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碰撞,他都要承受這詩羕那小小的拳頭上傳來奇異的力量,和巨大的衝擊力,一開始還沒什麼,在多餘的戰鬥一會只會他發現他越來越難以招架這兩種力量,漸漸的不支,在一次被擊退之後,給你詩羕發動這樣天地變色的一擊。
“這樣下去,搞不好又得逃跑三天,我怎麼這麼倒黴啊。”現在泥馬心中是暗暗叫苦,自從來到漁村之後,諸事不順,先是被奇怪的修士追殺三天三夜,現在又碰上了個狠茬子,對方還偏偏想要帶走他小弟讓他掉面子,關鍵是他還打不過對方,此刻泥馬已經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把小弟交出去了。
“停停停!”泥馬向着從天空落在的詩羕大聲喊道。
“戰士的歸宿就是戰死沙場,你怎麼能夠求饒!”詩羕大喝着,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這這這……我不是戰士,住手。”泥馬聞言大急,急急忙忙說道。詩羕置若罔聞,帶着毀滅氣息的一擊依舊向着泥馬落下,越靠近泥馬就越能感受到其中的危險,他顫抖着站在原地,他這是打算賭一把了。
“轟隆隆。”一陣比剛纔所有碰撞聲加起來都要大的聲音傳出,奇怪的是這樣的碰撞並沒有激起半點灰塵,倒是看到了泥馬飛向了一旁,詩羕拳頭則是壓在地上,那地方正式泥馬之前駐足之地旁邊之地。
泥馬並沒有做半點抵抗,剛纔拋飛是被攻擊的起浪吹飛,在飛走的同時,泥馬恢復了人身。
“小子,算你走運,大爺今天先放你一馬。”說着泥馬借勢飛走,也不管自己小弟會不會被詩羕生吃了。
“想走,不可能,給我留下吧。”詩羕說着化作一道流光跟着尼瑪而去。
“詩羕,別……”走字都還沒有說出來,詩羕已經追着泥馬而去,瞬間就沒了蹤跡。
江邊剩下勞北一個人站在原地,遠去的兩人都不是他能夠左右的,只能遠遠看着。
“他奶奶的,人呢?”就在勞北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勞北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個年輕修士。
看到了此人的第一時間,勞北就愣住了,來人他並不陌生,這幾天下來,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此人就是喬飛宇。
他追殺泥馬三天三夜,後來被它給走脫了,好不容易現在終於追上了,他剛剛趕到,卻發現此地已經不見了泥馬。
他只看到了勞北一個人站在此地,“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那天殺的呢?”
“他們已經走了,我追不上。”勞北開口說道。
喬飛宇看到了眼下此地是發生過了戰鬥,只是他不知道,這泥馬又跟什麼人幹上了。
好在勞北跟他說明了情況,喬飛宇點點頭,“這麼說你小子也是受人脅迫了?”
“我身上有他的印記,如果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我就早是死路一條了。”勞北說道。
“螻蟻尚且偷生,此事也怪不了你,過來我看看。”喬飛宇說道。
勞北站到了喬飛宇面前,伸出手露出了那上面的印記。
“我來看看。”喬飛宇探入神識之力,發現這果然是一種不講道理的禁制手段,如果有人想要強行除去的話,這種印記馬上就會爆發,那勞北瞬間就要玩完。
“這印記果然很麻煩。”喬飛宇皺眉開口說到。
看到了喬飛宇這樣子,勞北心中已經有了準備了,這要是能輕易解決的話,也不會困擾他這麼久了。
只是喬飛宇話鋒一轉,“只不過嘛,我還是有辦法的。”
說完喬飛宇拉住了勞北的手臂,他體內月華之息激發而出,瞬間包裹住了這印記,如同春蠶食桑葉一般,竟然把這印記給慢慢消除了。
“現在好了,現在該幹正事了,他往哪走的,快說。”喬飛宇聞到現在身上這味道就想要打人,開口火氣也是不小。
而勞北也知道眼前這個傢伙不好惹,一路追殺泥馬三天三夜,出手更是一點含糊都不帶有的,這種人,非常可怕。
他趕緊指了指逃走的那個方向。
“有緣再見了。”喬飛宇說完化作一道流光直接衝着那個方向追了上去。
約摸過了半天的時間,喬飛宇終於發現了前面有戰鬥正在發生,而他認出了其中一個人就是泥馬,跟他在戰鬥是一個女子。
喬飛宇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了戰團之中,衝着泥馬就是重招相向,泥馬被喬飛宇一個法術給轟飛了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本就艱難的戰鬥中,又來了一個人,這還是針對他的,這他媽的就難辦了。
泥馬且戰且退,始終沒有辦法擺脫了詩羕,現在喬飛宇也加入了戰鬥,讓他處境更是危險至極。
“跟你們拼了。”泥馬大吼一聲,又顯出了原形妖身,之前喬飛宇跟他戰鬥他始終都沒有變成妖身,現在喬飛宇倒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這個樣子。
“這兄弟,咱們聯手先收拾了這個傢伙吧。”喬飛宇開口說道,他一見到這泥馬的時候,眼中就只有身上這臭味的仇恨了,也沒有自己看跟泥馬交戰的是什麼人。
旁邊的人並沒有給喬飛宇半點回應,喬飛宇也不強求,反正就算是沒人幫忙他也是要活剝了這泥馬的,於是自己運起了怒天法訣,直接衝向了泥馬。
怒樹天傀之術用出來,眼前憑空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樹木傀儡巨人,他身軀甚至比泥馬還要高大一些,這戰鬥的話,也到成了一個重量級。
這樹木傀儡出現之後,衝着泥馬直接就展開了猛烈的攻擊,它身軀雖然巨大,但靈活無比。
喬飛宇本身也衝了上去要動手,然而此刻他突然感覺到了後方有巨大的壓力傳來,想要轉身的時候發現泥馬也展開了手段。
瞬間喬飛宇就是腹背受敵,下一刻,他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