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向栩宛如化作一道疾風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出現時,手中持着一把透骨梅花針,一瞬間便來到了疾川的眼前,手中的透骨梅花針正要刺向疾川,疾川下意識的急忙用碎雪劍的劍身擋住透骨梅花針的攻擊,只不過此時,纔剛剛開始。
就在疾川抵擋着透骨梅花針的攻勢之時,向栩又突然手持着透骨梅花針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繞道疾川的身後,又猛然繞回他攻擊前所站的位置,這時,只見疾川眼前呈現了一個大大的V形字母,而此時他正身處於V形字母的底端之處。
“煙雨斷腸!”頓時,V形字母爆破開來,身處於底端的疾川直接正中爆破的傷害,被炸出了數裡之遠,爆破的漣漪不斷向四周擴散,白煙滾滾,就連疾川被炸飛到哪裡也看不清了。
看着眼前的爆炸漣漪,向栩淡定的一笑,轉身便決定離去。
“哎呀,好危險啊,差點就死在這裡了。”忽然,遠處傳來一聲疾川的聲音,向栩瞳孔頓時一驚,急忙轉過身查看。
白煙不斷慢慢的散去,而此時疾川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向栩的面前,而此時疾川的周身被一道透明的漁網所覆蓋着,忽隱忽現,似乎就是這道漁網抵擋住了向栩的爆破攻擊。
“這是?”見到這個覆在疾川周身的漁網,向栩也是非常不解,連見多識廣的他也不知道這道若隱若現的漁網究竟是何物,竟然能夠抵擋住他的爆破攻勢。
“此技乃是我疾風谷的絕學,名爲漏網之魚,利用自身內氣形成一個包圍網,無論多麼強大的攻擊都可以逃脫,無堅不摧。”疾川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倒是我小看了你們疾風谷啊。”
“明白就好,與我疾風谷作對,只有死路一條,好戲纔剛剛開始。”
“是嗎?我煙雨閣也不是吃醋的!看招!”剎那間,向栩左右手各持三把透骨梅花針,飛快的衝向疾川,疾川也是手持碎雪劍,與其交戰在了一起。
就在雙方交戰愈演愈烈之時,五毒堂主那邊已經抓到了幾個蒼松派與煙雨閣的弟子,正在嚴刑拷問着,就連秦義也被他們抓來了。
“說,你們少閣主還有你們掌門躲到哪裡去了,不說,我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小命。”
“呸,我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此時的秦義也是滿身傷痕,血流滿面,但就算如此,他也依然拼着一口氣,絕不屈服於淫威之下。
“小子,你還挺有骨氣的嘛,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就不知道你們挺不挺得住了。”這時,五堂主黑蜘蛛朱鰲天的手上爬出來一隻只小型的黑色蜘蛛,覆蓋着整隻手臂,被抓來的弟子見到這一幕後皆是不由得倒吞了一口口水。
“這些可都是我親自培育的小夥伴,只要輕輕的被它們咬上一口,便會感受到宛如錐心刺骨般的痛楚,雖說不會致命,但絕對讓你們嚐盡世間最痛苦的刑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廢話少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們是絕對不會背叛我們掌門的!”秦義絲毫不懼,對着朱鰲天嚷道。
“對,我們是絕對不會背叛我們掌門的!”有了秦義的帶頭後,其他被抓來的蒼松派的弟子也是齊齊高聲吶喊,絲毫不懼。
“你動手吧,我們死也不會說的!”煙雨閣的那些弟子也同樣的受到蒼松派弟子的帶動,一起吶喊了起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們就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說完,朱鰲天便驅使着他手上的小蜘蛛,一隻只的爬到了秦義等人的身上。
秦義等人被小蜘蛛咬到之後,頓時感覺自己整個心房劇痛無比,痛到淚水橫流,痛到渾身劇顫,痛到慘然悲鳴。
“啊~~~~~~”一羣人終於忍受不住痛苦,發出了悲鳴的慘叫,這聲悲鳴,摻雜了衆人無數想拼命忍耐卻奈何根本無從忍耐、想拼命堅強卻奈何根本無法堅強、想拼命壓抑哀嚎卻奈何根本無從控制得了的痛、劇痛、生不如死般的劇痛!
秦義轉過滿面淚水的一張蒼白臉頰,惡狠狠盯着朱鰲天,憤怒的喊道:“你殺了我們吧!我們死也不會說吧!”
“別急,你們就再多感受一會我這些蜘蛛小夥伴的手段,只要你們乖乖說出他們二人身在何處,到時候你們要死還是要活隨便你們。”小蜘蛛們越發的從朱鰲天的手中不斷增多,一隻只爬滿了秦義等人的全身,瘋狂的撕咬着,此時他們的面色已由白轉黑,全身冰涼,與死人無異,但還是能感覺到清楚的意識和五感的痛楚,依舊留有一口氣,這就是這些小蜘蛛們的手段,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還會讓你感受最痛苦的折磨,這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怎麼,你們還是不說嗎?” 朱鰲天一臉陰笑的說道。
此時,秦義的嘴脣不斷蠕動着,似乎是想說什麼話,見狀,朱鰲天急忙將耳朵湊上前去聽他說些什麼。
只見朱鰲天的左耳剛靠近秦義的嘴邊,秦義突然大口一咬,拼命的咬住了朱鰲天,朱鰲天頓時大叫一聲,一掌轟在了秦義的胸前,秦義頓時鬆開了朱鰲天,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依然掀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朱鰲天小心翼翼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耳,輕輕碰了一下,便感覺疼痛無比,將撫摸了左耳的手指放到眼前一看,滿是血跡。
“老五,你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被這種貨色咬破了耳朵。” 三堂主眼鏡蛇佘熠濤略有些不悅的說道。
“可惡,這臭小子竟敢咬破我的耳朵,我非殺了他不可!” 朱鰲天頓時被激怒了,手掌立即蓄滿內氣,朝着秦義打去。
“餓啊!”突然,就在朱鰲天準備一掌打死秦義之時,上空三隻八角飛鏢猶如流星劃過般直接射穿了朱鰲天的手掌,鮮血在他的手掌中不停的滑落而下,痛苦的哀嚎着。
“是誰!”這時,其他四位堂主也立即警惕了起來,能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以這種極快的速度射中朱鰲天,想必此人的實力決不在他們五人之下。
在煙雨閣的上方,只見一名白衣女子屹立的站在煙雨閣閣樓的頂層之上,看來約莫十七八歲年紀,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濃厚烏黑的披肩發,猶如黑色的瀑布懸垂於半空,全身雪白她,面容更是秀美絕俗,宛如天仙一般的存在。
白衣女子輕盈一躍,便從閣樓之頂飛了下來,戰場上的衆人不由自主的都向她望去,一個個目瞪口呆,此時一見那白衣少女,各人心頭都不自禁的感嘆世間竟有如此出塵絕豔之女子。
“大家快看,是閣女,閣女終於出關了!”戰場之上,煙雨閣的一些弟子見到這白衣少女的到來,一個個欣喜若狂的驚呼道,彷彿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一般。
“莫非此人就是煙雨閣的閣女,相傳煙雨閣歷代閣女皆身手不凡,地位更是比閣主還要崇高,平日裡從來都是避不見客,只有在煙雨閣發生重大變故之後纔會出現的存在,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輕美豔的女子。”其他的一些人聽得煙雨閣弟子的驚呼後,也是紛紛感慨道。
白衣女子緩緩的落在了秦義等衆弟子的身旁,冰冷的注視着眼前的五毒堂主。
此時,二堂主少棘蜈吳進見到白衣女子後,不由得驚異道:“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