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成才高高興興的進宮,本以爲能把個薛延陀折都騰成那樣了,咋也能撈點好處,沒想到卻捱了一頓臭罵,知道跟皇帝講理也講不清楚,動不動就會抓你的小辮子,給你穿個小鞋,掀箇舊賬啥的,反正是他說你行你就行,他說你不行,你就不行,本着多拍馬屁少捱揍的原則,一頓馬屁過後,趁着李二高興,趕緊退了出來,回去的路上,在心裡腹誹了李二八千多便,也算報了捱罵之仇,着實的當了一會阿q。
回到家中,轉來轉去就他一個人,屋子空曠的難受,那些下人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哪有人和他開聊天,張成纔看看天色還早,竟然拉着熊孩子回到了玉山山谷,心說話我從上面掉下來是掉到了大唐,要是再掉下一個來,最好是學問高點的,會不會也掉在大唐,一個人太寂寞了,窩着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特別是自己知道每個人的生死榮辱,看他們一個個就好象在看個死人,那感覺真是苦不堪言,要是能掉下個伴來,在山洞裡把事說說,討論一下,那感覺多好啊!
不過老天最終讓張成才失望了,等了大半天,上面除了看見有鳥,就沒看見別的,當然也不是沒有收穫,好好的出來,弄了一身的鳥糞回去,進了家中,一個軟綿綿、肉呼呼的暗器飛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嚇的張成才一哆嗦,再一看,卻是菲兒因爲過年對賬回到了家中,這高興的啊!可叫爺逮住了,也不管身上啥樣,又給扛到了屋裡,那熊孩子見慣了這種場景,居然搖了搖頭很知趣的走開了,看來別管啥畜生,只要時間長了,都會多少有點默契。
“夫君,這麼久不見,可曾想過妾身!”菲兒懶洋洋的躺在牀上,紅着笑臉打趣成才。
“菲兒啊,你看我這猴急的樣,怎麼不能不想你,這都快害了相思病了。”張成才揉了揉自己的腰子,在那表達着忠心。
“就你猴急,大白天的也不消停,一身的鳥糞也不洗洗就要,哪還有個公爺的樣子?這陣子肯定吃的不好,你看看你的臉色,這都憔悴成啥樣了,真不知道敬姐姐回來得心疼成什麼樣子?”菲兒心疼的摸着成才的臉,一臉柔情的看着成才。
“奧!敬兒也要回來了?”張成才十分納悶,自己沒喊這李敬咋就回來了。
“夫君真是魔怔了,你到底想沒想我們啊!這過年我們不回來啥時候回來啊?真沒良心!”菲兒在那埋怨着,伸出手來一把就掐了過去,看來這九陰白骨爪的功夫,是個女的都會,上到皇后,下到歌女,從秦皇到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紀都沒有失傳,比那太極拳可受歡迎的多了。
“奧,你說說,爲夫咋沒良心了?”張成才估計這會休息的差不多了,一邊招架着菲兒的九陰白骨爪,一邊用上了降龍十把掌,這降龍十把掌可不是金大大那個打法,人家是打,他是摸,那手在菲兒身上上下游動,一會那菲兒就象受了內傷一樣,滿臉發紅,氣息也有些不穩,這張成才一見菲兒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又贏了,翻身上馬要梅開二度。
張成才和菲兒神仙眷屬的日子沒過多久,眼看年關將至,李敬帶着大隊人馬殺回家中,這李敬和菲兒可不一樣,從十來歲就和張成才天天相處,何時離開過這麼久,這一見面,那是大雨磅礴怨氣橫生,這傢伙比那太極拳的沾字訣還沾人,一個衝撞撲入懷中,八爪魚一般的賴在懷裡不肯出來,張成才暗暗叫苦,後悔這幾天不該和菲兒練功過度,傷了腎經,就李敬這個激動法,不扒他層皮估計不會罷休。
這張成纔在兩個愛妻的悉心照顧下,白天大補晚上大虧,話說這是人虧都比補容易,眼看的越照顧臉色越蒼白,小身板走路都快搖晃了,那倆娘們還是不肯罷休,心說話以前沒見他倆這麼積極啊,都說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都才二十多歲,也沒到那年紀啊?莫非是自己這個千年老妖把她們變老了不成,後來偷偷套了套菲兒,才知道李敬看菲兒和自己嫁過來這麼久,肚子居然沒有一點動靜,所以打定主意,不死不休,哪怕把張成才榨成人幹,也要弄出個後來以正視聽。這張成才就納了悶了,自己老張家有後沒後自己都不着急,咋李敬這麼急捏?第二天,張成才就開始做李敬的工作,想請上幾天假。
“敬兒啊,爲夫這幾天連番上陣,被你們兩個車輪戰戰個不休,已經是筋疲力盡沒有餘力了,咱們是不是休整幾日再行爭鬥。”張成才苦不堪言,這倆娘們一天一換,自己實在應付不了,只好求饒。
