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
炎黃子和夜傾城萬萬沒想到,自己剛湊過去,就遭到了生化武器的突然襲擊。
在一股惡臭的薰陶下,倆人幾乎同時舉起巴掌,一邊驅趕着那令人厭惡的氣味,一邊倒退着吼道:
“還真是個屁股。”
一聽這話,衆人如夢方醒般緊急撤離了浴室。
相比於衆人,李書緣顯然要沉着許多,她不光最後一個撤出了浴室,還在離開之前順手打開了浴室裡的排氣扇。
過了良久,大家覺得氣味應該消散個差不多了,這才慢慢的把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
在衆人殺人般眼神的注視下,炎黃子很是苦逼的聳了聳肩,掛着一臉的謹慎把鼻子從門縫裡塞了進去,小心翼翼的嗅了嗅。
或許是沒聞到什麼異味,炎黃子神神秘秘的點了點頭,而後舉起手來往前一招,做了一個前進的動作:
“沒味了,進!”
待到進了浴室,藍山一干女作者毫不猶豫的戴上了口罩,這才皺着眉頭如臨大敵一般湊到了牆邊,一臉糾結的觀察起了黃忠的屁股。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光榮的屁股、一個偉大的屁股、一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屁股、一個溝壑縱橫老繭橫生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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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戎馬一生滿帶着神奇色彩的屁股彷彿有着不同於常人的凝聚力和抵抗力,它堅硬的老繭猶如核桃的外殼,死死的護住了黃老頭腚上的肌肉。
其老繭堅硬的程度和厚度,也遠遠的超出了藍山一干人的想象,乃至於藍山扎彎了三個針頭,都沒能找到黃忠他老人家腚上的肌肉:
“不行,本姑娘行醫十數年,就沒見過這麼硬的屁股。就這腚,不知道麻木了多久了,要是硬扎進去,大小便會不會失禁都說不定。”
眼看着藥物無效,針又打不進去,夏寒雨等人登時便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他們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卻又不約而同的搖起了頭。
見大家都沒了辦法,李書緣更是急的小臉通紅小腳亂蹦,口不擇言的高聲喊道:
“我不管,你們一定要想想辦法,誰能治好黃老將軍的病,我就給誰弄一個不,五個舵主!”
在一干醫生裡,夏寒雨和李書緣交情最深,見她帶了哭腔,心裡也是難受的緊,她走到李書緣跟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的勸慰道:
“南湘,你別這樣,你也看見了,這就不是打賞不打賞的事,大家都盡力了!他屁都這麼臭,要是噴一臉那個,還不得薰死人啊~”
夏寒雨話一出口,衆人慼慼然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都露出了一絲爲難。
就在大家欲哭無淚,準備帶着一臉的悲愴向黃老將軍舉行遺體告別儀式的時候,就見拾肆叼着一根菸屁股,慢騰騰的從外面走進了浴室。
在大家滿懷期待的注視下,就見拾肆用指甲蓋掐着手中的菸屁股,惡狠狠的‘鑿’(用力吸的意思)了一口,而後彷彿下了好大決心一般,戀戀不捨的把菸頭往地上一丟:
“我雖然不是作者,可也是忽悠羣中的一員,也有集體榮譽感,不如讓我試試吧!”
說到這裡,他帶着一臉的不甘心,把眼神衝着衆人一掃,語帶嗚咽的哀求道:
“我沒寫書,打賞我是撈不着了,你們要是有心,就給《忽悠混三國》投點月票吧,宅男一個人老手笨沒存稿,眼看就要常規了,不混個推薦我怕他齁不住啊!”
見一向摳門的拾肆如此仗義,衆人心裡那叫一個感動,一時間紛紛表態,只要拾肆能治好黃忠,月票那是大大滴有。
得到了大家的保證,就見拾肆帶着一臉的決然走到浴室外面,打開了自己隨身帶來的揹包,抱出了一根碩大針管,而後又取出了一支巴掌長短的針頭安在了針管上面。
在大家幾近崩潰的注視下,拾肆彷彿一個準備出征的戰士一般,帶着一臉的風蕭蕭兮易水寒,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回了浴室。
衆人見他走了回來,趕緊左右一分給他讓開了足夠通行的道路。待走到黃忠的屁股跟前,就見拾肆很是熟練的把針頭朝藥瓶一插,手臂猛一用力,便把藥水給抽了出來。
他如同一個英雄一般,高高的昂起了頭顱,掏出手機‘啪啪啪’摁了一串號碼,而後對着手機深情的說道:
“拾壹,有句話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愛你!”
說完話,他把手機往馬桶裡一丟,就見那手機拖着一聲哀嚎‘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就消失在了那個圓圓的黑洞之中。
如遭雷劈的拾肆一臉苦逼如喪考批的瞅了瞅那個萬惡的黑洞,而後如臨大敵很是糾結的瞅了瞅那個堅硬的屁股,口中喃喃自語道:
“爺就不信了,你的老繭還能厚過驢皮!”
說完話,就見他牙一咬眼一瞪,雙手舉起針管,帶着對地主階級的刻骨仇恨,嘴裡斷喝一聲‘給我破’,用力平生的氣力,衝着黃忠的屁股就刺了過去。
李書緣一干人的努力沒有白費,在經過了連續三天的注射治療以後,黃老頭慢慢的恢復了生氣。
此時的他彷彿已經不再把露出屁股當成什麼羞辱,只要王文泉和徐庶拎着麻袋進了帳篷,他都會很順從的把褲子一脫趴在牀上,等待拾肆那雷霆一擊。
直到他的屁股上帶回來了一封書信,說是停止注射改爲服藥,他才得以徹底的擺脫了那條讓自己又愛又恨的麻袋。
不過從此之後,黃忠也隨之有了一個極其響亮的稱號:
‘老邪驢!’
爲了防止意外,王文泉沒有急着讓大家離開營地回到城中,而是留在原地又住了十多天。
直到大家都恢復了健康,沒有了症狀,這纔回到營寨和趙雲他們會和在了一起。
一起經歷了生死,又救了黃忠一條老命,王文泉自然也不會再跟黃忠客氣,一回到營寨,他便在第一時間向黃老頭標明瞭心跡。
此時的黃忠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對名聲啥的也看輕了許多,也正是因爲這場生死,讓他對王文泉同志的醫術是深信不疑。
他的一顆心本來就都放在了自己的兒子黃敘身上,現在又對王文泉異常的信任、異常的感激,加上他的在劉表手下不過是個不入流的部將俸祿很是微薄,爲了給兒子看病,早已窮的叮噹亂響,哪裡會拒絕王文泉如此人性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