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說道:“瓦萊麗,這一定是開玩笑!”
胖姑娘委屈的說道:“不是,這不是開玩笑,福老大,你只有一次收入過十萬塊呀,就是這次。”
漢斯失笑道:“怎麼可能?上個月我們有一單生意是從圖森市的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搞到了二十萬,這筆收入沒問題吧?”
胖姑娘點頭道:“是的,沒問題,可是你和李的收入分配模式是四六分成,你不到十萬呀。”
一聽這話,李杜懵了,漢斯也懵了!
兩人面面相覷,李先生道:“我們後來改了分成方式,你沒有來備案嗎?”
漢斯囁嚅道:“我、我、我想備案來着,好像忘記了。”
胖姑娘詫異道:“你們的分成方式不是四比六嗎?”
李杜苦笑道:“不,以前是這樣,後來就改成了對半分。”
瓦萊麗小心翼翼的說道:“抱歉,我查看檔案庫的資料,沒有相關記錄,所以……”
她很遺憾的看向漢斯,漢斯快要心碎了!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啊上帝!你爲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我如我父般侍奉於你,我愛慕你,我虔誠的信仰你……”
“這時候了你還敢昧着良心說瞎話?”李杜怒道。
漢斯一下子蹲在了地上,跟孩子一樣流下了委屈的淚水:“我怎麼這麼倒黴,兩次!兩次!兩次都錯過了加入十萬俱樂部的機會!”
李杜拎起他,張開手臂給了他一個擁抱,無奈道:“算了,兄弟,只能再等下一次了!”
漢斯道:“下次?下次能行嗎?”
“當然沒問題,那一天很快就到來,就像上次,誰會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搞到了一個三十多萬的倉庫?”李杜安慰他道。
漢斯想想,沮喪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主要是他必須得接受,不接受也沒轍。
瓦萊麗說道:“李,那你先填充一下這份資料表吧。”
李杜搖搖頭道:“不,我放棄這次加入俱樂部的機會。”
“啊?”漢斯、瓦萊麗和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大吃一驚。
李杜聳聳肩道:“我和福老大是搭檔,我怎麼能放棄他獨自一人加入俱樂部中?”
漢斯被這話感動了,抓着他的手臂道:“嗨,兄弟,別踏馬的犯傻,快加入進去,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李杜笑道:“我們一起加入進去,那纔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漢斯推了他一把道:“你的精神病作了嗎?該死的!我不需要你等待,或者你是同情我?你先加入進去!”
李杜道:“如果你不瞭解我,那你可以繼續勸說我。”
漢斯叫道:“你這是真的得了精神病?”
李杜道:“對,你得尖銳溼疣的時候,我得了精神病。”
這次聽他這麼說,漢斯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耶,那我們真是絕世好搭檔。”
“或許將來好萊塢會以我們爲藍本拍一部熱賣的大片,就叫絕世好搭檔。”李杜道。
漢斯興致勃勃的說道:“但我覺得黃金搭檔的名字更好?”
李先生很堅定的拒絕:“不,這個肯定不行!”
兩人開着玩笑,然後告別瓦萊麗走出了協會的辦公樓大門。
臨走之前漢斯說道:“分成比例給我們改回五對五,我們很久之前就改過來了。”
瓦萊麗微笑道:“我已經改了,下一次你們收穫二十萬的時候,就是共同加入俱樂部的時候。”
“我會爲你們準備好香檳。”一個工作人員笑道,“你們是真正的搭檔,福老大,你明白我的意思。”
漢斯拍着李杜的肩膀大笑道:“當然,當然!”
回到旗杆市,他們要處理這些垃圾。
車子裡東西太多,光靠哥斯拉一個人太累。
李杜給黑人大奧打了電話,然後他開着老舊皮卡趕來,下車後周圍的孩子一鬨而散,幾條在打鬧的狗則夾着尾巴驚懼的看着大奧。
大奧的面容和身板實在太有震撼力了,那滿臉橫肉已經夠可怕了,可他偏偏還有一張三角眼,臉上還有一道傷疤。
尤其此時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微笑起來表情越猙獰!
大熱天的李杜看到他,身上冒出的熱汗硬是化成了冷汗。
這種感覺,堅定了他收服這傢伙的決心。
哥斯拉最快的贏得了大奧的友誼,他買了一大包烤香腸,直接分給了大奧一份:“吃晚飯。”
大奧客氣的說道:“謝謝,夥計,我吃過了。”
哥斯拉道:“吃的太少。”
大奧抽了抽鼻子,接過烤香腸狼吞虎嚥起來。
李杜說道:“其實你明天過來就行,現在天色有點晚了,我們不打算收拾。”
大奧咀嚼着香腸道:“哦,我知道,我是下了班順便來看看,做個計劃,先生,您知道的,有計劃才能更好執行。”
李杜道:“兩種合作方式,一天四百塊或者一車兩百塊,你可以自己選。”
大奧痛快的說道:“一車兩百塊,我自己搞定它們。”
李杜笑道:“這倒不必,哥斯拉也是幹這活的,那行,明天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空,跟我們去郊區將貨物都卸下來。”
之所以要找人幫忙,不單單是車裡的貨物多,還因爲麻煩。
一共四車貨物,他們需要全部卸下來,然後收拾出純垃圾重新裝回車上,再送去垃圾處理站,剩下的讓舊貨交易市場的人來挑選。
回到家裡,恰好蘿絲剛下班,手裡拎着一些飯盒在等電梯。
李杜看到她後驚訝問道:“你手裡拎着些什麼鬼玩意?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吃這些東西?”
聽到他的聲音,蘿絲驚喜的扭過頭來,她收起手機上來給了他一個擁抱,歡呼道:“你終於回來了。”
見此,旁邊等電梯的住戶們露出善意的笑容,有人說道:“小夫妻的感情真好啊。”
李杜無語,自己長了一幅好老公的臉嗎?怎麼又被人誤會了?
他推開蘿絲,無奈道:“注意你的形象,警察女士!”
蘿絲說道:“我太高興了,你不在家我只能吃外賣,該死的,旗杆市的外賣突然變得難吃了。”
李杜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鬱悶,這話應該算是誇獎他,因爲蘿絲吃慣了他的手藝,粗製濫造的外賣自然覺得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