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一海黑鐵卷也一馬當先直朝李儒才死穴砍殺而去······
李儒才慌忙伸手阻擋道:“等等,等等我有話要說”一邊回退幾步一邊做着隨時逃脫的準備。
李一手急忙道:“且慢,看他還有什麼花招”
李儒纔不慌不忙道:“這事嗎?要有請李掌櫃姨太太昆兒來向大家證明了”
此時的昆兒正躲在房間不敢作聲,李一手身爲揚州首富那能傳出小妾與人通姦的醜事來,昆兒自知萬一姦情敗露恐怕性命難保,昆兒哆哆嗦嗦正思索着如何對答。
突然聞聽李一手大喝道:“來人還不將昆兒給我請出來,如若真有此事···哼···我非得將你與那通姦之人進了豬籠不可”
兩條大漢得令轉身進了昆兒房間,不一會功夫昆兒已經被押了出來。
李儒才眼看計謀得逞微微冷笑道:“我說白二爺,怎麼一向敢作敢當的白二爺今日不做聲了呢?成了縮頭烏龜了?”
雖然白索銘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臉面還是顧忌一些的,眼看事情敗露,白索銘也顧不得許多了,向前兩步看了一眼看熱鬧的衆人們道:“哼···我老白行走江湖多年,從不將那些凡夫俗子的規矩放在眼裡”轉眼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李一手接着道:“沒錯,本大爺就是喜歡昆兒,怎麼了難道不可以嗎?”
這時昆兒已經羞澀的地下了頭,李一手氣急敗壞,哆嗦着手來到昆兒面前氣急道:“你···你···平時我對你不不薄,你···你···你爲何要做出這般喪失禮節之事?我···我···”“啪”一聲脆響打在了昆兒的臉上。
頓時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被李一手這麼一打,昆兒也顧不得羞澀了,瞪着憤怒且委屈的雙眼死死盯着李一手不放。
李一手看着昆兒怒視的眼神道:“你···你···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正在這時,白索銘一個箭步衝了過來,護住昆兒道:“你個老東西,昆兒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再敢動手小心白二爺殺了你”
李一手深知南溟三怪絕非善類,這三人行走江湖做事古怪,向來是我行我素,但是李一手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能丟失顏面,嚴厲道:“白索銘,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索銘不予理睬李一手,一把推開攙扶着昆兒的漢子,扶着昆兒道:“昆兒,走···不要理睬他們”說完愈加離去。
遠處的李儒才眼看機會成熟,雙足用力“噌”一聲躍到了屋頂,眼看即將逃脫卻不想遠處埋伏的弓箭手萬箭齊發,直朝李儒才射了過來,李儒才未加防備失足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此時的李儒才依舊不忘伸手撫摸腰間藏匿的夜明珠,確定無誤後李儒才強忍傷痛飛快起身,舉起寶劍前去迎敵······
昆兒的廂房外,兵器碰撞發出的刺耳之聲在夜空中迴盪,悽慘的叫聲不絕於耳······
······
周璃水望着銀庫密室被掉落的瓦礫堵得水泄不通,透過洞穴,洞內幽蘭,碎石犬牙交錯,顧而卻步,牆壁上的壁畫栩栩如生卻又帶着陣陣恐怖之氣,令人望而卻步,原本漆黑的洞穴,被夜周璃水手中的明珠迸射出來的光束照進每一個縫隙······
這個神秘的山洞好似從哪奇怪的圖畫上誘發出諸多秘密,令人不解。
周璃水仰望着奇怪的洞頂,經過許久的拋挖碎石,依舊不能打開出路,過於勞累的他無力的躺在地上恢復體力。
突然,從牆壁的壁畫中飄來一朵白雲,白雲忽而化作一絲輕紗劃過周璃水面額,這時的周璃水非夢非醒伸手去抓那絲輕紗,卻又好似一絲清風順手而去。
周璃水不由自主的來到牆壁的壁畫前,仔細望去,只覺得壁畫之中的人,你來我往似是在比劃着什麼,不由自主的周璃水莫名其妙的與他們一起比劃了起來,一時間竟然莫名其妙的來了許多氣力,完全沒有了剛纔的疲憊樣。
一番舞動之後,周璃水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在牆壁上觀察一番,突然在一角落處似是有什麼光亮在黑暗中閃爍,周璃水向前仔細觀望,發現竟是一排字跡,那字跡時隱時現,寫道:
天下豪傑皆數盡、
不過滄海一米粟、
唯獨西域我萬嶺、
踏遍九州無人及、
蓋世奇功難盡傳、
此番三式恐無敵、
他日如遇有緣人、
神教雄威喝九州。
待周璃水盡數看清牆壁上的詩詞不由氣急,隨手拿起身後一塊青石猛力的朝那字跡處擦去自語道:“好大的口氣,你萬嶺教算什麼東西,竟然不將我中原正派人士放在眼中,倘若我師傅出手定將爾等悉數剿滅,還什麼神教雄偉喝九州?簡直是口出狂言,就憑三招就能將天下英雄斬殺······口出狂言······口出狂言······”一邊說着一邊朝那壁畫胡亂擦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