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爲了奪回朝堂上的權利,聯合李淑和許敬宗算計長孫無忌,本來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可這長孫無忌進了大獄以後那是表現出了完美的石頭精神,你們愛咋地咋地,老子就是不招,反正你們也不敢對我用刑!弄的許敬宗和李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正在苦惱的時刻,張大公爺回到了長安,來到了宮中,一聽怎麼滴!你許敬宗這麼陰損缺德的東西,竟然拿長孫無忌沒辦法?看見張大公爺對自己的工作不滿意,許敬宗趕緊進行了情況說明。
張成才聽完了許敬宗的情況說明,張大公爺清了清嗓子,把自己在後世電視劇裡的學來的招數給許敬宗這麼一說,許敬宗當時對張大公爺就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裡是暗自讚歎不已,科學家就是科學家啊,瞧人家那學問,孃的自己也算是人渣中的極品了,可跟張大公爺一比,自己連個屁也算不上啊,就說這審犯人吧,自己審個犯人那叫一個粗魯,動不動就血肉橫飛屎尿亂流,鞭子烙鐵的往身上招呼,好不容易審理完了還得防着御史彈劾,說什麼屈打成招,我呸!姥姥!不打誰招啊?
碰到不能用刑的,自己那就更是沒招,除了熬夜啥的,還真沒什麼好路數,就說這長孫無忌吧,要不是自己天天換着人的在那熬鷹玩,只怕這老小子最少能長十斤肉,就這樣,人家真趴在那裡打呼嚕你也沒招,反正你也不能把他怎麼着了。
可人家張大公爺這些個路數,那叫一個高啊!讓你受罪,還不讓你受傷,這折騰的辦法那是層出不窮,用的傢伙也是小的要死還非常的好找,簡直就是廢物利用,你就說這拿本書墊肚子上用小錘子砸吧,那是一點外傷也沒有,可他孃的是真疼,爲了試試效果,許敬宗還專門拿自己試驗了一下,可不是叫苦連天還沒地方說理,那是真沒傷啊!
最損的莫過於拿針扎那指甲縫,自己算是白活了那麼大的年紀,非摁着個夾棍叫什麼勁啊,那東西夾完了手指頭腫的跟香腸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用過大刑,可拿針扎就一樣了,自己試了一下,這麼幹還真比那夾棍疼,關鍵是咋看咋沒傷,你說這許敬宗能不佩服的五體投地嗎?
張成才和李治呆呆的看着許敬宗在那折騰自己,心裡一個勁的打激靈,對許敬宗熱愛學習勇於探索的精神,那也是佩服的不行,就這些路子,許敬宗要是拿自己試個遍,估計最少也得在家躺半年,用張成才的話說,這些路子弄出來的那都是內傷,懂醫術的都未必看的出來,更別說朝堂上這些個大臣了。
許敬宗得了張成才的傳授,那是如獲至寶,在個宮裡是說什麼也呆不下去了,非要趕回去加班加點的工作,把個長孫無忌謀反的案子辦成個鐵案再說,看見這貨工作積極性如此之高,張成才那是深深的欽佩,李治也被許敬宗這種工作起來不要命的精神打動,讓他趕緊審理抓緊回話,雖然態度是好的,可成績也是必須得有。
眼看着許敬宗連跑帶顛的往回跑,張成才的心裡十分的感動,被許敬宗這種生命不息,誣陷不止的精神深深的打動了,也就是大唐沒有勞模,不然自己肯定會投他一票,看看人家這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陷害精神,自己簡直就是羞愧的無地自容,如果大唐的官員都象許敬宗一樣,不敢往下想了。。。。
“師兄,這次真要謝謝你了,不然舅舅會不會被逼反了還真不一定,你是不知道啊!前一陣子,滿桌子都是彈劾許敬宗的奏摺,要不是你提醒朕,朕還真不知道咋對付舅舅。”李治看着走遠的許敬宗,帶着後怕跟張成才訴說着這些日子的辛苦。
“陛下謬讚了,我什麼時候讓教陛下對付長孫國舅了?”張成才一聽李治這話,那是直接打了個激靈,心說話這個帽子可不能帶,說什麼也得把這事賴掉,長孫無忌沒謀反是天下皆知,平反也是早晚的事,自己背上這個黑鍋,只怕永遠都不會肅靜。
“師兄謙虛了,你留下的兩幅畫,朕讓姐姐看過了,姐姐說你是讓朕去求蘭陵公主,聯合竇家搬到長孫國舅,還說第二幅是抓虎容易放虎難,讓朕下定決心,把事情把到最後。”李治一看張成才推辭,以爲張大公爺高風亮節不想居功,把個李敬的話娓娓道來,言語裡面充滿了崇敬。
