中那冰冷的殺意,胡媚兒終於確認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可她有些不理解,爲什麼前幾日還好好的,今日對方卻變成了這樣。
“爲什麼?”她問。
“爲什麼?你自己做的事情還要問本王爲什麼!”上官玄燁的情緒忽然變的激動,那嗜血的樣子讓胡媚兒震驚不已,這男人的眼神好像很恨自己,她……有那麼可恨嗎?
“影二,下面的事不用本王多說了吧?”上官玄燁頭也不回的問道。
“是,影二明白。”影二點點頭。
“喂,你們在說什麼,能不能解釋下?”聽着兩人似是而非的話,胡媚兒感覺到了一股不妙。
“你就好好享受這段大餐吧。”臨走時,上官玄燁那冰冷嗜血的眼神讓胡媚兒心驚膽顫,那眼神分明是想置自己與死地啊。
等上官玄燁離開之後,影二慢慢的走向胡媚兒,他的眼底劃過一絲同情,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就連他這個不懼生死的人都有點毛骨悚然。
胡媚兒一離開就是半個月,這讓鴨店衆人的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
,他們願以爲對方很快就回來,畢竟前幾次就是那樣子,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這麼多天。
難道對方出了什麼事?不然爲什麼一去這麼久沒有任何消息,此刻衆人正焦急商量着對策。
“蕭老闆,我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主子一定是出事了。”落塵滿臉都是擔憂。
“是啊,胡姑娘一定是出事了,當初就應該阻止她,不給她去的。”青竹也是一臉悔恨。
“你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在當初幹嘛去了?”一邊的司徒軒冷冷的說道。
“你……”落塵不滿的瞪着司徒軒。
“我什麼我,我說的是實話而已,不愛聽你就別聽。”
“好了大家都別吵了,現在這這裡吵也不是事情,想辦法解決問題纔是關鍵。”蕭子恆揉了揉額頭說道。
“可怎麼解決?”有人問道,這一問題立刻讓衆人沉默下來,這幾天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討論這個問題了,每次都無果而終。
如今這問題再一次被擺在檯面上,而且已經到了不得不解決的地方,逃避不是問題,必須要想個解決的辦法。
可想了許久,衆人都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最後還是司徒軒開口道;“乾脆去直接要人算了。”
隨口一說卻不料給了衆人一個提醒,見衆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司徒軒大驚;“你們,該不會是真要去跟他要人吧?”
雖然一直在仙靈國生活,對於赤焰國冷麪閻王上官玄燁,他也是如雷貫耳,要是這麼多無辜的人真因爲自己一句話而枉死,自己罪孽就大了。
“沒錯!乾脆我們就去找他問個清楚,看看對方有什麼要求。”蕭子恆對着衆人說道。
“蕭老闆說的對。”
“喂,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們可別當真啊。”見衆人樣子不像是開玩笑,這下換司徒軒驚慌了,雖然他不太喜歡落塵,但對衆人可沒惡意。
“但是到底派誰去呢?”又一個問題擺在大家的面前,這一次,衆人比先前更加的沉默,畢竟這一去很有可能回不來。
蕭子恆看着衆人的態度,心知肚明,但他也生不起責怪,畢竟衆人也只是受僱用與自己,誰也不會想無緣無故的送死。
落塵看了看衆人,心中對衆人很是失望,他剛想開口,就被另一道聲音搶先;“我去!”
聽到有人回答,衆人驚奇的發現,說話的人居然是被胡媚兒救回來的少年,在衆人的心中,大家只把他當做是一個小孩,所以這番話,衆人都沒當真,只以爲是孩子的胡言亂語。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蕭子恆問道。
“當然知道。”
“那你還去?”
“我不去難不成指望這羣怕死鬼?”司徒軒輕蔑的掃視了一眼衆人,衆人雖然心中氣惱,但卻無話可說,沒錯他們是怕死。
第二天,司徒軒和落塵便在衆人擔憂的目光中踏上了前往上官玄燁府邸的路,雖然兩者之間的路,並不遠,卻讓人覺得無比的漫長,彷彿那是一道有去無回的黃泉路。
此刻在書房內,上官玄燁正在處理着公務,聽到門外傳來聲音,他不禁停下手中的動作,只見來人是府邸裡的管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