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瞧了很是滿意,走下車來,笑盈盈道:“雪雁姐,這花真不錯,你就收下吧。”
周雪雁一見到張彬,頓時滿臉狂喜,可聽見他要說接受花兒,頓時有些哀愁了。
而江文斌則不知道情敵來了,滿心歡喜道:“你看這小孩說的多對啊,快點接受我吧。”
張彬走到周雪雁跟前,笑盈盈的看向面前的江文斌,笑道:“我想這位先生你誤會了,我是說你花兒漂亮,可沒說讓她接受你的追求,你不覺得你和這位美麗的小姐很不般配嗎?”
江文斌原本歡喜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而周雪雁黯淡的眼神也頓時精明亮堂起來,開心的把頭依靠在張彬的肩膀上,她很順從張彬的意思,從江文斌手上接過了玫瑰花。
“你是哪家的小孩,我們的事情用不着你插足,滾。”江文斌被張彬陰了一把,惱羞成怒,再也沒有斯文模樣。
張彬冷笑的接過周雪雁手裡的玫瑰花,然後一朵一朵的摘下,扔在腳下,踩掉,呸道:“我女人從來只收我給買的花,你算哪根蔥,居然敢泡老子的女人,活的不耐煩了啊。”
“什麼?”江文斌傻眼了,他踉蹌的退了兩步,看看年輕無比的張彬,氣鼓鼓道:“你居然喜歡一個男孩,天吶,真是斯文掃地。”
“我怎麼就是男孩了,我這是保養好,不像你,老的不能再老了,也不回家撒泡尿照照你那慫樣,就你這寒酸樣子,也想泡我的雪雁姐,下輩子吧,哦,不,是你永遠都沒機會,你就是個衰仔,比毛毛蟲都難看百倍。”
張彬一頓損語,氣的江文斌連連咳嗽,本就有肺病的他直接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張彬可不會因爲他吐血就打算放過他,繼續打擊道:“啊呀,感情還是個肺癆鬼啊,就你這德行還想來討媳婦,說出去都丟人,快點滾蛋吧,別死在我們小區。”
周雪雁拉拉張彬,這才讓閉嘴的,不然張彬估計要把對方羞辱的再吐幾口鮮血。
“你們給我等着, 狗男女。”江文斌丟下狠話匆匆跑了,張彬想追的,但是周雪雁拉住道:“別追了,沒必要,大家都是同事,真的鬧大了不好。”
張彬呸了一聲,道:“我聽你的,雪雁姐,來,親一個。”
張彬張嘴要親親,周雪雁還是放不開,急忙躲開,嬌嗔道:“回家再親啦,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想你了唄,這不偷懶回來見你了。”張彬嬉皮道。
“那正好陪我去買菜,今晚給你做頓好的。”
張彬搖頭道:“這可不行哦,不但要吃頓好的,我還要吃了你,來吧,寶貝。”
“討厭。”周雪雁急忙躲開張彬的擁抱,道:“去買菜啦。”
張彬也不皮了,陪同買菜,回家吃了頓豐盛的晚飯,吃了晚飯,他迫不及待的脫衣服。
周雪雁看他在客廳就脫衣服,啐道:“看你猴急的,先去洗澡啦。”
“我就是要洗澡,雪雁姐,咱們一起洗吧。”
“纔不。”
張彬纔不管她同意不,立馬抱起她竄入了浴室,周雪雁嬌紅滿臉的脫下衣服來,給二人身上打了香皂,然後給他胸推,伺候的張彬舒舒服服。
張彬享受着道:“雪雁姐,你願意去燕京不?”
“怎麼好好問這個?”周雪雁
一邊給他按摩着,一邊問道。
張彬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我在外面養了個兒子,給你養好不好?”
周雪雁一呆,隨即狂喜道:“你真養了孩子,叫什麼名字,有沒有照片?”
“在手機上呢。”
周雪雁也顧不得羞恥了,光着身子去拿了手機,看見了照片,小可愛俏皮的模樣看的她喜歡道:“好你個小子,就知道瞞着人家,這孩子好可愛,你和誰生的啊?”
“先別這些,我先問你,想不想做我孩子的媽?”
“當然想了,這孩子我要了,兒子,哈哈。”周雪雁看着照片咯咯發笑,就好像犯花癡。
張彬從她臉上看見了慈母般的笑容,道:“瞧你樂的,曉宇他媽可要吃醋了。”
“去你的,吃什麼醋啊,孩子多一個媽呵護不好嘛,我不管,我要去燕京好好照顧小可愛。”
“好誒。”張彬開心的擁抱住她,二人一起跌入了浴缸。
“啊呀,照片,寶貝照片沒了。”
張彬纔不管手機浸水沒用了,開心的在浴缸內打炮起來,又是銷魂一夜……
周雪雁去了燕京,畢白梅把她安排在了教育局工作,還是從主任坐起,不過這些她不在乎,她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
畢白梅見多了一個媽媽那麼呵護孩子,直呼張彬事情做的好,開心的不得了。
張彬則去明珠市逗留了幾日,和白曉燕徐舞墨幾大美女溫存了幾日,再看了看萬可妮的工作情況,見公司運轉正常,已經盈利了,滿心歡喜的背上,返回了水木市。
凌素雅一聽張彬回來,立馬揪到辦公室問道:“出差幾天,玩的可舒服?”
