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建國坐下,喝口小酒,道:“你管他呢,反正這混蛋不敢開罪咱們,開罪咱們,他必死無疑,來,彬子,坐下歇會兒。”
張彬點頭,坐下,好奇問道:“老花,你們似乎很不待見這個葉大頭啊?”
劉曉龍替花建國回答道:“沒必要待見他,他的資金都是靠我們兩個才運轉開的,而老張更是掐着他的命脈,不想讓他混的話,直接一個電話就叫他完蛋。”
張彬咋舌,花建國瞧他這模樣,微笑道:“彬子,你放心,他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這種小人物就算再奮鬥也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
張彬苦澀一笑,他心裡清楚,這些人都是利益驅動在一起的,一旦沒了利用價值,那他可就會被一腳踹開了。
張鄂咳嗽兩聲,也說道:“彬子,你和我們是朋友,是兄弟,這葉大頭和你沒法比的,雖然你現在沒錢沒權的,可以你的能力,還怕不飛黃騰達。”
劉曉龍興奮幫襯道:“就是啊,彬子可是一流風水相師,隨便擺個陣,都能叫人財源廣進的,你自己弄個,何愁不發。”
張彬笑道:“老劉,你想錯了,風水陣雖然有一定的聚氣作用,可也要這人修四德才成,只有身正,氣足纔能有作用,否則容易起反作用。”
劉曉龍眼珠子一轉,問道:“你要我沐浴齋戒三日,就是這道理?”
張彬點頭道:“對的,賭博屬於撈偏,不是正財,如果一個人身心不正,得了這些錢財,容易心態失衡,這很容易出事的,所以我要你沐浴齋戒三日,便是要你心靜身正。”
“這裡面好多道理啊,聽的玄乎。”劉曉龍有點頭大道。
花建國則好奇問道:“彬子,那如果你想壞我的事業風水,是不是也很容易?”
張彬擺手道:“哪有那麼容易,第一,我得想法斷你祖墳風水,其次纔是家宅,辦公等地的風水,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要想徹底斷你事業風水,我得從你身上下手,有些人天生就是氣運悠長,想斷都斷不了。”
其實也沒張彬說的這麼難,真要整垮一個人,各種手段都有,不一定非要靠風水手段,正如張彬說的,這不過是個輔助作用,關鍵還是要看人如此處理的。
花建國聽完,拍拍胸口,鬆了口氣道:“那就好,我就怕我哪天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你,你給我來個風水絕殺陣,叫我徹底完蛋。”
張鄂打趣道:“既然這麼怕被人擺一道,我看乾脆你招他做女婿得了,有這麼一尊大神坐鎮,你還怕日後不財源滾滾啊?”
“有道理。”花建國居然沒有反駁,而是深思起來,他的確是被說動了,不過也有顧慮,忙開口道:“別的不說,彬子斷人面相的本事就很好,不過要做我女婿,我還得考量下,畢竟我閨女是天之驕女,我可不想她所託非人。”
“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真要做了您女婿,這輩分豈不是徹底亂了。”張彬苦澀道,三人一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劉曉龍笑道:“是啊,兄弟變女婿,的確是亂了,不過我倒是很想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到時候看老花你咋弄,一定很好玩。”
花建國狠狠瞪了他一眼
,閉不開口了,張彬能夠被他賞識,可不代表就能做女婿,至少在他眼裡,張彬就是個吊絲,沒有什麼家世配得上他家。
說白了,他不待見張彬的出身,覺得門不當戶不對的。
大夥心裡都清楚,也沒當回事情,就當是玩笑。
張彬自認也不會曝光自己的家世背景。
時間很快就到了,開幕剪綵舉行,剪綵完,葉大頭領着花建國三人去耍樂,喝酒玩樂,張彬喝的舌頭都大了,忙運功驅散了酒氣,藉着尿遁溜之大吉的,可是結果又在洗手間遇到了熟人。
上官秋夢再度喝多了,張彬出了洗手間,結果迎面撞上她要衝進洗手間嘔吐。
張彬刷一下的讓開來,看着美女進入了男洗手間,一開始他沒認出是上官秋夢,還當是玩太嗨了呢,不禁嘖嘖嘆道:“現在的女人的哦……”
張彬不想管這事的,擡腳就要走,可腳下咔嚓一聲的,他猛的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一個玉掛件不知道何時掉地上了,結果被張彬一不小心給踩裂了。
“壞菜了。”張彬意識到這可能是剛剛女人的掛件,急忙撿起來查看起來。
這一入手,張彬的右手立馬生出了強烈的感應來,遙遠的古代,戰亂頻繁,旌旗招展的,偌大的李唐二字入眼,張彬看見了這玉的來歷,這居然是唐朝時期的。
張彬踩壞了人家的古代玉件,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急忙重回洗手間,想當面賠禮道歉的。
可是在洗手間內,卻見到兩個混混正逼迫着上官秋夢,意欲圖謀不軌,上官秋夢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直,她想反抗的,可是反抗的手腳虛弱無力,眼瞅着他就要被兩個混混拖入包間內。
咚!咚!
