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聖地,對於在如何處理敗類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在東來聖主董成的監督下,展開了一系列調查。
董成一再強調:大敗類,小敗類一起打,還聖地一個朗朗乾坤。
今日在聖地弟子長老的見證下,對七長老一干力量進行處決。
等待七長老他們的是一刀砍,這都算輕的。
七長老等人被廢掉修爲,毀掉丹田,從十米低空墜落。
這種結局,自然便宜他了,所有飽受欺壓的弟子,在今日站了出來。
一人一種方法,對着七長老進行懲罰。
董成的威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七長老的下場並不好。
靈魂被禁錮,在靈火的炙烤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
任楚無海與韓立返回帳篷,二狗正在練習文字。
任楚無海開口:“這樣的生活充實而忙碌。”
韓立點點頭:“所以需要廣收門徒。”
任楚無海開口:“三哥你有想法了?”
韓立點點頭:“村子裡有幾個孤兒,正是合適人選。”
任楚無海也打定主意,一時半會兒估計不會來病患了,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藥師,不好了,隔壁村子孩童生病了。”
任楚無海搖頭苦笑,病患真的不經唸叨,剛纔還想着休息一會呢。
這就來活了,韓立嘴角掛笑:“四師弟,讓二狗陪你去吧,在這邊還有點事。”
任楚無海點點頭:“二狗,出來陪老師走一趟。”
韓立鬼鬼祟祟來到孤兒聚集地,畢竟是第一次收徒,不知道怎麼下手。
任楚無海帶着二狗,跟着大氣還沒喘均勻的精裝男子,又出發前往隔壁村子。
來到村子,二狗開口:“老師,這些弟弟們,腮幫子咋腫的這麼高?”
任楚無海看着孩子們的症狀心裡已經有了定論:“這叫痄腮!”
二狗開口:“榨菜?”
任楚無海沒好氣開口:“是痄腮,不是榨菜。”
二狗點點頭:“痄腮,這是個什麼病?”
任楚無海開口:“這是感受風溫邪毒所引起的。”
二狗點點頭,似懂非懂“哦”了一聲。
任楚無海指着病患開口說到:“你看,兩頰腫脹疼痛,表皮泛紅,腮腺化膿,按摩腮部可見口腔內腮腺管口有膿液溢出。
多爲一側腮部腫痛,無傳染性,常繼發於熱病之後。這就是痄腮的症狀。”
二狗點點頭,努力想記住。
任楚無海繼續開口:“輕證不發熱或發熱不甚,腮腫不堅硬,屬溫毒在表;重證發熱高,腮腫堅硬,脹痛拒按,屬熱毒在裡。
若出現高熱不退,神識昏迷,反覆抽風,或蛋蛋脹痛,少腹疼痛等併發症者,爲變證。”
二狗繼續點頭,說了一大堆,頭都有些發矇了。
任楚無海繼續開口:“本病治療,着重於清熱解毒,佐以軟堅散結。初起溫毒在表者,以疏風清熱爲主,若病情較重,熱毒壅盛者,治宜清熱解毒爲主。
腮腫硬結不散,治宜軟堅散結,清熱化痰。軟堅散結只可用宣、通之劑,以去其壅滯,不要過於攻伐,壅滯既去,則風散毒解,自然會達到消腫止痛的目的。
對於病情嚴重出現變證,如邪陷心肝,或毒竄睾腹,則按熄風開竅或清肝瀉火等法治之。”
二狗迷迷糊糊,不明就裡。
任楚無海繼續開口:“治療方案就是……”
任楚無海扭過頭來:“二狗,你怎麼了?”
二狗開口:“老師,我頭暈。”
任楚無海不明白,這都實操了,怎麼就頭暈呢。
對二狗先不予以理會,來到患者面前,辨別症狀,隨之對症下藥。
抓好藥囑咐孩子的爹孃,千萬不要把藥搞混了,藥好服用即可。
任楚無海心情不太美麗的走在前面,教學方法,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慢悠悠的走在前面,任楚無海時不時嘆氣一聲。
二狗戰戰兢兢的跟在後面,沒有好好學習,惹老師生氣了。
韓立坐在村口發呆,心情同樣不美麗。
任楚無海坐在村口,一邊一個,有點門神的意思。
二狗鑽進帳篷,練習文字去了。
韓立與任楚無海對視一眼,同時嘆氣一聲。
韓立開口:“咋了,四師弟,病患沒有治好?”
