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布屈一襲藍衣,一馬當先,穩步向前。布倩琴,布高興,小煙三人緊跟其後,有說有笑,聊聊天,緩緩向前行。
由於現在距離正午還有一段時間,大上午大街上人潮涌動,不時傳出一聲聲吆喝聲,歡呼聲,討價還價聲。時間多多,故而布倩琴,布高興,小煙三人也不急,一邊走,一邊逛街,東瞧瞧,西看看,好不悠閒。
因此一行四人,順着大街,朝着天香酒樓而去。
布倩琴,布高興,小煙一行人逛街,這裡瞧瞧,那裡看看,如同三個好奇寶寶似得,玩的不亦樂乎。所幸布府距離天香酒樓不遠,沒花多久的時間,四人就來到了酒樓門前。要不然,布屈還不敢確定,一個大上午,說不定還無法準時趕到天香酒樓。
可是,當布屈,布倩琴等四人來到天香酒樓門前,赫然發現酒酒樓門前早已經是人山人海,被圍了好幾圈。
只見,天香酒樓門前,裡三層,外三層,全部都圍滿了密密麻麻的人。每一個人,都伸長了脖子,好似天鵝般,向酒樓裡面看去,瞪大的眼睛,好奇不已。行人神色有的驚訝,有的憤怒,還有的眼中流露出羨慕之情。
由於行人幾乎把天香酒樓門前圍堵住,甚至都導致交通幾乎完全癱瘓,整個大街上水泄不通。故而,布屈,布高興等幾人,看着這黑壓壓的人羣,發現幾乎沒有什麼空隙可以插入,想要前進一步,都成問題,更何談進入酒樓進餐了。
說也奇怪,這些圍堵之人,僅僅只管圍在酒樓門前,但不敢進入酒樓,甚至都不敢涌向門口,這就有點奇怪了。這些行人,一眼看去,大多都是看熱鬧之人。
“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布倩琴來到酒樓門前,看到這較爲混亂的一幕,眉頭一皺,有點不喜,嘀咕一聲,說道。
“難道有好戲看不成?”布高興唯恐天下不亂,看到這亂糟糟的一幕,笑着說道。
“這……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怎麼會這麼亂?奇怪!”布屈眉頭微皺,看着眼前這一幕,有點驚訝,心頭不由得喃喃一句。
而小煙站在布屈的身旁,一言不發,低着頭站立一旁。
布屈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立刻上前,看向布倩琴,布高興,小煙三人說道,“你們現在這等一下,我上前看看情況。”
“去吧,去吧!”布高興揮了揮手,笑着說道。
布屈白了一眼布高興,微微一笑,一個閃身上前,靠近了人羣,打算探尋一番天香酒樓發生了什麼大事。
混亂的人羣,一個個瞪大着眼睛,盯着天香酒樓裡面,似乎想要看出一個所以然來。如此多的人聚在一起,不時的交頭接耳,興奮交談。
“天啊,竟然有人把天香酒樓包了下來,這是哪一個混蛋啊?害得老子吃飯的地方都沒有,真是殺千刀的!”
“啊?不會吧,是誰這麼大的手筆,竟然生生包下了天香酒樓,這不是傳說當中的包場嗎?要知道,這可是天香酒樓啊。想要包場,所需要花的錢肯定是一個天價。更重要的是,想要包場天香酒樓,這可不單單是金錢能夠解決的,還需要高人一等的身份地位!這位大金主是誰啊?”
“對哦……想要包場天香酒樓,這可不是一兩句話事。按照天香酒樓的規矩,想要包場,必須提前兩天預訂,才能實現的!看來……這一位金主手筆不小啊!不知道包下這天香酒樓用來幹嘛?難道是想要宴請什麼達官貴人不成?”
“廢話,統統都是廢話!包下這天香酒樓,爲了宴請達官貴,除了這,難道幹什麼需要這麼大手筆嗎?除非……除非這一個金主是一個大笨蛋,大笨豬!”
“……”
一時間,圍在天香酒樓之外的行人,七嘴八舌,不是低聲說幾句。當然,行人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在這金主的身上,很好奇這金主到底是何方人物,包下這天香酒樓,到底有什麼目的。
“大金主?包場?”
站在一個角落處布屈,心神一掃,微微聽到了這幾個字眼,心頭不由得重複一聲,有點疑惑,猜測一聲,嘀咕道,“難道這個所謂的金主,是錢富有不成嗎?難道錢富有爲了宴請我們幾個,把天香酒樓包下了了不成?”
