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帆講解完中央域大概的信息，甚至還有部分圖像，陸麗芳等人全都陷入了震驚。
全都是超凡物種，還有各種奇珍異寶......好有吸引力的亞子。
玩家能夠復活，過去隨便撿幾塊，哦不，是找幾株靈植恰一恰，說不定等階就蹭蹭蹭飆升。
“別想了，你們過不去，我們這裡是東域，東域到中央域被無盡大海隔開。”
李帆看出了陸麗芳幾人的嚮往，打擊道：“永恆位面的真正大河你們都沒見過，更別說分割大陸的無盡大海了。”
“老李，你在吹牛吧，我都見過寬上千公里的河，這還不算大河？”
旁邊田俊良提出反問，超級大河，他自認爲在凱旋之城往西萬里那一條河已經屬於超級大河了。
“通訊手環，官網，永恆位面大小介紹，直徑光年還在不斷的擴大。”
李帆鄙視了他一眼：“千公里的河？這是小嘍囉好不好，真正的超級大河是那是用光計算。
幾光分，甚至幾十光分寬，十幾光天甚至光月長，這樣的才屬於超級大河。
至於間隔大陸的無盡大海，最近的距離都是光月，其中還有各種奇異區域，一些兇險區域四階都有可能隕落，甚至傳奇境界都吃不消。”
咕咚。
田俊良被李帆的描述震驚地嚥了咽口水。
光，一秒30萬千米，幾十光分寬的河，數億千米寬的河......這比現實地球到太陽的距離還要寬。
這稱之爲星河都可以了。
至於間隔大陸的無盡大海，光月計算，四階三品的高手那也得連續飛行一年多甚至數年，其中的一些兇險區域哪怕四階都是兇險萬分，所以一般傳奇境界纔敢說去橫渡無盡大海前往中央域。
“李帆，這不對啊。”
陸麗芳提出質疑：“這麼龐大的區域是怎麼做到白天黑夜的輪轉，太陽怎麼做到一天時間從東邊到西邊，然後第二天又繼續升起來？”
對，這怎麼做到！
陸麗芳這麼一說，旁邊的郝帥等人也是好奇看過來。
永恆位面既然號稱一切都是真實邏輯，那麼這一點就不和常理了。
直徑光年，太陽怎麼做到一天之內從東到西，第二天又從東邊蹦出來？
這都超光速了。
如果連太陽都超光速？這太牛批了。
“你們上過天嗎？最高到了多少。”
李帆沒有直接回答，看着郝帥等人反問。
“沒有。”
郝帥田俊良等人搖頭，誰神經病的上天。
“小萌之前做過實驗，銘文戰艦飛上了300億千米高空，還是沒有脫離永恆位面的範圍，那裡的空氣甚至沒有半點稀薄，不過想要繼續升空，被一隻路過的三階飛鳥拍碎了。”
陸麗芳說出了林小萌之前做過的一個實驗。
飛天。
數百億千米的高空，已經需要用無線電波配合銘文超精準記時鐘來確定距離和方位才能不迷失。
然而那裡的環境除了溫度下降到零下80多攝氏度外，空氣還是沒半點稀薄，永恆位面的邊際還是不知道在哪裡。
“小萌做過這個實驗？我怎麼不知道。”
李帆疑惑地看着陸麗芳，他怎麼不知道林小萌做過這個試驗。
“我們幾個女人聊天，小萌又不是你什麼人，什麼事情都跟你說啊。”
陸麗芳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
嚯！
“我這麼帥氣，小萌什麼事情給我說不是很正常嗎。”
李帆瞥了陸麗芳一眼：“諮詢這個問題，請付費1萬金錢。”
原本他心情不錯，準備免費解答，不過陸麗芳這個態度，李大老闆頓時決定還是收費好一點。
“......”