任楚無海搖搖頭,隨後將教學二狗,把二狗教頭疼的事說了。
韓立開口:“像你這麼一股腦,換我,我也頭疼,你這是想把二狗一口氣吃成胖子呀!”
任楚無海似乎注意到錯在哪裡了,想一想師尊上課時候的樣子,似乎找到了點什麼:“三哥,你這是咋了?”
韓立開口:“去和孤兒說了,他們沒同意。”
任楚無海開口:“咋說的?”
韓立開口:“自然是面帶微笑,和顏悅色啊!”
任楚無海開口:“三哥,你把當時的場景還原一遍。”
韓立嘴角帶笑開口:“小盆友,願不願意跟叔叔走呀?”
任楚無海打個哆嗦:“三哥,你這笑容太猥瑣了,還有啊,非親非故,上來就說跟你走,這和拐賣兒童的人販子有啥區別?”
韓立開口:“我這笑容這麼真誠。”
任楚無海搖搖頭:“三哥,說真的,你這笑容,人見人怕,鬼見鬼發愁。”
韓立開口:“真的?”
任楚無海點點頭:“不信取出鏡子看一看。”
韓立取出鏡子,危險了一下,看了一眼立馬收起來了。
這笑容的確有點假,一點也不像個好人,還真的與人販子蜜汁神似。
二人各自反思自己的錯誤,慢慢的都摸到了錯在哪裡。
任楚無海與韓立對視一眼,相視無言。
重新制定方案,韓立與任楚無海離開,至於二狗還在心驚膽戰之中。
來到孤兒聚集地,沒想到韓立還出了名。
“快跑呀,壞叔叔來了!”
“快躲起來,壞叔叔來騙小孩了。”
“快跑呀~快跑呀~”
任楚無海嘴角一抽抽,這要是不知道真相,還以爲三哥做啥壞事了呢!
韓立臉色不太好看:“四師弟,我就那麼像壞人?”
任楚無海開口:“自信點,不是像!”
韓立嘆氣一聲,這年頭教點真本事都無人問津,這可真的是斃了兔了。
任楚無海原地倒騰藥材,就這一手行雲流水的湯頭歌,立馬吸引了幾個小盆友。
至於韓立,自然也不能落後,揮舞鋤頭,就是一套非常自然,用種地心得,總結出來的動作。
二人各有圍觀者,看起來那是真帶勁兒,畢竟賣力啊。
二人一套動作耍完,圍觀小盆友一片叫好。
韓立這時候拋出了問題:“你們可願意學啊?”
“哇~壞叔叔你好厲害呀!”
“哇~壞叔叔管吃管住嗎?”
韓立開口:“那自然是管的。”
……
有願意學的,自然也有不願意學的,二人隊伍的人數又增加了。
加上二人一共6個,韓立、任楚無海與二狗這就3個人了,所以說本次收穫三個學生,任楚無海一個,韓立兩個。
在村子又待了一段時間,六人踏上了再出發的路。
韓立開口:“也不知道,師弟妹們,怎麼了?”
任楚無海開口:“那還用說,自然不會差了。”
韓立開口:“萬一頭疼腦熱的!”
任楚無海:“身強力壯,吃嘛嘛香,病就不會找上門來。”
韓立開口:“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
……
“阿秋”
兩位妙齡女子行走在大街上,比較小的那一個,打了個噴嚏。
比較大的那一個開口:“妹妹,怎麼了?”
妹妹開口:“姐姐沒事的,可能是有人在想妹妹。”
姐姐開口:“四師兄,也不在,這要是生病,可沒人治得了啊!”
妹妹開口:“放心吧,姐姐,不會有事的。”
姐姐開口:“話說回來,妹妹你是不是有小情郎了,都有人想你了。”
妹妹開口:“哎呀~姐姐,不是啦。”
姐姐開口:“沒聽過一句話嘛,如果你打噴嚏,那是我在想你。”
妹妹開口:“姐姐,你又調笑妹妹。”
姐姐開口:“好了,不逗你了,也不知道師尊他們怎麼樣了?”
