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雷特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
這就是之前讓自己從死亡邊緣到重生反覆折磨的東西。
幾乎每一次快要到死亡邊緣的時候,這裡的工作人員都會喂他服用一種藥水。
只不過當時他都處於精神崩潰,肉體崩潰的雙重崩潰邊緣,只依稀記得大概的味道。
如果不是這一次工作人員這次給他服用同樣的藥水,他根本不可能回憶得起來。
在他下意識的回憶時,原本被工作人員打得內傷的他,瞬間感覺到生龍活虎,完全處於巔峰狀態。
在此之前,他曾經想象過,對方究竟是使用了何種手段,讓他們在一個晝夜當中恢復如初。
現在親身體驗之後,想想之前的猜測,簡直是讓人大爲搖頭。
這哪裡是一個晝夜?
從服用藥水到恢復到生龍活虎,總共用時也沒有超過一分鐘時間。
也就是說,之前之所以有這樣子的感覺,完全是因爲他們故意而爲之。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恐怖的藥物?
不過有什麼巨大的副作用吧?
佈雷特不敢想象,這種藥水竟然能夠讓他恢復如初,絕對是有巨大的副作用。
要不然的話,把這種藥水透露出去,恐怕是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上司派遣他們過來調查不明飛行物,完全是調查的方向錯了。
似乎又沒有錯。
所服用的藥水,似乎也證明了,在這裡很有可能存在着真正的外星生物。
除了外星生物的科技之外,佈雷特很難想象在地球上的哪個國家或者是哪個企業擁有這樣的實力?
這絕對是外星生物的科技。
佈雷特一下子就聯想到在網絡上面曾經一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個謠言。
星辰集團的科技來自於外星生物。
以前還有很多人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甚至佈雷特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
但是當他這幾天的經歷聯繫在一起之後,發現這種說法的可能性達到了90%以上。
甚至更高。
就在佈雷特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再次響起工作人員嚴厲的聲音。
“795號,我給你治療好了,但你得給我演的像一點,如果出了什麼差錯,唯你試問。”
現在佈雷特的狀態有些悽慘,之前因爲工作人員突然之間的襲擊,導致佈雷特吐了一大口鮮血,嘴角周圍以及身體周圍都是鮮血留下的痕跡。
絕對不會有人想到,佈雷特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恢復。
“明白,保證不會讓他們看出端倪。”
佈雷特連忙點頭,他可不想再無緣無故,再捱上一拳。
即便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但是那種感覺着實讓人難受。
如果可以選擇,誰也不願意選擇被狠狠地捱上一拳。
“很好,趕緊離開吧,在沒有接到我們新的命令之前,打聽一下,看看究竟誰還想着搞一些小動作。
你千萬不要有僥倖心理。
不管你躲在哪裡,都無法逃脫我們的監控。”
“明白,我絕對不敢搞小動作。”
佈雷特非常清楚對方並沒有說謊,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如何辦到的?
但是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
對方確實是能夠隨時的掌控每個人的具體情況。
甚至是連他跟奧維斯小聲交談的話都被對方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要說他們沒有什麼手段,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呢?
佈雷特並沒有往自己身上種植了芯片方面去想。
主要也是他的身體毫無異樣,連表面的皮膚都光滑如初,哪裡會想到有人在他的體內鑲嵌了一枚芯片。
佈雷特在離開房間的時候,顯得非常虛弱,再加上他的衣服上面以及臉上曾經留下血液的痕跡。
更加令人相信,佈雷特接受了新一輪的審訊工作。
原本注意到佈雷特動靜的那幾個人,雖然嘴上說着不再關注,但實際上在他們準備學習的時候,眼睛也一直盯着那邊觀察。
只要領取了虛擬頭盔,不管你在哪裡學習都可以。
只要你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學習即可。
所以他們也並不着急。
距離規定的時間還非常長。
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專業人士。
能夠被國家委認爲專業人士,派遣到其他國家執行任務的人。
基本上都是學霸級別的存在。
學習對於他們來講,根本就不是事。
學習的效率遠比其他普通人要高出許多。
也正因爲有這樣的底氣在,他們纔敢是意妄爲的等待着佈雷特的最終結果。
要不然的話,就那恐怖的審訊手段,就足以讓他們迫不及待的展開學習。
“要不要去諮詢一下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我擦!難道你小子還想着?”
“難道你不想嗎?”
“想,當然想,恐怕在座的沒有人不會這樣想吧?”
“接觸可以,一定要小心接觸,小心隔牆有耳。”
“這是必然的。 ”
在這裡他們也不敢肆意妄爲的交談,大多數時候交談,都是使用上暗語,或者是隱語。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所謂的暗語、隱語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他們在制定規則的時候,就在監控範圍之下制定規則。
就算是他們制定得再複雜的規則,也沒有任何用處。
因爲一切的規則,在懂得相關規則的時候,他們所傳遞的信息都變得毫無意義。
作爲一羣專業人士,作爲一羣在各個國家受到過特殊訓練的專業人士。
在他們被選爲專業人士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一些結局。
不可否認,在這一部分人羣當中,不乏缺少貪生怕死之人。
但也不可否認,在這一部分人當中,依然也有一部分人,即便是深陷絕境,也要想方設法的完成任務。
顯然,以佈雷特爲代表的人,是前者。
後面這一部分人則是後者。
也有不少人則屬於中間。
只是在這個地方,無論你是屬於哪一個方面的人,在面對恐怖如斯的審訊手段下,都不得瑟瑟發抖,沒有人敢做任何的反抗。
又或者說沒有人敢做明面上的任何反抗。
這羣人的反抗,如果成功的話,或許會帶領其他成員一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