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起來的時候,江小白看見金不悔已經清醒了,正站在窗邊欣賞風景呢。
江小白揉了揉還泛着迷糊的頭,起身說道:“師兄起這麼早啊。”
金不悔這纔回身開了眼江小白:“起來了啊,起來就跟我走一趟,我有禮物送給你。”
江小白有些詫異,可還是在吃過早飯後,叫老王開車隨着金不悔的指令開到碼頭。
一到碼頭,就能看見一艘巨大的遊輪漂浮在海面上。
金不悔下了車,指着那艘遊輪問道:“就是這個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說着,背過手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這是黑珍珠號,是我花了五億買的。”
江小白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金不悔,自己師兄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知道的,自從認識金不悔,他就樸實的過自己的日子,從來也未曾炫耀過什麼,今天這一番話……
江小白又將目光投向遊輪,眯起眼細細思索着。
莫不是……有什麼深意?
還沒等謝過金不悔,金不悔就拉着江小白上了遊輪,果然不出江小白所料,船上的夾板上站着大概八十多人,看樣子,無一不是超級高手。
那些人一見金不悔上了船,連聲恭敬的說道:“拜見門主。”
金不悔擺了擺手,指着江小白說道:“他纔是你們門主,你們以後聽他的。”
那些高手聽後,又恭恭敬敬的對着江小白鞠了一躬,齊聲說了句拜見門主,聽的江小白是熱血沸騰。
一遍遍的掃視着面前的這些高手,江小白心中可高興壞了,單打獨鬥他雖然厲害,但是與神龍殿比總歸勢單力薄,現在有了這些人,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
金不悔笑着解釋道:“這纔是金門的中堅力量,從未失去,以前失去的那些都是浮雲。”
接着搭上江小白的肩頭,笑着問道:“我現在把這些都交給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信心把以前失去的拿回來了。”
江小白連聲說道:“當然有。”
金不悔點點頭,然後對其中一個人使了個眼色,見此,那人轉身下了遊輪,江小白有些疑惑卻沒有多問。
過了不一會兒,那人又一次回來了,只不過這一次可不一樣,他駕駛着用叉車,推來一拖板鈔票。
金不悔看着那叉車,說道:“那裡是兩億美金,我也給你了。”
然後認真的拍了拍江小白的肩膀:“好好幹!”
江小白抿着嘴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見此,金不悔又笑着轉移話題,打趣道:“這可是你師兄最後家當了,你要是再弄沒了,可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江小白只感覺一股暖流闖入心中,頓了頓,一個大男人硬生生是紅了眼眶。
未見到金不悔的時候,他心中滿是愧疚,甚至還有些擔心金不悔會不會因此責怪自己,卻不料金不悔不但沒有任何責備,反而又給了他這麼多的助力。
江小白看着一邊的金不悔,正欲張嘴言謝,卻見金不悔擺了擺手,臉上頗有些嫌棄的神色:“好了,大男人不要那麼婆婆媽媽。”
江小白眼下口中的話,使勁點了點頭,所謂大恩不言謝,師兄的好自己會記住的!
金不悔說完這些,看了看手錶然後說道:“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
江小白目送着金不悔離開後,這纔開車往家走,開到一半,卻突然堵車了,江小白下了車擡頭看了看卡住的地帶,卻不料看見一個***在奔馳車的旁邊拿腳在踹一個老人。
江小白皺着眉走過去,只聽見那個男人冷聲說道:“你碰瓷不長眼,碰到我頭上去了。”
而那邊,老人被打的只能躺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聽到這話,佝僂着勉強支撐起身子,解釋道:“我不是碰瓷的,我是來給戰友掃墓的。”
說着,老人指着自己的腿:“我這條腿在戰爭受過傷,不是故意不躲,對了!我還立過三等功。”
說着,生怕男人不相信,顫顫巍巍的從胸口處拿出軍功章,那軍功章看模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了,可卻意外的被保存的很好,幾乎沒有任何的磨痕,只是在經歷多年的放置,微微泛黃而已。
看得出,老人很愛惜它,可就是這樣,那個男人卻不屑一顧,一腳踩在老人的胳膊上,老人因爲劇烈疼痛而鬆開了手“嘎達”一下,亮潔如新的徽摔到地上,老人見此一下紅了眼眶,伸出手去撿,就在即將觸碰到徽章那一刻,男人的腳卻先落了上去,然後狠狠的用腳扭了幾下,罵道:“你以前當過兵的又怎麼樣,你看你那條瘸腿,走路那麼慢,老子按喇叭你都不知道躲!”
老人這下真的急了,連忙伸出手去搶,可男人卻像看笑話一樣看着老人,一腳踢開老人伸在半空的手,老人被踢後,因爲男人的餘力,又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蜷縮在牆角,過了一會兒才動了動粗糙皸裂的手指。
身邊的路人看不下去了,罵道:“真沒良心,對老人都這樣!”
那少年卻是一點也不吃虧,大罵一聲:“一幫窮鬼,再叫囂老子拿錢砸死你們!”
那剛剛出頭的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卻是不再說話。
江小白看不過去了,飛身過去對着少年的腹部就是一腳,少年對上江小白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接着就被江小白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頓。
直到少年的那張臉都腫了一圈,江小白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把徽章遞給老人,然後扶起來對着老人深深鞠了個躬。
少年捂着臉狠聲說:“你等着!”
江小白冷笑,大聲說道:“老子叫江小白,老子等着你!”
少年扭頭看了眼對自己冷眼旁觀的衆人,他們其中不少甚至是對江小白稱讚。
少年惡狠狠的剜了江小白一眼,這才悻悻離去。
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出來,他身邊還帶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男人攔住了江小白說道:“你人很不錯,以後有機會請你喝酒。”
江小白又不認識這男人,於是禮貌應了句好,便開車離開了。
路上卻突然接到羅冰電話:“唐定軍來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