妹妹開口:“應該平安無事吧?”
姐姐開口:“出來採風都十多年了。”
妹妹開口:“是啊,都十多年了。”
這對姐妹花,正是師家姐妹,師寒以及師雪。
姐姐師寒,妹妹師雪。
二姐妹正有說有笑的,卻沒想到被人壞了性質。
“哎呦,好有趣的兩位姑娘,家父張二河,在下張頂頂。”
被攪和了興致,二姐妹自然沒有好臉色。
師寒開口:“還請這位公子讓開。”
張頂頂開口:“再次強調一下,家父張二河。”
師寒與師雪對視一眼,師雪掏出來一幅畫。
畫上所畫乃是婀娜女子,張頂頂一看畫中人,頓時被吸引住了。
師寒拉着妹妹離開,張頂頂原地愣神,不斷重複着:“家父張二河。”
路過行人搖頭嘆息,城主家的公子得了失心瘋。
師雪開口:“姐姐,你的幾位學生怎麼樣了?”
師寒點點頭:“各有所成,就是其中一個自持甚高,仗着有幾分天賦,目中無人,丟出去歷練一下,讓他碰碰壁。”
師雪開口:“我那幾個學生也一樣,丟出去采采風。”
說着說着,二人已經來到了客棧。
這些年,兩姐妹陸陸續續教出來一幫學生,少說加起來也有二十個。
姐妹兩個在房間裡聊着悄悄話,不方便給你們聽,所以鏡頭拉向房屋外。
路上行人匆匆閃開,只因爲一隊城衛行色匆匆,去向不明。
張頂頂哭哭啼啼的:“爹,孩兒丟人了。”
張二河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連姑娘子家家都拿不下,怎麼就生了個你這麼個玩意兒!”
張頂頂開口:“爹,我都說了,家父張二河,奈何人家不鳥你面子。”
張二河眼睛眯起:“在這清源城,居然還有人敢不給老張面子,有點意思。”
張頂頂邊走邊哭,聲淚俱下,傷心欲絕,那叫一個悲慘。
想起剛纔在大街上的失禮之處,張頂頂哭的更厲害了。
張二河看了一眼獨子,大街上對着空氣玩親親,丟臉丟大發了,老張家的臉都丟盡了。
退一步越想越氣,進一步火上澆油,所以呢,張二河爲了臉面,帶着城衛好好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兩個女孩子。
也想見識見識,清源城到底什麼大戶人家敢不給老張面子。
氣勢洶洶來到客棧,將客棧包圍。
客棧老闆都被驚了出來,戰戰兢兢拱手開口:“城主大人,這是?”
張二河冷哼一聲:“哼,不關你事,該幹嘛幹嘛去。”
客棧老闆如釋重負,麻溜的躲到一邊。
客棧座椅板凳與命比起來,還是命比較值錢。
到現在客棧老闆也不明白,這到底犯啥事了。
城衛守着大門,張頂頂開口:“裡面的兩個女孩子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張二河一巴掌拍過去:“一邊去。”
師寒師雪姐妹兩個,正聊的起勁兒,聽到外面的動靜,停下了聊天。
師寒開口:“妹妹,外面發生啥事了?”
師雪搖搖頭:“不知道。”
打開窗戶,看着外面的架勢。
師寒開口:“妹妹,估計爲咋們兩個而來。”
師雪開口:“大嗓門原來是他,怪不得覺得熟悉呢。”
師家姐妹對視一眼,同時吐出一句話:“家父張二河。”
張頂頂看着窗戶邊上,熟悉的兩張小臉,邊跑到張二河面前,伸出手指着窗戶:“爹~爹~爹~,就是她們。”
張二河順着手指的方向,擡頭看過去,嗯,倒也算得上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張二河開口:“本城張二河,敢問姑娘何故戲弄我孩兒?”