張彬敲響了洗手間的大門,頓時吸引了兩個混混的注意力。
混混衝着張彬瞪眼來:“死小子,看什麼看,滾一邊去。”
“哎,本來想好心提議你們別亂來,可你們居然不聽,那就別怪我……”
砰!砰!
張彬直接彈射出了手裡的玉掛件,正好東西被他踩成了兩半,這一人一塊,當飛鏢靶子,一擊必中,兩個混混整個人不對的,直挺挺的躺了下來。
上官秋夢急忙踩着兩個混混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衝張彬撲來,因爲喝醉的緣故,她腳下根本就沒力,結果腳下一崴的,直接衝地上摔去。
“小心!”張彬急忙撲上去,雙手兜住了她,不過這兜住的姿勢有些不雅。
上官秋夢整個人衝張彬的小腹上撲來,那小嘴對的地方實在不雅,而張彬的雙手也兜上了一片柔軟。
幸好這尷尬的處境時間不長,很快上官秋夢就被扶住了,不過她還是臊的羞紅滿臉。
張彬這纔看清楚是她,驚訝喊道:“怎麼每次見你都喝的大醉呢?”
說着張彬繞到她身後,在她的後腰一點,輸入一道靈氣,上官秋夢原本渾濁眩暈的腦袋頓時一清醒的。
清醒過來的她當下衝着地上兩個混混胯下猛踩去:“混蛋,叫你們欺負本小姐,下流,無恥……”
張彬看着她這麼生猛,再加上這裡是男廁,深怕有其他
人來了看見誤會,忙拉着她出門。
“你拉我幹嘛?我還沒出夠氣呢。”上官秋夢被拉出了夜總會,張彬無奈說道:“再出人都被你踩死了。”
“踩死了活該。”上官秋夢恨恨道。
張彬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女人身上好重的戾氣,當下也不含糊,直接問道:“你看看身上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少東西?”上官秋夢一怔的,忙身上一檢查,詫異的摸向了自己的領口:“我的玉呢,怎麼沒了?”
張彬無奈攤手道:“用來打那兩個欺負你的混混了。”
“什麼?”上官秋夢鬱悶的叫道:“你知道那是什麼玉嗎?那可是唐朝的玉佩,你居然用它來打人,我……”
上官秋夢想罵人的,可是想到張彬那是救自己,一下子也不好說些什麼呢。
張彬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當下道:“要不我賠你一塊好玉吧。”
“除了帝王綠翡翠,其他任何玉你都賠不起我的玉佩。”上官秋夢沒好氣道:“再說了你個窮鬼,賠得起嗎?”
“窮鬼嗎?”張彬自嘲的挑了挑眉頭,邪氣笑道:“走,今兒就讓你看看窮鬼的辦法。”
張彬主動拉着她的手就走人,上官秋夢反拉住他:“你要帶我去哪啊?”
“做公交去啊。”張彬指着遠處的公交車站說道。
“去你的窮鬼,我纔不做那被人吃豆腐的公交呢,本小姐我有車。”
“車?”張彬一怔的,看向停車場上,好多的車子,不知道哪輛是上官秋夢的。
上官秋夢掏出了一把鑰匙來,往張彬的面前一晃,得意媚笑道:“知道這是什麼車的鑰匙嗎?”
車鑰匙是紅色的,上面還有一個跳躍的馬圖案,張彬立馬喊道:“法拉利啊。“
“還有點眼力見,走吧。”
上官秋夢帶着張彬上了法拉利跑車,發動車子,她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去玉石交流市場。”
“哼,去哪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賠我的玉佩。”
上官秋夢沒多想,立馬驅車帶着張彬來到了市場上,這晚上正有不少遊客呢,上官秋夢的到來,無疑是增加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過她和這裡格格不入,處處用一種嫌棄的目光看人,搞的很多想搭訕的男士都自慚形穢的不敢上來。
隨意搭訕女神的下場是,被上官秋夢以一種嫌棄到家的鄙夷目光死死的瞪着,直看你的懷疑人生,然後灰溜溜的離去,甚至還要留下一抹淚花,決心好好奮鬥,早日吊絲逆襲,贏取白富美……
張彬也是對上官秋夢的氣場之大感到吃驚,不過這可唬不住他,他在攤販前選擇起原石來。
上官秋夢看着張彬的舉動,皺起了秀眉,質問道:“你不會是想賭石賭個帝王綠好賠償我吧。”
“對啊。”張彬脫口不假思索道。
“靠,瘋子。”上官秋夢很是鄙夷的爆了句粗口,對於張彬靠賭還債的想法很是不屑:“你個賭鬼,好好賭吧,老孃我沒空伺候。”
她認栽了,絕了要找張彬算賬的心思,靠賭博還債,八百輩子都還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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