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揚迴歸,凌錦便沒有再賴在宿舍裡不出去的理由,再加上自從拍賣會事件後,再一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許風揚一下子銷聲匿跡。
校內網上傳言紛紛,許風揚是不是被什麼人給暗殺了。
但許風揚偶爾出現的身影又讓謠言不攻自破,於是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八卦如同雨後春筍,紛紛破土而出。
有什麼許風揚爲情所困,又有什麼其實許風揚是偷偷在宿舍裡**,最離譜的是許風揚得了一種名爲見光死的怪病,從此以後都只能在黑夜裡出現。
這些傳言大多都是從龍應傑的口中傳出來,凌錦每聽到一個都笑得肚子痛。
見光死?她這是演繹吸血鬼日記呢,還是演繹基督山伯爵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無論如何凌錦都無法再宅下去,約了張清一起吃午飯,簡單洗漱一番之後,凌錦套了件厚外套踏出宿舍。
不知不覺中,h市已經從穿單衣的季節過度到穿厚重衣服的季節,儘管凌錦的時間有限,時間卻也沒有因爲她的有限而做過多停留。
“今天是哪陣風把您給吹出來了呀。”即使這幾天一直在和凌錦聯繫,但又一直見不到她的人,讓張清忍不住揶揄道。
“有美人在這裡癡癡的等着與我相見,我怎麼捨得窩在宿舍裡不出來。”凌錦和張清見面後就會恢復**絲本色,她從張清挑挑眉,笑得一臉猥瑣。
張清也習慣了凌錦這種不正經的狀態,她也在逐漸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在對待自己和對待別人時是截然不同的狀態,對待自己他所展現的是精緻完美無懈可擊,對待自己他所展現的是自然隨意生動有趣。
張清不會覺得這樣的許風揚有什麼不正常,每個人都有兩面,她能看到許風揚的第二面讓她覺得萬分榮幸,至少證明這個男人把她當朋友看。這樣想着的張清完全沒有想過,每日跟她嬉笑怒罵的許風揚,和精於算計的許風揚到底是不是一個人的問題。
“就會臭貧,對了,明早上八點半司若韜開車來接我們,你別遲到了。”張清不屑的白了凌錦一眼,提醒凌錦另外一件事。
“怎麼話題又跳到司若韜身上去了,明早八點半集合幹嗎?”張清話題跳的太快,縱使是凌錦也有點接不上,許風揚又心不在焉的飄在一邊,完全無法指望對方能給自己任何提示,凌錦只好自己反問。
張清瞪了凌錦一眼,擺出一副我就知道你忘了的表情,“說好的大家一起去看葛白比賽!”
“我當然沒忘,不過怎麼司若韜也去?”司若韜算是凌錦不太想見到的人之一,對待他,凌錦所採取的措施是,能不見,就不見。
“還不是聽說你要去,那廝就積極主動的提出給我們當司機,我問過小舞,小舞說不介意,我想小舞都不介意你一定也不會介意,就讓他一起來咯~”
“張清你錯了。”凌錦鄭重其事的對張清眨巴眨巴眼睛,“這事兒我真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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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能保證每天更新,字數真不能保證,因爲要開始比忙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