“夫君自己安心,可我們姐妹倆到現在也沒懷上個一男半女,出了門如何見人?”李敬一臉的委屈,眼看着就要哭。
“咳咳,這個子孫問題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休息幾天問題不大吧?菲兒不懂也就罷了,敬兒你學過生物,難道也不懂的其中道理?再說了,若是你一人不生也就罷了,可你與菲兒兩個人都沒動靜,別人豈會說你們閒話,就算造謠,也是說我不能人事啊!張成才勸慰着李敬,心中想着怎麼才能脫身去書房呆上兩晚上,也好好休息休息,要是因爲這事丟了小命,也太對不起自己穿越人士和科學家的名聲了。
“誰知道是不是我和菲兒都不行,你要跑外面有了怎麼辦?你可是有前科的!”這李敬學的詞倒是真不少,連前科都知道怎麼用了,以後忽悠可難了。
“敬兒休要胡說,爲夫一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如何會有前科?”張成才以爲這李敬聽了什麼謠言,當下也嚴肅起來。
“先不說你把菲兒妹子忽悠斷了腿,就說那長孫衝被你忽悠的到處找小妾,還非要有了身子才往家領,人家不願意,他還說張公爺說了,先嚐後買,知道好歹,有你們這個嘗法的嗎?說,你嚐了幾個了?”李敬不聽張成才辯解還罷,一聽完柳眉倒豎,掐着腰就站了起來。
“爲夫冤枉啊,這事來龍去脈你都在跟前,我那不是實在沒辦法嗎。”張成才大叫冤枉,一臉委屈的解釋着,心說話咋剛纔是你想哭,怎麼轉眼就成了我想哭了?
“現在麗質姐姐都沒人疼沒人理了,一個人好淒涼,還不都是你造的孽?要不是你,長孫沖和他那小妾豈能有後?”李敬得理不饒人,非要給她姐姐討個公道。
“你要說長孫家有後我是出了點主要,可你要說你姐姐沒人理打死我我也不信,別的不說,你要是早回來幾天,沒準還能看到爲夫這一腦袋的疙瘩呢!還有那長孫衝,耳朵被扯的都長長了半尺了,大腿被扭的烏黑髮紫,見了我是嚎啕大哭,哪裡是沒人理她,分明是她自己把人都給揍跑了。”張成纔想起前幾天那頓揍,忍不住打了激靈。
“什麼?長樂打你了?”李敬一聽張成才被敲了一腦袋疙瘩,馬上不願意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咋打都行,別人是不能碰的。
“嗯,你看這、還有這、這、這,一腦門疙瘩啊,現在還疼呢,不信你去問問下人。”張成才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腦袋,象是在介紹地圖一般。
“太欺負人了,她自己不下蛋和你有什麼關係,憑啥打你,我這就去找她理論理論”這李敬打認識了張成才,就變成了清河女俠,那脾氣也是與日俱增,這邊說着,那邊抄起木棍,就要去找長樂說道說道。
“算了算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也把事情跟她說清楚了,你就別去添亂了。”張成才一把拉住李敬,心說話就你這張嘴,去了一陣胡扯,指不定明天長安會出啥謠言呢,還她自己不下蛋和我啥關係,她下了蛋和我更沒關係。
“我就是氣不過,這不是欺負我們家沒人嗎?我好歹也是個護國公主,帶過兵打過仗,她算什麼?以前在宮裡欺負欺負我就算了,現在居然敢打我夫君,還是跑家來打,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了大牙!”
“算了算了,都不容易的,你剛纔不是還在可伶她嗎?怎麼一會又要揍人家啊?再說了,要有人給我出這麼個主意,你會不去揍?你不把人家的房子拆成平底再挖成大坑,那家人就要燒高香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科學家,敢在我這搬弄是非給我夫君出這種餿主意,我不光要拆了他們家挖成坑,不把他扔坑裡再填成平地都不會罷休,還反了他了。”這李敬年齡還是小,一轉移話題就跟着跑。
“就是啊,跟得罪你的後果比起來,爲夫簡直就是撿了條性命啊!那長樂公主也沒啥別的心思,就是心裡苦的難受,都是後鬧的,過去就過去了吧!”
“也對哈,咱們今天討論的應該是後啊!”李敬繞了個大圈,終於回過味來。
“啊!啊呀夫人啊讓爲夫休息幾天吧,快過年了,這裡裡外外都要忙活,你就饒了爲夫吧!”張成才一見李敬回過味來,大驚失色。
“想歇着等明天,今天既然來了,你就別想走,你給我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