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可妮被這麼一喝,嚇的直抽噎,不敢再大聲哭泣了,上了直升機,張彬嘿嘿笑道:“各位,做好海里打撈的工作哦。”
直升機起飛,張彬看看離開船有些距離了,便要把人拋下去,哪裡知道凱麗這時候卻搶過他手裡的電棍,直接衝喬丁的胯下電去。
“啊嗚。”喬丁渾身一疼,兩眼一翻昏死過去,滿直升機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人的胯下,那兒已經在冒青煙了,不用看也知道,這人徹底被閹了。
“解氣,還愣着幹嘛,把人踹下去啊。”凱麗叫道。
張彬無奈把人推了下去,叫苦道:“大小姐,你這一手乾的也太絕了吧,看來以後我得被這混蛋追殺了。”
畢富春也頭疼道:“這下咱們有的麻煩了,外國殺手要源源不斷的闖入境內了。”
萬可妮雖然害怕,但是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狠狠的瞪向凱麗,罵道:“你個賤人,憑什麼人這麼坑人,你害死張彬了。”
凱麗被罵,便要發飆動手,張彬忙拉住二女,勸說道:“好了,事情都出了,再鬧也沒結果,被追殺就追殺吧,我還怕他鳥。”
直升機到了預定海域,有漁船來接,對於張彬劫持了人家的直升機,國安的這些人個個從鄙夷的目光化爲了看待影響的神采,畢竟這一架直升機的科研價值在那,張彬這算是建功了,稱得上影響。
上岸,回了燕京,凱麗一路跟着張彬,萬可妮瞧着不順眼,也主動跟着,二女一路上針尖對麥芒,叫張彬苦不堪言。
“富春,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居然遇到這兩個八婆。”張彬無奈抱怨着。
畢富春呵呵笑道:“放心,他們煩不了你了,爺爺說了,回頭要把你送部隊去。”
“啥?這是怎麼回事?”張彬驚訝叫道。
畢富春一愣的,意識到自己多嘴了,索性都說開了:“爺爺說你太懶散了,要給你找些活計做,讓你先去增強下身體素質。”
“該不會他想讓以後我做什麼武警什麼高危職業吧,那我可不幹啊。”張彬可不想一天到晚生活在刀尖上,那太累了。
“你想多了,現在是太平時代,不會讓你做那些的,等你畢業後從政而已,你就不想做個正當職業?”
畢竟他們是大家族,家裡招個女婿,哪能就這麼廝混着,實在是有夠丟人的。
張彬回道:“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吃穿不愁的,這部隊就不用去了,至於從政什麼的,等我大學畢業後再說,說不定那會兒就不需要我爲國效力了。”
畢富春一拍額頭,懶得和他囉嗦了,回了燕京,直接把人交給了爺爺訓斥。
書房內,張彬被訓的都快要打瞌睡了,老爺子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壓根就不想爲國效力,氣的不輕,衝外喊道:“畢朗,進來。”
“是。”畢朗進屋,問道:“爸,你有什麼吩咐。”
“把這個混小子送到野戰旅,讓他接受最嚴苛的訓練,不成個合格的軍人,不許回來。”
“啊?老爺子,你不能這麼對我。”張彬立馬反駁。
畢朗可不給他機會反駁,拖着人就走,一出大院,張彬便要逃跑,可他再能跑,也躲不過槍口,又被捉了回來。
畢朗哈哈大笑道:“老弟,去軍訓幾天,回頭我對老爺子說說好話,早點放你出來。”
張彬直接翻起白眼來:“信你纔有
鬼了,說吧,把我送哪去訓練,事先說下,我可是會逃跑的,別送什麼爛部隊,到時候跑了我,丟的是你們的臉。”
畢朗笑的很賊道:“你放心,不會是普通部隊,保證叫你痛並快樂着。”
張彬被送回到了東海軍區的野戰訓練營內,同時參訓的還有各個部隊的精英,一共有三百人受訓。
張彬看着自己一身的迷彩服,很是變扭,而他的徽章居然是空白的,這更加惹人注意。
“嗤嗤。”旁邊的列兵衝張彬打口哨,張彬看過去,他道:“幹嘛?”
“我說哥們,你的軍銜呢?”
張彬看了看,懶得理會,其他人見他都不說,也不管多問,畢竟教官看着呢。
一共五個男的,他們一直看錶,似乎在等什麼人,很快一輛武裝越野車開來,跳下來一位女人,一個穿着迷彩服,留着幹練短髮的漂亮女兵,而她的軍銜居然是少校。
很顯然,這個女兵是這些教官的頭頭。
“有沒有搞錯,居然讓一個女人來訓我們。”有士兵忍不住發出了抱怨。
女教官眼神一瞪,犀利的掃向這人,喝道:“沒在基層鍛鍊過嗎?說話前不知道打報告嗎?”