想得到這,布屈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暗歎了一聲,“看來,錢富有這混蛋家裡真的很有錢,的確是大手筆啊!包下天香酒樓,這種大手筆的事,肯定只有他才能乾的出來。”
布屈明白,正如剛纔那些行人說說的那樣,想要包下天香酒樓,不單單是一個天價而已,還需要包場之人身份地位拿得出手,才能夠有資格包下這天香酒樓。畢竟,好歹天香酒樓本身屬於一個神秘的勢力,其背後勢力龐大,在京都之內,也擁有超然的地位。故而,天香酒樓在京都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酒樓,也不是一個平凡之所。
突然,就在這時,人羣當中傳來了一陣騷動,一陣陣驚訝聲,讚歎聲。
“咦,看,大家快看啊!那個人……不是天下商會的少東家錢富有嗎?就是錢多多的兒子啊!”突然,人羣當中傳來了一聲驚呼聲,大叫道。
“咦?還真的是啊!真的是錢富有!錢富有很好人的,和錢多多一個德行,都是死胖死胖的!錢富有怎麼在這……奇怪奇怪!難道……難道錢富有就是這個神秘的大金主不成?”
“說不定,真的說不定啊!你們看,錢富有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錢的話,那就更是有數不清的錢,正好符合那個金主的要求,還真的很有這個可能。”
“奇怪,錢富有把天香酒樓包下來幹嘛,這是打算宴請誰?應該不至於吧,憑錢富有的身份,應該不至於需要巴結誰吧!難道錢富有這一回要宴請的人,是皇子公主之流不成?”
“……”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香酒樓門口,錢富有胖乎乎的身影,艱難的邁出了酒樓,站在正上方,居高臨下,俯視這四周的行人,一言不發。突然,錢富有眼前一亮,看到布屈,連忙伸手招呼一聲,“在這……在這,小屈子,看這裡!”
布屈聽到這個聲音,眉毛一挑,急忙看向聲音處,注意到了錢富有的身影,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隨即,幾個閃身之間,布屈幾個退步,向着布倩琴,布高興,小煙走去,笑着說道,“老姐,錢富有這胖子真給你面子啊,竟然把整個天香酒樓都抱下來了,我們幾個可都是沾你的光啊!”
“啊?”
布高興聽到這話,張大嘴巴,滿臉的驚訝,眼角閃過一絲羞意,低喝一聲,“這個死胖子,不就是吃一頓飯嗎?需要這麼操辦嗎?真是浪費錢!”
布倩琴站在一旁,眼中閃過絲絲驚訝,嘀咕一聲,“我不是聽說錢富有很摳嗎?這一回怎麼這麼捨得大方,真是破天荒啊!難道……難道錢富有有什麼目的不成?”
嘀咕到這,布倩琴看了一眼身旁的布高興,直把後者看的害羞不已。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看看小有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布屈呵呵一笑,嘴角微微翹起,招呼說道。
布倩琴,小煙,布高興三者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突然,就在這時,酒樓門口,傳來一陣歡笑聲。
只見,酒樓門口處,驀然之間,從酒樓大廳之內,衝出八名女僕。每一僕人都是身穿紅色的衣裳,大紅大紫,非常顯眼。她們手中都提着一個花籃,分成兩排,擠開人羣,生生擠出一條路來。花籃當中,裝滿了鮮紅的玫瑰花,傳出陣陣花香。玫瑰花花瓣上,還有着淡淡的露水,可見這玫瑰花剛剛採摘不久,甚爲新鮮。一下子,大街上就出現了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這一條路,直接通向布屈,布倩琴,小煙,布高興四人的面前,生生給這四人開出了一條通道。
這詭異的一幕,一下子震驚全場,令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這天下商會的少東家在玩什麼把戲啊?這是打算幹什麼啊,還有還有鮮花之內的東西!”
“鮮花,還是玫瑰花!難道錢富有打算向誰求婚不成?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身爲男子,竟然向女子求婚,真是可笑,丟盡了全天下男子的臉。”
“天啊?難道今天這裡要上演狗血的一幕不成?錢富有這麼急着嫁出去,難道是寂寞難耐,漫漫長夜,想要找個人陪不成?”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錢富有不會真的打算求婚吧?可是這也不對勁啊,求個婚也不知在酒樓前面求!或許錢富有隻是想請人吃個飯吧,你們想多了……”
“……”
可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所出現的場景,一下子就讓每一位行人目瞪口呆,大飽了眼福,口福,驚呼這一趟看熱鬧,真是沒有白看,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