師雪開口說道:“呦~好大的架子,爲何戲弄,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張二河開口:“本城問你話,不是你問本城話,去幾個人給點教訓。”
城衛隊列中,走出幾個,向着樓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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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河看着城衛,在樓梯邊邊轉圈圈。
鄒起眉頭,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並非凡人手段呀,剛纔被逆子挑唆,現在回想起來,事情有蹊蹺。
張二河開口:“逆子,你到底做了什麼?”
張頂頂察覺事情不妙,正要開溜。
被城衛攔住了去路,張頂頂開口:“爹,也沒做啥呀。”
張二河怒喝一聲:“說……”
張頂頂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張二河冷哼一聲:“剛纔連你老子都騙,長能耐了你。”
時間倒回到張頂頂甦醒以後,捂着臉跑到城主府。
“爹,有人不鳥你,還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還讓孩兒在大庭廣衆之下對着空氣玩親親,爹……”
張二河一聽這話,那自然不問青紅皁白,帶着城衛就來了。
一路上沒細想,滿腦子都是“張二河算什麼東西。”
一路上張頂頂添油加醋,反覆強調一句話,張二河算啥呀,巴啦啦巴拉巴拉一頓說。
時間拉回,張二河臉色發黑,這玩意兒咋就這麼坑爹呢。
張二河對着窗戶拱手:“還請兩位仙師姑娘收回神通,這逆子本城必會嚴加管教。”
師家姐妹並沒有異議,本來就沒多大事,都怪這個添油加醋的傢伙。
張二河拉着張頂頂的耳朵,逃跑似的離開了客棧。
張二河開口:“長能耐了啊,仙師都敢調戲,回去有你好受的。”
張頂頂一路上喊着:“爹,輕點,耳朵都快掉了。”
張二河開口:“要不是兩位仙師大人有大量,整座城都不夠陪葬的,你個混賬玩意兒。”
城衛來的快去的也快,掀起了浪花又落下。
師家姐妹看着這一幕鬧劇收尾,嘆息一聲,又該換地方了。
收拾收拾東西,留下銀兩,姐妹二人離開了。
類似的鬧劇,發生過不少次。
姐妹二人,離開清源城,遇到合適的學生都會逗留一段時間。
……
茫茫大海,一人一龜,總算是到達了目的地。
白小杰開口:“年兒,你師姐最後的信息就停留這個島嶼?”
龜雖年點點頭:“海底看過了,還是同樣的標記。”
白小杰看着這片島嶼,綠意盎然,富有生機啊!
白小杰帶着小龜龜走上岸,一路前行,還沒走多久,就遇到了情況。
白小杰眉頭一跳,這島上居然還有破碎的院牆遺址。
來到院牆遺址,上手一摸,好傢伙,院牆遺址化作黃土灰。
白小杰嘴角抽抽,這也太脆了吧。
黃土質院牆,這與大海島格格不入啊。
怎麼也得是G港,H港,再放一百人進去,這纔有點意思。
白小杰輕微搖頭,不知不覺就不知想哪裡去了。
看着院牆,房屋早就在歲月中消失殆盡。
有房屋,說明這裡有人類生存的痕跡。
獨門獨院離海邊又近,毫無疑問這是漁民的房屋。
繼續向前,翻過斜坡,那方方正正的是什麼,那是城池,這個島居然還有人類生存。
這或許就是海外吧,帶着小龜龜緊趕慢趕,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城門口。
城門口大門緊閉,城牆上還有身穿甲冑的士兵巡邏。
得,進城是不可能進城的了,就在城外搭帳篷休息。
城門正樓之中,一房間內。
“將軍,城外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住進了奇奇怪怪的屋子裡。”
將軍正在閉目養神,聽聞此話睜開了眼睛:“哦,居然有此事?”
“將軍,確有其事。”
身披甲冑的將軍,走出正門,來到瞭望口。
遠處亮光閃過,的的確確是奇奇怪怪的屋子。
將軍開口:“大驚小怪的,那叫帳篷,估計門外是我們的同行,咦~也有可能是奸細。”
將軍這一聯想,就想到了行軍帳篷,雖然小了點,但很適合單人居住。
什麼人會在城外駐紮,想不通啊想不通:“密切注意那人動向,有異常,速速來通報。”
剛纔報信的小兵點點頭,這年頭升個官何其艱難,可得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