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快凝結了,目光看向一邊的電話,從一開始亮着,再到慢慢的黑暗,雷熙雯掙扎的身體越來越沒力,最後慢慢的松下身體,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子的對待,雷熙雯疼的整個人快暈了。
一個,又換另一個。雷熙雯身體很疼,那撕裂的感覺,胸上更是被粗魯的捏着。每次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都被那越來越粗魯的力道給撞的又清醒過來,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身體裡有着骯髒的液體,一個接着一個,三個人像是玩不夠一般,從前到後,不停的折磨着雷熙雯。
口中的衣服早已經落地,雷熙雯早已經疼的連喊救都沒有了力氣。腰被扣着,不停的被折磨着。
不知道何時結束了這樣的折磨,三個男人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興奮的碎碎着嘴說要去喝幾杯,好久沒這麼爽了。躺在骯髒的地方,鼻子裡聞着的都是那些腐臭的味道,雷熙雯身體疼的已經麻木。
三個男人已經離開,躺在那裡無法動彈。手吃力的伸向手機,在拿到手機後,手哆嗦的按着1……
“對不起,你拔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手機從手中落下,雷熙雯已經哭的紅腫的雙眼,從眼角滑下兩行淚水,身體軟軟的再次倒下。
暈暈沉沉的在寒冷裡睜開雙眼,雷熙雯酒已經完全的醒了,動了動身體,那撕裂般的疼痛讓雷熙雯有一瞬間不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黑暗裡,根本就看不清那三個人長什麼樣,連被什麼人強都不清楚。
只是撕裂般的疼痛讓雷熙雯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真的被強了,她真的被人強了。
空洞的雙眼,坐起的身體,衣服已經被撕開,大衣被扔在一邊,雷熙雯伸手拿起大衣,小心翼翼的裹好自己,站起身,雙腿間因爲初次而被三個男人粗魯的撕裂,疼的邁步都困難。呼吸有些急促,每走一步都痛苦的倒抽一口氣。
緊緊的咬着下脣,那力道重的深陷入剛剛因爲疼痛而咬破的地方,疼痛感伴隨着每走的一步,都是讓人窒息的疼痛。
手那麼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衣服,睫毛上未乾的眼淚,在路燈下刺着眼睛。一陣寒風吹過,雷熙雯打了個寒顫。
她髒了……
程涵蕾喉嚨疼的厲害,鼻子呼吸有些困難。睜開雙眼,撐起身體,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昨天一早醒來就已經有些不舒服了,但是心思都在雷辰逸的身上,忘記了吃藥。一拖就是回來,接着講電話一直忘記吃藥。這下子,醒來喉嚨疼的厲害。
對自己身體很瞭解,現在吃藥已經來不及了,程涵蕾起身知道撐的最後結果就是更加的嚴重,要是引發肺炎就糟糕了。
披起大衣,戴着帽子走了出去。走出屋外,一陣寒風立刻吹了過來,程涵蕾打了個寒顫,拉緊了衣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坐進計程車,到了醫院。
開了四瓶點滴,躺在那裡,打着點滴。沒給雷辰逸打電話,怕他聽到了自己聲音不對勁會追問擔心。
他現在應該很多事情。
雷家突然變成這樣,柳媽突然出事,這一切都好像是在精心做着,爲的就是掩蓋他的身世。
有些擔心雷辰逸,可是又真的幫不上忙。
他一定會處理好的……
一個人想着事情,四瓶水掉完已經是三個小時後。掉完點滴,明顯的退了些燒,身體也沒那麼輕飄飄了。披上大衣,往外走。
走到電梯口處,伸手按了電梯。電梯打開後,程涵蕾剛準備邁步走進去,卻與走出來的人撞到了一起。身體被裡面的衝力撞的後退了一步,在站穩後便聽到安然熟悉的聲音:“涵蕾,你怎麼在這裡?”
“我有些感冒發熱剛剛打完點滴,你呢?怎麼在這裡?”
程涵蕾看着安然,手上還提着吃的。是樓下不遠處的一家味道不錯的粥,那家粥很美味清淡。
“上官爵住在這裡。”
“什麼?”