“報告,對不起。”士兵立馬致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把你之前的話重複一遍。”
“報告,我很驚訝特種部隊居然讓女教官來訓練我們。”
趙雪莉嘴角勾勒起迷死人的冷笑,衝教官們手一揮,二話不說,五個大男人便衝了上去把這個士兵給胖揍了一頓。
“還有誰不服的,他就是下場。”
張彬看的嘖嘖稱奇,嘟囔道:“至於嘛,人家只不過是驚訝,又不是歧視女性。”
“你嘟囔什麼,不知道紀律,咦,你的軍銜呢?”趙雪莉見張彬沒有軍銜,眉頭一蹙,對他很是不滿。
張彬懶散道:“抱歉,我沒有參軍過,所以我沒軍銜。”
“這是怎麼回事?”趙雪莉惱火的看向其他教官,立馬便有資料表遞上來。
趙雪莉一看,皺起眉頭,喝道:“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部門的,在我這就得有個軍人模樣。”
“是。”張彬無奈報告,趙雪莉看着他的站姿,怒斥道:“站好了,別再讓我看見你站沒站相。”
張彬沒法,看着其他人模樣站好。
接下來便是趙雪莉的訓斥,訓斥完了,便開始了無休止的訓練,先是一個下午的越野,沒有多遠,只要沒有倒下,就得繼續跑。
張彬鬱悶的要死,一路上把畢老爺子罵的是狗血淋頭,儘管是自己的老丈人,可被送來受虐,怎麼的都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磨蹭什麼呢,快點跑,再慢點放狗咬人了。”
張彬聽到這話,還就不幹了,索性停下腳,冷冷的看着車內的趙雪莉。
趙雪莉指着他罵道:“你,給我繼續跑,不跑我放狗了。”
“你倒是放啊,我等着呢。”
張彬居然叫囂趙雪莉,趙雪莉手一揮,頓時一條軍犬拉下了車,放出來衝張彬兇猛的撲來。
“畜生無禮。”
張彬還真敢動手,一腳便衝狗頭踢去,軍犬被踢飛出去,嗷嗷直叫,懼怕的爬起來,不敢再和張彬叫板了,扭頭便跑。
“哈哈。”張彬衝臉色鐵青的趙雪莉一笑,繼續跑步,這裡
的受訓的菜鳥們瞧見這麼屌的人,無不驚訝佩服。
“雪梨,彆氣,彆氣啊。”同事叫着趙雪莉的代號勸說着。
“哼,我不氣纔怪,給我追,我要跑死這混蛋,一個沒受過訓練的菜鳥,我看他怎麼受得住這一週的魔鬼體能訓練。”
到了晚上,大夥都餓的咕咕叫了,可是訓練還沒有停止,教官們打着槍,催促所有人下河灘,在泥濘的河灘上抱着圓木做仰臥起坐。
“這就是一週魔鬼體能訓練,在這裡,你們除了早上的一點早飯和每天三小時的睡覺外,必須給我訓練到死,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退出,退出吧。”
趙雪莉嚷嚷着,誘惑着受不了煎熬的人退出,很快便有人受不了這種煎熬,主動退出了。
趙雪莉冷笑的走到張彬的身旁,衝他誘惑道:“我說國安的菜鳥,你不行的,還是快點退出吧。”
張彬冷哼,繼續訓練着。
趙雪莉見還不夠,喝道:“全體都有了,現在給我武裝泅渡,掉隊的都給我開除。”
所有人背上行囊,一個接着一個下河,張彬現在罵死趙雪莉了,不但餓的前胸貼後背,頭頂還不時的有子彈飛過,這哪是人過的日子。
“靠,得找點吃的,不然要餓死了。”張彬一邊遊着一邊想到,忽的他雙手感覺到了魚兒的存在,也不管那麼多了,索性潛水抓魚吃。
“雪梨,出事了,那個國安的小子溺水了。”
“什麼?”趙雪莉一聽急了,立馬拿望遠鏡觀察,見沒了蹤影,罵道:“真是菜鳥,立馬下水救人。”
“是。”
正當教官們準備下水的時候,嘩啦一聲,張彬撲出了水面,嘴裡還叼着一條肥肥的魚兒。
“靠,這小子夠聰明的啊。”趙雪莉見到張彬居然懂得利用環境尋找食物,不要佩服的笑了起來。
張彬開心的上了案,拿軍刀挑着魚肉吃起來,其他人瞧了,無不羨慕,紛紛舔着嘴脣眼巴巴的看着。
“大夥一起嚐嚐,我現在才知道爲啥日本人喜歡吃生魚片了,感情挺新鮮的。”張彬樂意分享,不過教官們很快便過了,喝道:“都挺悠哉的嘛,全體都有了,全體回營休息,正步走。”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裡距離營地起碼三公里,這要正步回去,還不死人啊。
張彬立馬報告道:“報告,我不會走正步。”
趙雪莉嘿嘿笑着,忽的臉色一沉,喝道:“不會不會學啊,全體都有了,正步走。”
所有人回到宿舍時,已經累趴了,張彬躺着鬱悶道:“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說兄弟,你是哪來的?看你挺牛逼的。”何成材問道。
張彬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哪裡都不是,唉,我的老丈人誒,你可把我害苦了。”
大夥聽到這麼呼喊,已經猜到他可能是娶了某個首長的女兒,否則絕對不會越級來這受訓。
熄燈都要休息時,突然一顆催淚彈扔了進來。
頓時濃煙滾滾,張彬靠了一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上的靈氣撲出,迅速找到了催淚彈,衝過去抓起來便扔了出去。
趙雪莉和其他教官正準備看好戲呢,可迎接他們的是催淚彈的反擊回來,驚的急忙躲開了。
“這是誰扔的?”趙雪莉厲聲一喝,聲震宿舍,所有人都驚的急忙竄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