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嶺幽蘭宮外幽蘭派衆弟子正在哪空曠處一字排開,猶如一排大雁時而型成“一”字,時而型成“人”字,變換着隊形在陳步旭的指揮下勤加練功,從哪隊形中傳來的陣陣吶喊聲迴盪在山谷久久不能散去······
遠處樹枝上那百靈鳥不時的鳴叫着,猶如在爲這些弟子們吶喊助威,百靈鳥身後有一鳥巢,幾隻剛剛孵化出來的雛鳥聽着母親的鳴唱已經進入了夢鄉。
突然在樹的另一頭一條菜花蛇緩緩遊了過來,死死盯着眼前的美味不放,尋找時機一招制敵······衆弟子們正全神貫注練習武功,突然樹上的鳥兒炸開了鍋似的紛紛四散逃離,留下幾隻雛鳥在哪等候着死亡的來臨,一隻成年百靈鳥奮不顧身飛了回來,衝着菜花蛇又叫又啄,那菜花蛇吐出信子,完全沒有在意百靈鳥的威脅直朝那鳥巢而去,只見那菜花蛇後身盤在樹枝上擡起前身,猶如一個“Z”字,猛然朝那鳥巢攻去,那巢裡的雛鳥頓時哀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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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軍一發之際,樹下練功的劉炫鈺猛然擡頭,手持寶劍直奔那菜花蛇而去,“噗”一聲那菜花蛇一分爲二掉落在地,劉炫鈺那雙眼睛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一手抓住樹幹一腳蹬住樹身道:“小乖乖這回安全了”說完縱身跳下樹幹又道:“呵呵,今日又有美味吃了”
遠處的正在監督練功的陳步爲冷看了一眼劉炫鈺沒好氣的道:“練功之時東張西望成何體統”然後來到陳步旭跟前道:“師兄這劉炫鈺練功之時心懷雜念需重罰纔是”
陳步旭爲人正直,心地向善看了看劉炫鈺爲了搭救那鳥兒纔沒有專心練功,再者說這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必要大題小做,陳步旭看了一眼遠處的劉炫鈺道:“炫鈺還不快快向你師叔賠罪”
劉炫鈺聞聲急忙來到陳步爲跟前,匆忙中竟然忘記將剛剛拾起的菜花蛇放回地上了,提着兩截剛剛死去的菜花蛇抱拳道:“師叔贖罪,弟子以後不敢了”這一抱拳不打緊,那手中的蛇血不小心濺到了陳步爲的衣衫上。
陳步爲看了一眼劉炫鈺指着劉炫鈺道:“你···你···哼!成何體統”說完甩開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衆弟子也無心練功了,紛紛偷笑了起來。
陳步旭指着衆弟子道:“成和體統,算了今日就此爲止吧,炫鈺啊你身爲大師哥要做出表率來,不要整天就知道玩耍了”說完搖搖頭離開了練武場。
頓時練武場亂作一團,紛紛圍了過來好不熱鬧。
突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打斷熱鬧的氣氛,只見遠處來了一撥人馬,看上去四五人之多,那遠處的人馬也無暇觀賞這日月嶺的大好風光直奔幽蘭宮而來。
定眼一看爲首的正是七星門趙索禮趙索外兄弟,不一會功夫就來到了幽蘭宮門前。
只見那趙索禮從懷中掏出一道手諭指着劉炫鈺衆人道:“還不快快叫你家師傅出來,我乃七星門趙索禮奉武林盟主鍾無宜之命前來你幽蘭派拿人”說完將那手諭舉向空中。
有一弟子聞聲急忙跑了進去,不一會功夫陳步旭就走了出來。
陳步旭先是朝趙索禮抱拳道:“幽蘭派掌門陳步旭恭候二位大駕,二位裡面請”
只見那趙索禮扭頭冷冷看了一眼陳步旭道:“陳大掌門,我是奉武林盟主鍾無宜鍾盟主所令來你幽蘭派問罪的,你可知罪”說完伸出食指,指着陳步旭。
陳步旭早就耳聞這趙索禮和那趙索外乃七星掌門趙索圖之弟,此二人名爲趙索圖之弟實則七星門兩條忠實的看家犬,雖然同姓但是並無半點血緣關係,這二人現如今卻和誅仙門交往甚密,看來趙索圖已經和鍾無宜達成了聯盟。
只見那陳步旭不動聲色道:“我陳步旭一生隱居日月嶺從不與人爭強,不知何事犯下了何罪?還有勞鍾盟主親自過問啊?”
趙索外接話道:“我說陳大掌門你別裝傻好不好?那日在武林大會之時,西域邪教擾我江湖太平,是你家大弟子劉炫鈺與紫薇門弟子不顧我武林安慰出手救了莫宏巖等人,此事你別說不知道哦”說完指了指手中手諭道:“此乃鍾盟主手諭還望陳掌門斟酌啊”
陳步旭冷笑道:“那莫宏巖二人不是已經墜崖身亡了嗎?既然人已亡你再抓我徒兒又有何用?我看還是請二位回去吧”說完轉過身去不予理睬。
陳步旭心知肚明他們這哪是來問罪的,分明是爲那虎嘯劍麒麟緞而來,既然莫宏巖已死那麼知道虎嘯劍和麒麟緞秘密的最大嫌疑人就是劉炫鈺和那紫薇門弟子,看來幽蘭派又要經歷風雨了。
趙索禮又道:“你敢違命”說完拔出長矛只攻擊劉炫鈺而去,劉炫鈺眼看被刺中擡手將手中菜花蛇拋向趙索禮,趙索禮猛然看到一條蛇直奔自己而來,以爲是劉炫鈺的暗器急忙回身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躲了過去。
道:“你···你敢用暗器”衆弟子聞聽捧腹大笑。
趙索禮定眼一看地上的死蛇這才反應過來道:“好你個混小子”說完又舉矛刺向劉炫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