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葉大頭如今是身無分文,吸毒早晚吸死他,沒錢的他早晚都會自己露出馬腳來。”張彬分析道。
張鄂點頭道:“不錯,他的資金都被凍結了,就算身上帶錢逃走了,可倉皇間能帶走多少,李察是不可能無限量的供應他毒品的,他們早晚都要決裂。”
“那要等多久啊?”劉曉龍一陣叫苦。
就在這時候,劉曉龍的手機響了,電話接通,一聽聲音,劉曉龍大吃一驚:“葉大頭,你還敢給我打電話。”
劉曉龍急忙把電話按了免提,葉大頭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傳出來:“我有什麼不敢打電話的,把電話給張彬,我要和他通話。”
聽見這麼說,張彬一愣的,張鄂當即衝到包廂門口,打開來一條縫衝外張望,但是沒看見可疑的人,看來這人是布在了酒店外頭,當即掏出手機和警員發了短信,讓他們去排查。
張彬接過手機,問道:“葉老闆,你可真是順風耳啊,你纔到酒店包廂就找上了我,這眼線佈置的不錯。”
“臭小子,我問你,這打從一開始,是不是你的計謀?”葉大頭咆哮問來。
“你說什麼呢?”張彬冷笑回敬道。
“哼,我思前想後,這事和你脫不了干係,我就想知道,爲什麼,爲什麼他們要和你合作搬倒我。”
張彬寒聲道:“爲什麼,就爲你販毒,天理難容,有多少家庭因爲你販毒而毀了,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是不得好死,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老子早晚會把你掐死,你給我等着。”電話掛斷,張彬把手機還給了劉曉龍。
劉曉龍茫然問道:“彬子,他這是什麼意思啊,要問你幹嘛不知道打電話給你啊?”
張彬也奇怪呢,一看手機,笑道:“我手機沒電了。”
“你小子,還真是,我都的心肝都要被嚇出來了。”劉曉龍一臉驚悸的拍着胸口。
很快警員來報,發現了可疑人員潛逃,張鄂當即下令道:“務必把人跟住。”
四個人在包廂內等候着消息,但是很快傳來的是噩耗,被跟蹤的人死了,身中數槍,死了一間出租屋內。
“媽媽的,這肯定是李察做的,這個毒販狡猾的很,肯定是發現我們在跟蹤人。”張鄂惱火的一拍桌子。
張彬勸說兩句:“彆氣了,有的是機會抓人。”
花建國也勸說道:“消消氣,來,喝一杯。”
花建國讓服務員拿來白酒,斟酒,張彬一開始也沒在意,可不經意右手摸上酒杯,當下靈氣吐出,直竄酒杯內,再瞥見酒水時,發現杯子上飄起了常人無法察覺的青煙,當即喝道:“這酒有問題。”
這一聲吼,驚住了要喝酒的張鄂,他當即把酒水往地上一灑,嗤嗤聲起,地上冒起了青煙。
服務員一見這情景,嚇的驚聲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毒。”
“來人,抓起來。”張鄂當即衝包廂外吼道。
服務員要被抓走,張彬當即阻攔道:“等一下,我能先問點情況嗎?”
“好,你問。”張鄂手一揮,警員立馬停下腳步。
張彬走到服務員面前,輕聲道:“你別怕,把你知道都告訴我嗎,這酒水是從哪來的?”
“是我從櫃檯拿的。”
“櫃檯嘛,是誰交給你的?”
“是負責酒水的小劉。”
“立馬逮捕小劉。”
幸好張
彬及時詢問,纔在酒店後巷把這個小劉抓住了,經過審問,才知道他好賭成性,欠了一屁股賭債,是李察找到他,讓他下毒,言明事成之後幫他還債。
“賭場?”張彬聽見說賭博,頓時來了興致,問道:“我來問你,李察是不是很好賭?”
“是的。”
“那平時你們都在什麼地方賭?”
“我們都在一間私人會所裡賭博。”
“那會所叫什麼?”
“朗月私人會所。”
一聽這樣,張彬頓時有了主意,衝警察揮揮手,人被帶走後,開心笑起來。
三人一見張彬這詭異的笑容,均是一寒,問道:“彬子,你笑什麼,快別這麼笑,怪寒顫人的。”
“好的,我不笑就是了,既然李察好賭,那我就有法子逮到這人,你們等一下,我打電話求助。”
張彬到外面打電話給莫清月。
莫清月甜甜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親愛的,想人家啦。”
“清月,我打電話是有正事找你。”
莫清月一聽張彬聲音肅穆,神色一擰,問道:“出什麼事了?”
“朗月私人會所的地下賭場你知道不?”張彬詢問道。
“那是我的一個小場子,你怎麼知道那的?”
“我在協助警察緝捕毒販,現在查到了你那,李察這個人你知道不?”
“李察?你等等,我問問屬下。”
等了一會兒,莫清月回道:“朗月會所是我手下華雄負責的,他說知道,彬子,你要逮捕這人,就去找華雄,說我的命令,他會聽話的。”
“好,那我抓了人後,就去找你。”張彬感激道。
“彬子,抓人是警察的事情,我不想你參與其中,沒事就給我回來,知道嗎?”