陸麗芳頓時被噎了一下，好像揪住這傢伙的衣領喊一句周扒皮！
“說吧，我想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富姐陸麗芳有錢不慌，很乾脆答應下來。
“這個問題，涉及到世界的奧秘。”
李帆扣除了幾人1萬金錢，手一揮，一個光幕展示出現，光幕上面有一道道扭曲的波紋，
“不知你們聽說過克萊因瓶沒有？”
李帆沒有直接解答，反而詢問起一個名詞。
“那個永遠裝不滿水的四維空間瓶子？”
陸麗芳不敢確定的說道，這玩意，她聽過。
“對，就是這個四維瓶子，現實曾經有科學家猜測，宇宙說不定就是克萊因瓶結構。
當我們到達宇宙邊緣，時空扭曲變幻，那就會重新回到了起點，周而復始，永遠無法離開宇宙，出去到宇宙之外。”
李帆打了一個響指，屏幕出現了一個超級太陽：“當然，這一點猜測我們無從驗證，不過永恆位面的時空結構確實有點像克萊因瓶。
地球遷躍成爲位面，這裡就已經獨立成爲一個獨立世界，如果沒有超脫，那永遠無法脫離位面。”
“李老闆，超脫這應該就是滿級，系統關服的說法吧，不過這跟太陽的東昇西落有什麼關係？”
郝帥接上話，所謂的超脫，在他的理解無非就是滿級，遊戲關服的說法。
“嗯，郝帥你悟性不錯，這闊以這麼理解。”
李帆點頭：“至於爲什麼太陽的東昇西落跟這個有關，很簡單，克萊因瓶是時空的一種結構，這裡的太陽東昇西落也是差不多。
時空決定了物質的運動，光線沿時空軌跡傳播，這一點引力透鏡現象已經證明。
永恆位面的太陽，它位置一直都沒變，變的是時空。”
李帆手一揮，屏幕上面一道道扭曲的波紋就如流水般流動起來，隨着波紋的流動，太陽光照射的角度也在變化，最終形成了早上到中午，中午到傍晚，白天黑夜的輪迴現象。
“怎麼樣？理解了吧。
這就是永恆位面白天黑夜的輪迴奧秘，時空的變幻，決定了光線的角度和距離。
太陽光如此，月亮那也是如此，都是時空的變幻運轉。
當然，這一個時空變幻運轉是世界本源的奧秘，比你們日常見到的曲率航行更高級，修爲不到傳奇甚至是神話，你們根本感受不到其中的變化。”
“那300億千米高空，空氣還不怎麼稀薄是什麼原因？”
陸麗芳補充詢問。
既然存在重力，那麼肯定就存在大氣壓。
低窪處空氣密度高，壓力大，高處空氣稀薄，壓力小，這是現實世界小學生都明白的道理。
“諮詢這個問題？1000萬，給錢。”
李帆笑着伸出手。
“......”
陸麗芳一言不發，轉頭就走。
這傢伙，沒救了。
她嚴重懷疑這諮詢費，李帆是不是在胡亂報價，比如1000金錢的一個問題，心情不爽的時候那就報價十萬百萬。
畢竟這遊戲NPC是爲業績服務，不是爲玩家服務，一言不合還砍玩家，那麼擁有這樣的權限和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稀奇。
“老李，我們走了，你慢慢瀟灑。”
“李老闆，下次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記得說一下，諮詢費好說。”
陸麗芳走了，田俊良郝帥等人也離開，很快，店鋪裡面就剩下了李帆和陳琳兩人。
“你蛻變成功了？”
心念一動，隨意屏蔽了外界的感知，李帆神情驚訝甚至欣喜地看着陳琳。
孩子營養爆好，身材豐腴成熟，腰肢纖細，還有着一雙傲人大長腿的陳老闆娘今天給人的氣質明顯不一樣，眼神更加靈動，不時就閃過一絲亮光。
“嗯。”
陳琳乖巧地點頭。
“我去！”
李帆驚呼出聲，神情驚喜地幾乎要蹦起來。
雖然從陳琳的變化大概猜出來了，但聽到承認，他還是感到驚喜莫名。
