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臉上顯出猙獰的笑,一刀刀疤痕越發顯得恐怖:“哈哈,蘭瑟果然與衆不同,你把自己當什麼了,上帝麼?上帝在哪?”
“哈啊哈”泰勒的一幫海盜大聲笑着,“也不打聽一下老槍是幹啥的,黑白兩道聞風喪膽。”
“是嘛,不過這是我的地盤。”江一帆也不生氣,微笑着說着。
“還笑,老子打爆你的頭。”泰勒殺人本事常事,手指當真扣動了扳機。不過就在子彈即將發出的那一刻,江一帆的兩根手指微微一用力,頓時鋼鐵做的槍筒被捏扁,扳機再也無法扣動。
江一帆手中力道猛增,將左輪手槍握在手裡,隨機,五指上揚,一杆槍居然四分五裂開來,彈簧螺絲像天女散花一樣從空中墜落下來。
泰勒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向後面揮揮手,“上啊!”
數十個膀大腰圓的海盜,一擁而上,不過江一帆連異能都沒用,輕輕來了個四兩撥千斤,一個個二百斤的大熊就被拋到了半空中,只一會工服,海盜們躺了一地,哀嚎不斷。
泰勒這次知道這次碰到點了,慌亂中大喊道:“我們老槍在蘭瑟公海有強大的艦隊和先進的武器,你如果敢動我,一會我們的艦隊就會踏平這裡。”
這一說,讓江一帆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艦隊?有多強?”
泰勒一見江一帆停手以爲他怕了,拍了拍灰塵,重新精神抖擻說道:“我們曾經擊敗過英國海軍的圍剿。”
“哦,這麼厲害。那是不是說,只要消滅了你,艦隊就歸我指揮。”
泰勒這次真的怕了,像看魔鬼一樣看着江一帆,哆哆嗦嗦地說:“你,你究竟想怎麼樣,剛纔說得,這裡蘭瑟不允許槍擊。”
江一帆送了送手,空空如也,冷冷說道:“這是我的地盤,我想你沒搞清楚處境,況且殺你根本不需要強。”
一招手,一八鬼頭大刀凌空飛起,徑直來到江一帆的手上,在五彩的燈光下,陰森恐怖。
“不要!”哈斯米顯然也被嚇到了,忍不住勸阻道。
但是江一帆卻沒有停手,鬼頭刀劃出一道弧線,徑直看向泰勒的脖子。
“嘩啦啦”血流的聲音……
“我死了麼?”泰勒睜開眼睛,鬼頭刀在泰勒的咽喉處停了下來,那嘩嘩的聲響,居然來自褲襠處,他尿了。
“慫貨!”江一帆罵了一聲,收起大刀,不過一羣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趕到。警長向江一帆行了個禮道:“報告總統先生,蘭瑟城警察局劉茂報道。”
江一帆點點頭了指了指泰勒說道:“劉警長,我剛頒佈的法令你可知道。”
“報告總統先生,他們在舞廳持槍械鬥毆,按剛剛頒佈的第344條臨時法令,應判處他們終身監禁。”
“什麼,你真是總統,饒命啊。”泰勒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砰砰磕着響頭。
“很好,帶走吧。給他個單間,三個月不準任何人和他說話。”
“是!”劉茂將海盜們迅速全部帶走,一切恢復了原樣。
哈斯米竟然露出一絲羞澀,忽閃着大眼睛,對
江一帆說道:“謝謝你啊!”
“我是總統,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江一帆指了指了她的臉:“wator,能給我杯紅酒麼?算她頭上。”
“沒問題!”
“那就繼續快樂吧!”
哈米斯來了興致,一下跳上高臺,甩掉外褂,露出緊身的內衣,胸前兩團圓滾火辣:“朋友們!跳起來!嘿!”
在五彩探照燈下,年輕的身體很快點燃了青春的狂躁。忘記剛剛的不快,年輕那女聚攏過來,踏着節奏,搖晃起腦袋,一些男青年直接脫掉上衣,扭動起來。
江一帆對這些倒是不怎麼感興趣,默默找了個吧檯,喝起酒來,隨着五彩的燈光,哈斯米的臉龐簡直就和麗莎一模一樣。
……
對於海盜頭子泰勒,江一帆有了一個新的想法。經過幾天來的偵測,果然在蘭瑟島附近有武裝力量出現,而且可喜的是居然還有潛艇曾經出現,這一發現讓江一帆意外的驚喜。
而泰勒也沒能熬到第三個月,僅僅三天,泰勒實在忍受不了一個人的生活,叫嚷着要去死,不過臨死之前找個人陪他聊天。
很快泰勒被帶到了江一帆的辦公室裡。
“怎麼,你想找人聊天。”
“總統?”泰勒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見江一帆。
“你要死還是要活?”江一帆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直接說,“交出艦隊,讓你重獲自由。否則你還是會監獄那裡去吧,不過估計今天的談話就是你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泰勒哆嗦了一下,想是嘗夠了寂寞的苦:“別送我回去,什麼都答應你。”
江一帆順利接收了海盜的艦隊,最出色的果然是有一艘核動力潛艇,居然是從英國皇家海軍截獲的,顯然即便在華夏國也算是尖端武器。這些海盜沒有什麼文化知識,愣是琢磨出瞭如何使用,也讓江一帆刮目相看。
反正蘭瑟國還沒有海上防禦力量,江一帆恩威並施,直接將海盜幫整編了起來。這樣一來,蘭瑟國也算有了自己的海軍。
江一帆正籌劃着蘭瑟國未來的發展方向,一條微信發來,是哈斯米發來的,要求今天晚上去嗷嗷虎舞廳喝酒,說是邀請了國際舉行比亞樂隊。
最近聽說嗷嗷虎舞廳搞得相當活,江一帆也打算去看看這個小姑娘,正好穿了件變裝準備出發。
房門打開的時候,鄭嘉怡正站在門口:“哎呦喂,大帥哥這是要去哪裡啊?”