“陛下誤會了,我那兩幅畫不是這意思啊!這個娘們怎麼能這麼理解呢,氣死我了!!”張成才一聽自己的意思被解釋開了,那是連忙分辨。
“啊!不是這個意思,那師兄您的意思是??”李治疑惑的看着張成才,努力的回想着那兩幅畫,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的意思是,長孫無忌勢力大,您得用親情把他關在籠子裡。”張成才胸脯一挺,開始忽悠。
“停!停!停!師兄你打住!你的意思你畫的那個女的不是蘭陵公主?”李治被個張成才瞬間忽悠迷糊,腦袋瓜子開始轉悠不動了。
“我畫的是皇太后啊,就是你娘!咋連她你也認不出來了啊?” 張成才鄙視的看了李治一眼,十分不肖的回答李治。
“母后??”李治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你特麼的會畫畫嗎?“師兄的大作小治是真不敢恭維,不光是朕,連護國公主都沒認出來。”
“奧!!怪我了,沒跟師尊好好學,陛下放心,下次我一定畫象點,省的李敬那個娘們胡亂猜。”張成才一聽李治認了,心裡那叫一個樂啊,這陷害忠良的帽子,總算是全戴在了許敬宗的頭上了。
“下次!!!”李治心裡這個罵啊!心說話這次也就是自己運氣好,被個李敬歪打正着推薦了蘭陵公主,要是下次再來這麼一出,估計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陛下啊!這次許敬宗破獲大案,你得多加的賞賜纔是啊,這小子用好了可是把好刀子。”張成才見李治一臉的囧象,趕緊轉移話題,把事說到了許敬宗的頭上。
“師兄說的極是,這許敬宗倒真是一把好刀子,可朕怎麼就總覺得他德行有虧呢?”
“人無完人,用好了就行!用他的才智,防他的德行就是了,總之要讓他明白,陛下想整誰,他才能咬誰,不會咬人的狗不是好狗,可胡亂咬人的狗,還不如不會咬人的。”
“不會咬人的狗!胡亂咬人的狗!師兄一番狗論,實在是精闢的很啊!對對對,那許敬宗現在就是個會咬人的狗,只要是朕用好了,不讓他胡亂咬人,他就是條好狗。”李治點了點頭,對張成才的狗論很是贊同。“可是師兄,咋才能不讓他胡亂咬人啊?”
“揍唄,咬對了給點食吃,咬錯了一頓胖揍,時間長了,就知道看臉色了,可千萬別遷就,不然就把狗給養成狼了,這種玩意要有了狼性,可比長孫無忌可怕多了。”張成才見李治對自己的狗論挺贊同,心裡也很高興,連忙繼續給李治上課,把個訓狗的方法,也給李治做了說明。
“有道理,每次跟師兄在一起,朕總能得到點收穫,嗯!對了有食,錯了捱揍,好主意,那我們是不是該鼓勵一下許敬宗了啊?”
“這個全由陛下做主,臣不敢僭越!不過臣以爲,賞賜許敬宗倒是不着急,畢竟現在還沒有什麼成績,關鍵是長孫國舅怎麼處理,陛下還得早做打算纔是。”張成才見李治問自己這事,那是連忙推辭,生怕以後問成了習慣,自己也餓會被傷欺君罔上的罪名。
“這個!!!師兄,朕就沒想到這次贏的這麼容易,還真沒想好舅舅那怎麼安置,師兄有什麼好的建議嗎,說來聽聽,朕也好參考參考。”
“唉!!長孫國舅怎麼說也是大唐開國的功臣,陛下定鼎的首功,殺了會寒功臣的心,只怕今天下旨,明天求情的聲音就會響成一片,畢竟大夥都是在爭權,既然目的達到了,真不如就此輕輕的放過,弄個閒差或者來個發配什麼的,讓他找個地方安老終生去吧,這樣既達到了目的,又能顯示陛下的氣度,何樂而不爲呢!再說了,長樂公主是陛下的親姐姐啊,你殺了他公公,讓她以後如何在張孫家自處啊!”
“呵呵,朕就知道師兄會給舅舅求情,可許敬宗非要給他弄個謀反的帽子,若是不殺,那以後謀反的案子咋弄啊?”
“這個容易,許敬宗審完案子之後,陛下可讓我負責複審,到時候我給長孫大人定個陷害忠良結黨營私,把個謀反的罪名弄成查無實據就行了,畢竟那個窮達尼瑪,告的是長孫無忌勾結吐蕃陷害於我,至於謀反啥的,沒有任何的罪證,陛下不追究,誰也說不出什麼來,陛下剛剛登基不久,這時候要了長孫大人的命,萬一這關隴士族秦王府的舊部鬧了起來,那是真不好收場啊!”
“師兄說的倒是很有道理,殺了舅舅確實朝堂家裡都不會肅靜,放他一馬倒是成全了親情,念及了前功!就按師兄說的辦,朕聽師兄的。”李治掂量了好一陣子,才把個利弊權衡清楚,終於下定了決心,放自己的舅舅一碼,省的以後被人說成刻薄寡恩,薄待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