“好啦,我保證只看熱鬧,不抓人好不,親一個,拜拜。”
張彬回包廂,當即和張鄂說了情況,張鄂當即帶人穿着便衣,隨同張彬去了會所。
會所地下室,這裡是個隱匿的賭場,佔地二千多平米,十五個賭桌,每張賭桌日進二十餘萬,這裡可說是賭徒的天堂,也是地獄。
張彬來到這裡,兌換籌碼的服務小姐招牌式的微笑,服務道:“幾位,需要兌換多少籌碼。”
張彬冷着臉道:“我要見華雄。”
服務小姐一愣,隨即微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根本就沒這人。”
張彬冷笑道:“是嗎?如果沒有這個人,你該立馬回我沒有,可你的眼神卻在告訴我你在撒謊,叫他來見我,我只說這一遍,讓他來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位客人,請不要無理取鬧。”服務小姐臉上的笑容消失,轉爲冰霜一片。
張鄂拉了拉張彬,衝小姐道:“這位小姐,我們找華雄是有正事要談,請你通融一下。”
“我說了這裡沒這個人,幾位請出去,這裡不歡迎你。”服務小姐臉冷冷的拒絕。
張彬一拳砸在了櫃檯上,怒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這是你逼我的。”
張彬當即掏出手機發了短信給莫清月,而這時候賭場的保安已經出來把張彬幾個人圍堵起來。
張彬冷冷的看着這些人,就要動手,倒是張鄂的人最先沒忍住,他們是警察,不抄了這裡已經算不錯了,居然還敢對他們動粗,哪裡能忍住,當即幹起架來了。
“真是反了,彬子,你別動手,看我怎麼拆了這裡。”張鄂這
時候也動怒了,呼喝着命令手下往死裡揍這些人……
張彬乖乖和張鄂站在一旁看好戲,不過沖出的保安很多,電棍打來,警察也吃不消,有兩個撲上來就要對張鄂掃來。
張彬一見不好,奮起兩腳,一腳一個肚皮,奇快無比,踢的這兩個人都飛出了兩三米。
這一手震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而這時候華雄趕來了,喝道:“都住手。”
華雄是個精瘦的漢子,骨瘦如柴,整個人走來,一臉的陰霾掃過衆人。
服務小姐當即衝上來衝他道:“雄哥,他們存心搗亂。”
啪一聲,華雄毫不客氣的甩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都懵了下。
“媽的八字的,彬子哥找我,要你堵人,滾開,咳咳。”華雄動氣,輕咳兩聲,急忙到張彬面前,低頭哈腰,諂媚笑道:“彬子哥,手下人不懂事,您別見怪。”
張彬擺擺手,威嚴道:“找個清閒地方,我有話要和你說。”
“是,是。”
張彬和張鄂被引入了華雄的辦公室內,辦公室內有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華雄進來,急忙把人給趕走。
張彬坐下,掃了一下辦公室內擺設,冷笑道:“你的好日子過的不錯啊,紅酒美女都不缺啊。”
這一聲敲打,嚇的華雄都幾乎要跪下來了,他急忙求饒道:“彬子哥,你大人有大量,求你別把這事告訴夫人,不然我可就慘了。”
張彬哼了哼,道:“你的屁事我懶得多說,離我三米說話,我可不想傳染你的病。”
“我有病?”華雄一愣的,沒聽明白張彬的話。
張彬雙眼一瞪,精光爆射而來,嚇的華雄急忙退步。
“李察這個人你知道吧。”張彬問道。
“對對,他是我這的VIP賓客,怎麼?彬子哥你找到他有事?”華雄戰戰兢兢問道。
“這小子得罪我了,你設法抓來,送到帝豪酒店去,辦的到嗎?”張彬雙眼一眯,盯的華雄不敢有二話,當即道:“我保證三天之內一定把他抓去。”
“那就好,我們走了。”張彬和張鄂起身出門,華雄哈巴狗一樣的送出會所,臨走前,他忍不住詢問道:“彬子哥,你說我有病是怎麼回事?”
張彬冷笑道:“去醫院檢查一下肺部吧,你的病不輕,記住別對人說話,傳染的。”
告誡完,張彬上了麪包車,張鄂吃驚的看着他,終於是忍不住問道:“彬子,能耐啊,連華雄這種人都服你管教,說,你認識了什麼大人物啊,這麼厲害。”
張彬嘿嘿笑道:“沒什麼,人家欠我人情,這是還人情呢。”
“這樣啊,那你說這個華雄有病是怎麼回事?”
“他骨瘦如柴,雙腮泛紅,說話中氣不足,伴有半聲咳嗽,聲中有痰,這說明他肺部有病,而這病多半是肺結核。”
一聽是肺結核,一車的人都不自在了,都怕的要死。
“你怎麼不早說啊,萬一咱們傳染了咋辦。”
張彬笑道:“你們怕什麼,咱們身強體壯的,鮮少能被傳染,注意個人衛生,少縱慾,不會有事的。”
“這就好,這就好。”張鄂直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老張,這事就這麼定了,人抓了後看你拿人了,記住……”張彬附耳小聲補充道:“這個人絕不能留,反正他犯的事也是死罪,抓捕中就你知道怎麼辦的。”
張鄂會意的點頭,眼中閃過嗜血的神芒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