永恆位面現在20座城市，無數個新手村和練級點，接下來米國區還會開放十幾個城市。
這時候的官方NPC已經算是一個比較龐大的數量級，是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
不過只有李帆明白，這些NPC雖然他花費了大量的源力去塑造，但實際還不算是智慧生命，他們沒有自我的思維意識，沒有自我的智慧。
造物主權柄，有源力幾乎能做到任何事情，但永遠無法創造出一個具備自我思維意識的智慧生命。
因爲智慧的想象力，擁有世界上最大的不確定性，文明就是依託智慧才能建設出來出來，造物主也無法創造出一個無法確定的東西。
這樣永恆位面的官方NPC看似跟真人沒分別，有自己的性格，有自己的行爲模式，但實際智能算是一個強人工智能。
強人工智能，具備推理和解決事情的能力，智慧生命，除了具備推理和解決事情的能力外，還擁有想象力，猜想幻想的能力。
這就是智慧生命和人工智能最大的分別，想象力，這是區分是否智慧生命的核心特性。
不過現在陳琳進化，發生了蛻變誕生出自我思維意識，這就算是一個真正的生命，一個具有無限可能的生命，還是天生就親近幾乎永遠忠誠於他的生命。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那就有全世界。
當無數官方NPC覺醒了自我思維意識，那麼這就是他手裡最核心的一股力量，這如何不讓李帆驚喜。
“你是怎麼蛻變進化成功的？”
李帆欣喜地看着陳琳，嗯，是那麼的完美。
“不知道。”
陳琳搖搖頭，很是親近溫順地走到李帆身後，伸手捏着李帆肩膀幫忙按摩放鬆。
“今天早上起牀，感覺就不一樣了，具體怎麼蛻變進化我也不知道。”
身爲李帆造物主權柄製造出來，然後再蛻變進化的生命，陳琳對李帆有着先天的親近，很是乖巧地回答。
“感情你是睡了一覺就進化。”
李帆聽到這有點失望地搖頭。
原本還想着陳琳的蛻變進化能不能在其他NPC身上覆制，誰想陳琳自己都不清楚。
“來，我檢查看看是什麼情況。”
伸手拉過在肩膀上按摩的手，李帆把陳琳拉到面前，準備親自爲她檢查身體。
握住陳琳白皙滑嫩，柔弱無骨的手，李帆閉上了眼睛，使用造物主權柄緩緩體會感應陳琳的情況。
感受到李帆傳來的一股心靈力量的窺探，陳琳嫣然一笑，放開防護任由李帆施爲。
不一樣了。
剛感應陳琳的情況，李帆就感覺到不一樣。
以前使用造物主權柄進行感應，他能很清晰感受到陳琳下一步的舉動，想法，思維等。
但現在，除了能感受到那一股對自己的溫順、親近、甚至依戀的情緒，至於陳琳心裡下一秒是什麼，思維下一秒想什麼，這已經無法確定。
這是從固定的性格模式，蛻變演變成爲自主的思維，擁有了自我意識。
“好好努力修煉，早日達到更高階，以後說不定我就要你們保護了。”
檢查無果，沒能找到城裡蛻變進化的奧秘，李帆有點失望地睜開眼，不過還是鼓勵陳琳努力。
嗯，李大老闆今後要躺着享受生活，體驗生活的美好。
“主人，你真懶。”
陳琳翻了翻白眼，突然香風撲來，她伸手抱住了李帆，豐腴成熟的身體貼了上來。
嘶！
要命啊！
李帆吸了一口氣，感覺受不了地伸手把陳琳扶起，看着一雙明亮的眼睛：“怎麼叫我主人？”
“主人創造了我們，沒有你，那就不會有我們。”
陳諾目光盈盈如水地看着李帆，幸福笑道：“蛻變誕生自我意識後，以前的記憶我還有，很感謝主人沒有把我們當做工具，是發自內心地把我們當做一個真正的生命個體去尊重。
你待我們如此，奉你爲主人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