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個喬平嶽的兒子,真是厲害了,也不知道他修煉的是什麼武功,要是我也能練上一練,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喬平嶽的兒子我也不認識啊,以前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是啊,他什麼時候還有個兒子了。”
“嘿,別說兒子了,最近幾年都很少聽到喬平嶽的消息了,有人傳聞,說他已經遭到了九大派的毒手,只是消息沒有任何根據,也沒人敢亂說,潙江門可也不比九大派弱了。”
“這個就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不如我們來猜猜看,這小夥子下一個目標,是哪家劍門,或者是不是下一個道門。”
他們在灰衣道門山門之前看到了道門的毀滅,聽到了喬飛宇說的所有的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遠方有一人快馬加鞭而來。
“二哥二哥,這裡……”那人大叫着來到了此地,看到了原來是灰衣道門所在的地方,現在已經變的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怎麼了,三弟,這麼慌慌張張,你不是去了黑衣道門嗎,哈哈說道這個還真就可惜了,你是沒看到了,灰衣道門瞬間就消失了,化作了飛灰,什麼都沒有留下。”剛纔在此地談論的人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騎馬而來這人臉色可就非常難看了,“二哥,我本來是想來告訴你們,那個神秘人已經把黑衣道門給滅了,手段超凡,揮袖之間,黑衣道門化作了齏粉,全部門派,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的,而你剛纔所說的……”
話說到這裡的話,大家都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了,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強大到了這種地步,他才離開多久啊?
從此地到黑衣道門都需要快馬走小半個時辰的路,而那年輕人,不但已經到了,而且還把他們給滅了,這也太離譜了一些。
不過這只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過後他們兩人互相印證了說法之後才得出了一個結論,兩個道門是同時被毀的,這又是什麼情況?
而且他們明確的表示,曾經看到的毀滅道門的人,就是同一個,他們連說的話都是同一句。
“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分身術嗎?”
這是瞭解到這個真相的人心中想法,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喬飛宇再次出手滅了兩個道門,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起碼他是知道了九大派之後必定有人,而他們想要隱藏這一點。
只要抓住這一個點進行之後的計劃,還有六個門派不怕他們不說。
同樣的手段已經不需要重複使用了,三天之後,喬飛宇來到了天劍門,天劍門之人已經做好全滅的準備,他們早就開始疏散弟子,只是沒有想到,時間比他們想象之中的還要少,喬飛宇已經來到了此地。
他們門派還有大半弟子沒有疏散留在了此地,知道喬飛宇來到了門前所有人都出來,他們心中有數了,都知道今天只怕難逃一死。
喬飛宇問了同樣的問題,不過加了一些附加的條件。
“如果你們覺得不說就能夠痛快去死的話,那我看你們是想太多了,我還是隻說一遍,如果知情不報,你們連怎麼死都沒得選,我保證讓你痛苦數十年而不能死。”
這話是威脅直言,但卻是確確實實喬飛宇能夠做到的事情,他的手段要讓一個人凡人多活個數十上百年,那再簡單不過了,期間的折磨,也絕對能讓一個凡人痛不欲生。
這種威脅在這個時候果然是有效果的,因爲他們知道了道門的結果,就想最壞的結果無非也就是那樣而已。
只是今天他們知道,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現在只是喬飛宇空口白話,他們還沒有死心塌地的相信而已。
所以天劍門的人,選擇了不出賣那個人,而喬飛宇也沒有給他們機會。
喬飛宇沒有再毀滅天劍門,不過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原地,地上生出了黑色的荊棘,把每個人都掛在了上面,這些荊棘穿透了他們的血肉、骨頭。
這些人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傳來了疼痛和癢的感覺,這種疼痛不是多麼的劇烈,但是卻一直在持續,一直在發作,沒有一刻鐘能夠停下來。
這些荊棘也爲他們輸送活下去所必要的營養成分,讓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死去。
天劍門所有人,無一例外,即便是那些已經逃離了天劍門的人,全部都在同一時間被釘在了荊棘之上。
八十年後你們開始死亡,過程會痛苦百倍。
“我說,我說,我說……”有人已經體驗到了這種痛苦,他想要說出來,只是喬飛宇卻沒有給他這機會。
“不必了,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人都不能再說一句話。”喬飛宇說完之後果然所有人都已經無法再張口說話了。
走過了天劍門,給了他們應該有的待遇,喬飛宇來到了下一個劍門,時隔同樣也是三天的時間。
血劍山血劍門。
喬飛宇來到的時候,所有人第一時間來到了山門之前,他們擔心自己的命運,當然也知道了天劍門的命運。
沒有一個人逃跑,因爲他們知道了那只是徒勞,他們現在非常矛盾,說不是,不說更不是,而不知情的基層弟子,更是完全暴動了,他們連到底爲什麼都不知道,就要遭受這種命運。
喬飛宇讓他們說,但他們連說什麼都不知道,那些計劃,他們沒有資格參與到真正核心,只是一直在服從命令而已。
但命運不會給他們重新選擇的機會,喬飛宇也不會給他們說無辜的機會,他已經來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