“嘉怡!”江一帆眼珠一轉,“這不要會見個客戶去的啊!”
鄭嘉怡白了他一眼:“是啊,總統大人,今天是不是去嗷嗷虎酒吧會老情人呢?”
“你監視我。”江一帆有些惱怒,自己堂堂男子漢,鄭嘉怡這個婆娘在這裡指手畫腳。
看到江一帆被說中了心事,鄭嘉怡更是醋性大發:“怎麼被我說中了,爲人不作虧心是,半夜敲門心不驚。你怕什麼呀,帶我一起去。”
“鄭嘉怡注意你的身份。我做什麼虧心事了,沒事自己玩去。”江一帆順手一撥,將鄭嘉怡推倒在沙發上。
“砰!”地一聲帶上門轉身
離開。
“江一帆,你走,走了你就別回來。”鄭嘉怡嗷嗷叫着。
這些年來,秦嵐他們一直在一號手上,江一帆心情並不怎麼好,再加上國事繁忙,心頭本來就有點浮躁,被鄭嘉怡這麼一鬧有點透不過氣來。
出了們索性脫了外套,摘了領帶,將襯衣的第一、二個釦子打開,深呼了一口氣,大步向着嗷嗷虎酒吧走去。其實江一帆不過25歲,城府再深也是個年輕人。
五彩的燈光絢爛着,江一帆走進嗷嗷虎酒吧,感覺輕鬆了許多,這裡沒人知道他就是總統。哈斯米今天刻意打扮了下,紅脣,大耳環,一如既往的摩登,看到江一帆如同鬥敗攻擊的樣子,抽着煙迎了上去。
“總統,這是怎麼了,來吧,去喝酒!”一邊說着一隻手勾住江一帆的脖子,嘴巴靠近江一帆的耳朵輕聲說,“總統,你好帥。”
哈斯米帶着江一帆來到豪華包間。上好的法國波爾多葡萄酒已經倒上,剛釀造的,雖然比不是陳釀名貴,但口感絕對是一流。江一帆喝了一口連聲說好。
“那就幹一個唄。”一邊說着哈斯米靠向江一帆,兩人幾乎嘴對嘴。
江一帆有些尷尬,猛地推開哈斯米,起身道:“我去洗手間。”
哈斯米悠閒地吐了一口菸圈,眼神變得有些複雜,終於,她右手的中指,在杯子邊上輕輕磕碰了一下,一些細小的白色粉末,掉落到江一帆的酒杯裡,消失不見。
哈斯米輕輕哪裡酒杯搖晃了一下,輕輕放下,繼續抽着煙,等待江一帆回來。
以江一帆的異能,本來是不怕喝酒的。但是今天晚上確實心情糟糕頭了,根本也沒用異能,竟然有點喝醉了的感覺。他用冷水洗了把臉,對着鏡子江一帆大口喘着氣。
就在這空蕩,鄭嘉怡進來了,沒有江一帆的影子。掃視了一眼哈斯米,怒道:“哈斯米,你能再不要臉些麼?你知道一帆他有多少個女人?”
哈斯米噗嗤一笑:“總統夫人,您老公有多少個女人,你不知道啊!”
“哈斯米,不要裝模作樣,你假扮成麗莎的樣子,到底是什麼人?”
哈斯米攤了攤手:“總統夫人,您在說什麼呢?麗莎是誰,我是哈米斯!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哈斯米以柔克剛,倒讓鄭嘉怡無從發作,只能生了悶氣,一屁股坐下:“我看你能耍什麼花樣?”
正說着,江一帆走了進來,愣道:“嘉怡?你怎麼來了。”
“哈,喝花酒嘛,你來我就不能來麼?”鄭嘉怡順手拿起酒杯就往口裡送。
哈斯米哼了一聲,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還是忍住了,鄭嘉怡剛好把下藥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鄭嘉怡,你別鬧了,要瘋回家去瘋。”江一帆說着,一邊去拽鄭嘉怡。卻忽然發現,鄭嘉怡的整個身子軟了下去。
“不好!”江一帆感到不妙,急忙托起鄭嘉怡的身體,卻發現從她的鼻孔裡面躥出一道道血痕,接着是眼睛,嘴巴,耳朵。七竅流血!
“中毒!”江一帆趕緊扶起,兩指運足靈力,在百匯、檀中、氣海三穴進行封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