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到最後葉驚天感覺到了自己的手都有些發麻了,但是強大的意志力還是支撐着他不停的殺戮,他不敢停留下來,他怕他一停下來,被殺的就是他了,後面跟隨葉驚天的軍隊似乎是被葉驚天的這股殺意感染了,他們也是殺紅了眼。
“殺!”殺戮還在繼續着,葉驚天此刻的雙手,雙眼,臉上,甚至是全身上下都被鮮血沾染了,他此刻就像是一個在鮮血之中浸泡着的人,手中已經沾滿了血腥的劍還在揮舞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鬥終於結束了,而葉驚天也是無力的坐在了地上,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那個殺戮之氣,葉驚天笑了,笑得很開心,這無情的戰場並沒有讓他失守自己的本心,他只是將自己融入到了這場戰場之中,讓自己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廝殺這場戰鬥,最後將所有的敵人殺死之後,葉驚天的心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眼前的這些人在他心中不過是草芥而已。
“散了吧!”葉驚天看着自己全身都是血跡,冰冷的話語也是在這荒漠之中傳開了出去,而隨着葉驚天的這聲聲音的傳開,四周再度的一變,荒漠沒了,有的只是茂盛的密林,殘劍斷戟也是消失了,只有一把散發着寒芒的隕魂。
“呼!”看着四周再次回覆到了寧靜,葉驚天也是恢復了平靜,雖然剛纔經歷了那般波瀾壯闊的場面,但是還是對葉驚天的心境沒什麼影響。繼續朝着密林的深處走去,沒走多遠,總算是要走到了盡頭,在這裡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些人的身影了,似乎是內門的高層正在硬接選撥成功的弟子。
葉驚天見到這一幕,自然是加快了速度,剛剛已經經歷了那麼多的幻境,葉驚天還真不相信一個內門選撥居然還有這麼多幻境,不過讓葉驚天想不到的是通往目的地的途徑並非他這一條,而他這條是最爲艱難的,當然,這些自然不是葉驚天知道的。
“大長老,你說這一次會有人從最爲神秘的那條道路之中衝出來嗎?如果我記得沒錯,好像有十幾年沒有人從那條道路之中走出來了吧!也不知道那條道路之中到底有什麼驚人的幻境,居然可以讓無數外門弟子止步於那裡!”一個身穿白色長袍,頭上豎着塊昱,眉宇間透入出幾分豪氣,臉上那和善的表情讓人看起來倒像是如同沐浴在秋風之中,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宗主所言極是,這條小道只有十幾年前,我們紫軒宗的那位闖了出來,當他闖出來之後,便是得到了我紫軒宗的太上長老的認可,成爲了一個絕頂高手,如今已經銷聲匿跡了起來,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估計就算是太上長老也沒有了他的消息吧!”大長老臉上也是一臉的遺憾的道。
“要是以那位的天縱之才,如今要是還在我紫軒宗,那我紫軒宗的威名必然要遠勝城主府了吧!”紫軒宗的宗主臉上同樣有着幾分遺憾。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人從那裡闖出來!”大長老盯着那條小道說道。
葉驚天此刻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這條小道已經被紫軒宗的高層關注着,眼見着一個宏偉的大殿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葉驚天此刻的心情也是激動了起來。自己終於是要進入那神秘的內門了,只有成爲了紫軒宗的內門弟子纔算是紫軒宗的真正弟子。
“宗主,你看,那條路上真的有個身影?”大長老眼睛睜大,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那條小道,似乎見鬼了一般。
“不會吧!我只是感嘆了一句,這次外門真的送了一個絕頂天才給我們內門?”紫軒宗的莊主沉穩的表情之中也是出現了一絲驚喜。
“不過看他如今的位置,還沒有真的闖出來吧!”紫軒宗的宗主的眼力自然不是一般的好,看着還在半山腰下的葉驚天,既是激動又是緊張,激動的是葉驚天又給了他希望,一個振興紫軒宗的希望,緊張的自然便是怕葉驚天也失敗在那最後一道幻境之中。
葉驚天加快了步伐之後,離紫軒宗的大殿也是近了許多,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突然之間都是停留在了原地,眼神也是木訥了起來,整個人似乎失去了靈魂一般,而葉驚天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氣和玄氣也消失不見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葉驚天的眼中的是一羣黑衣人,黑衣人口中蒙着一個口罩,讓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模樣,而這羣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一個葉驚天非常熟悉的地方。
黑衣人出現的地方的大門上掛着一個大大的葉字,這裡自然是劍隕鎮的葉家了,這羣黑衣人突然闖進葉家,讓得葉驚天的心裡一陣緊張,他不知道這羣黑衣人要進葉家幹嘛,但是葉驚天知道他們肯定是來者不善。
看到這羣黑衣人闖進葉家,葉驚天也跟了進去。
“先找到大小姐,將她帶走,其他的人全部殺完!”領頭的黑衣男子冰冷的聲音在葉驚天的耳中響起。
葉驚天體內感到這聲音之後,心中一驚,不知道這羣人是什麼人,但是這羣人的目的葉驚天卻是知道了,可是葉驚天還沒弄清楚那個‘小姐’是指誰。
黑衣人衝進了葉家,葉驚天只是偷偷地跟着進去了,而出現在葉驚天的面前的居然是自己的父親,父親身上的玄氣非常的驚人,似乎比一名脫凡之境的強者厲害多了,可還是阻止不了這羣人的行動。
“你們放了琴兒!”父親苦苦的哀求着,可是黑衣男子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對於自己的父親只是不屑的笑了笑。
“小子,我們小姐可是你能夠沾染的,你還是去死吧!或許這對你是一個解放!”黑衣男子冷冷的對着葉問嘲諷道。
而葉問只是看着被他們抓走的那個女子,面對黑衣人的殺招,葉問沒有絲毫的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