“當然舒服了。”張彬坐下,翹起二郎腿問道:“你呢,這幾天工作可順心?”
“不順心,咱們局裡的經費被剝了。”
“什麼?”張彬一愣的,招商局不是其他部門,得要經此出差,經費是最重要的一環,如果被剝了,那全體員工還不得喝西北風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剝了?”
“是張迪,咱們好市委書記。”凌素雅沒好氣道。
張彬皺起眉頭來:“他無故剝咱們的經費幹什麼?”
凌素雅嘆氣道:“還不是柳傳銘做的好事,如今他被判刑了,張迪不知道哪根腦筋不對,居然一下子剝了咱們八成的經費,剩下的兩成還不夠咱們明年塞牙縫的。”
“靠,又是這老混蛋。”張彬對這個張迪可是很不喜歡,如果不是怕影響到整個水木的官場,怕他都被罷免後引起騷動,他早就出手打壓了。
現在倒好,張彬還沒動呢,他倒先找起麻煩來了,哼道:“走,咱們去找他要經費。”
“啊?你開玩笑吧,我都去了好幾次了。”凌素雅吃驚道。
張彬哼道:“那是你去,當你是女人好欺負,我就不同了,走。”
都是一個辦公大樓的,張彬和凌素雅上樓去,直闖市委書記的辦公室,秘書都攔不住。
正在會談外國人的張迪猛的被人打斷談話,沖沖進來的凌素雅罵道:“你怎麼做幹部的,進門不會敲門嘛,出去,快點給我出去。”
凌素雅一陣尷尬,就要出去,張彬冷不丁道:“張書記你這是要我們誰出去呢?”
張彬陰陽怪氣的聲音一入他耳朵,張迪渾身一個哆嗦,這才注意到張彬的存在,張彬黑着臉一入他眼,他嚇的差點從椅子上坐到地上,忙對外賓致歉,送他們出去,然後對秘書道:“去泡兩杯茶來。”
凌素雅對市委書記前後極度反差的態度感到很是納悶,狐疑的看了張彬一眼,見他始終陰沉着個臉坐下,喝茶,也不多話,而再看咱們的張迪大書記,此刻就好像老鼠見到耗子一般,眼神警惕的看着張彬,可又不敢一直看着,一直遊離的偷瞄,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顯得很古怪,很壓抑,讓凌素雅有想笑的衝動,實在是太有趣了,堂堂的一市書記居然會怕一個小小的科員……
張迪緊張兮兮的看着張彬,心裡很是納悶怎麼張彬在這,見張彬悶聲不響,於是小聲衝凌素雅問道:“凌局長,請問一句,這位怎麼稱呼,是你的什麼人?”
“他啊,叫張彬,是我的手下的兵。”
一聽這話,張迪暗罵衛凌風,他知道自己被衛凌風給坑了一把,但是眼下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再度小心翼翼問道:“請問凌局長,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凌素雅看了眼張彬,見他還是不說話,就在那品茶,於是道:“張書記,我們來是爲了我部門的經費問題,你一下子削減我們八成的預算,這實在是太多了,我們部門明年都無法正常運轉了。”
一聽是爲經費的事情,張迪心裡立馬就有底氣了,忙裝出無奈的模樣來,嘆氣道:“凌局長,這也不能怪我,這都是省裡的要求,咱們省對於出了柳傳銘這樣的敗類,是極爲憤懣的,上級嚴厲批評……”
絮絮叨叨的一堆話,都是在數落招商局中飽私囊的,聽的凌素雅的臉一陣難看,而張彬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品茶。
終於張迪說完了,喝着一口茶,清清嗓子想要繼續說,凌素雅急忙道:“張書記,你就一句實話和我說吧,到底給不給經費?”
“沒有。”張迪現在底氣足了,因爲張彬進來後壓根就不說話,所以他膽氣大了許多。
啪一下,茶水澆到臉上發出的聲音,這茶水當然是張彬潑的,全部潑在了張迪的臉上。
大夏天的,茶水還是熱的,頓時燙的他叫了出來,指着張彬鼻子罵:“你敢拿茶水潑我,造反啊。”
張彬拿着茶杯,冷笑道:“爲什麼不敢,就你這種人就該潑。”
凌素雅見到張彬居然敢潑市委書記,而且還敢罵人,着實嚇了一跳,不過心裡極其的解氣。
“你混蛋。”張迪氣的不輕,可卻不敢叫人來,凌素雅瞧了一陣奇怪的看着他。
而這時候張彬手裡的茶杯應聲碎了,這可是陶瓷做的,一下子就被捏碎了,可見這人手上的力氣有多大。
這一捏,嚇的張迪臉色都白了,他驚恐的看着張彬叫道:“你別胡來,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張彬冷笑道:“對,這是你辦公室,是市政府的面門,所以我一直在忍你,沒給你顏色看,可你居然見我來了還敢絮絮叨叨一堆廢話,還敢說柳傳銘的那檔子事情,那好,今兒我就和你好好的論論,知道柳傳銘怎麼倒臺的嘛,那是我拿出的證據,他銀行裡的錢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怎麼少的,誰拿的,我那都有記錄呢,你想不想我去趟紀委,和他們好好說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