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倩倩的話,成功讓夏初一的心情,稍稍迴轉了一下——有這樣一位朋友,她心裡覺得挺溫暖的。
“謝謝你,錢錢。”夏初一真誠的對錢倩倩說道,絲毫沒有矯情的拒絕。
沒辦法,如果她媽真的有事,他們都在京都,就算立即趕回去,中間這段時間差,也是需要有人幫忙。
“如果有需要的話,可能得麻煩一下錢叔錢嬸。”夏初一認真的說道。
聞言,錢倩倩立馬道:“哎呀,除非你還跟我客氣呀!”
夏叔微微一笑。
謝,還是要謝的,人情,本來就是你來我往的。
同錢倩倩說完話後,夏初一便撥打電話到常路輝那裡去。
“常局長,我想託你一件事兒。”打通電話以後,夏初一直接開門見山地對常路輝說道。
“什麼事兒?”接到電話的常路輝,微微有一些詫異。
沒辦法,誰讓之前夏初一雖然也有請他幫過忙,但鮮少用這樣深沉的語氣。
“是我媽的事兒……”夏初一如此這般,將事情告訴了常路輝。
接着,只聽夏初一十分認真地道:“所以,我想請常局長你幫我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麻煩你了,常局長。”
最後,夏初一誠懇道謝。
電話那頭的常路輝聽了事情的基本情況,倒也沒有推脫,爽朗道:“放心,交給我吧。”
掛掉電話以後,正好局裡邊也沒什麼事兒,常路輝便召了手下來,跟他一起去陵縣縣醫院瞭解情況。
陵縣縣醫院,外科病房。
只見夏蘭正在溫聲細語地,問病牀上的中年婦人——夏母,道:“二嬸,吃了藥好多了吧?”
夏母的臉上,滿是被人撓出來的一道道傷痕,眼角有些淤青。
很顯然,夏母這是被人打了。
“我好多了,”夏母頂着一臉的傷,滿懷感激的握着夏蘭的手,道,“今天真是多謝你了,二蘭!”
聞言,夏蘭溫柔的笑笑,說道:“說什麼謝不謝的?二嬸,這是我應該做的。”
聽她這麼說,夏母越發的感動,拍拍夏蘭的手,道:“好孩子,好孩子……如果今天這法子有用,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好好感謝你!”
夏母的話說得特別勤真意切。
至於感謝什麼?
夏蘭的目光,微微得意的一閃,道:“二嬸,你信我,肯定有用的。”
“你一直住在河山村,不大熟悉夏初一他們的情況。”夏蘭柔聲細語的跟夏母慢慢說道,“初一妹妹她啊,跟陵縣公安局的局長常路輝,可熟了!”
“你要是早跟初一說,大伯孃在河山總欺負你的事兒。”
“初一把這事兒告訴常局長,然後常局長再隨便派個小公安到河山村去,警告警告大伯孃。”
“那大伯孃她自然不敢再欺負你……”
提起此事,夏母的老毛病就又犯了,眼眶一紅,便開始慢慢泛淚。
“其實,其實大嫂也沒怎麼欺負我。”只聽夏母說道,“平日裡,她也就是時不時會跑家裡來,用語言擠兌擠兌我,偶爾給我點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