程涵蕾愣了一下,如果是上官睿她還能理解,安然會忍不住關心上官睿。但是上官爵住院,安然怎麼會在這裡。
“他已經住院幾天了,過兩天才可以出院。所以我沒課就帶了些吃的來看看他,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
從這裡上一層樓梯,上面就是高級病房。程涵蕾點點頭,跟在安然的身後一起往裡走。心中困惑,但看着安然的背影,這個時候,問這個也不恰當。而且上官爵住院,還住了幾天。
“他,怎麼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挺嚴重的。我跟他也沒有多少話說,只是因爲……”
安然說了一半,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程涵蕾也沒有追問,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直到接近病房,病房的門微掩着,敲了敲門,安然在聽到裡面上官爵應了一聲後,這才推開門進去。
“學長。”
安然的聲音並沒有讓上官爵轉頭,依然靠在病牀上,正在專心看着什麼。而程涵蕾看着躺在病牀上的上官爵,臉色有些病態,幾天未見,眼窩也窩了進去。
“爵。”
程涵蕾聲音剛吐出,上官爵便立刻擡起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在看到程涵蕾的身影時,那一直緊繃着的臉明顯的放鬆了,對程涵蕾勾起一抹笑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
“爵,你怎麼了?爲什麼住院?”
程涵蕾走過去,安然已經打開粥,裝進了碗裡。程涵蕾拿起遞給上官爵,上官爵伸手接過,吃了一口說道:“小事情,不用擔心。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病了?讓醫生過來看看?”
“我沒事,剛剛打了點滴,已經退燒了。爵,你真的沒事?”
看着上官爵的臉色,明顯的不好看。如果真沒事,怎麼會住幾天院。
“真沒事。”
上官爵吃着粥,淡淡的說着。安然站在一邊,看着程涵蕾蹙眉的模樣,而上官爵沒有了之前的緊繃,臉色明顯的柔和着。因爲上官睿有事要回s市,所以纔會讓自己有時間來照顧上官爵,代替他來照顧上官爵。
“你不舒服,早點回學校休息。”
上官爵在吃了一碗粥,看着程涵蕾還蹙眉。伸手揉了揉程涵蕾的髮絲,一臉關切的說着。
“爵。”
“回去吧,看了一上午文件,我也累的想休息一會。”
“嗯。”
點點頭,程涵蕾看着上官爵躺下,幫上官爵拉好被子,然後跟安然兩個人一起離開。
走出醫院,兩個人未立刻坐車,而是並排走着。
“涵蕾,我跟上官睿重新開始了。”
幾乎已經猜到了,安然會來這裡,就算安然剛剛欲言又止,但想想也知道安然會來看上官爵當然不是因爲自己,更多原因是因爲上官睿。
伸手拉住程涵蕾的手,安然頭輕輕的靠上程涵蕾的肩膀。
“涵蕾,我現在覺得好幸福。”
“你考慮清楚了嗎?慕容雪呢?”
“他回去就是跟慕容雪說清楚,當初睿會跟慕容雪有婚約,完全是因爲慕容雪家的勢力。現在,學長回來了。他不用藉助慕容家的勢力了,他答應我會跟慕容雪解除婚約,一畢業我們就結婚。”
安然嘴角微微上揚,沒有想到,學長回來會是讓她跟睿兩個人之間有轉機。睿再也不用那麼辛苦的支撐着重新讓上官家重振的壓力,終於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了。
“丘澤呢?”
安然的腳步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僵住。
丘澤……
“安然,丘澤對你是認真的,所以,如果選擇重新跟上官睿開始,那麼就早點跟丘澤說清楚。”
“嗯。”
安然有些沉重的點點頭,丘澤這段時間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他們已經是校園裡公認的一對,如果說他她的好自己不感動的話那都是騙人的,但是現在,睿已經回心轉意。兩個人已經開始迎向了新的生活,等大學一畢業兩個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她守望到了自己的幸福,是應該跟丘澤說清楚。但是每次看到丘澤,話到了舌尖又開不了口。其實兩天前在跟上官睿重新開始後就想告訴丘澤,那天晚上丘澤給自己打電話,她正在等上官睿洗澡,當時就應該告訴他,她跟上官睿在一起,可是,她說不出口……
“拖的越久,就傷的越重。”
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安然說的。
牽在一起的手,走在人羣裡,沉默,在兩個人之間蔓延着。
有些話,不是想說就可以說的清楚。
熟悉的餐廳,是上官睿跟慕容雪求婚的餐廳。
同樣的餐桌,同樣的菜餚。同樣的紅酒,同樣的燈光,同樣的服務生。慕容雪剛飛回來,在接到上官睿的電話時,換了件衣服來到餐廳。遠遠的便看到上官睿坐在那裡,含笑走了過去。
手中的大衣交給了服務生,然後坐到上官睿拉好的位置裡,看着上官睿坐回位置上,慕容雪妝點精緻的容顏上勾起一抹笑:“怎麼選這家餐廳,是不是有好消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