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河岸一處密林中。一陣陣轟鳴之聲傳來。只見一道魁梧的身影在林間縱橫挪移。劍光閃爍間。一棵棵參天巨樹紛紛碎裂。如同被一座巨山砸中一般。轟然倒地。
此人自然正是趙浮塵。散去了三分之二的內力之後。趙浮塵便施展起了守劍決。想要看看散去的那些內力對自己施展守劍決是否有影響。
“散去的那兩股內力果然對守劍決沒有絲毫影響。只是可惜了奔雷劍法以及幽霜寒玉劍法了!”趙浮塵緩緩收劍。嘴裡嘀咕了一句。臉上頗有些惋惜之色。
散去了那兩股內勁。趙浮塵即便能夠再次施展這兩套絕世劍法。也不過是得其形而不得其神了。
當然。趙浮塵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雖然散去了近三分之二的內力。自己的內力生生滑落到先天穩固境界的最低檔次。但是自己的武功威力。特別是破天一劍的威力絲毫沒有下降。
不僅如此。自己只要在花上幾個月的時間。便能夠把之前散去的內力修回。畢竟趙浮塵已經擁有過那麼深厚的內力。再次把它修回。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再次修回的內力。卻不是原本的駁雜內力了。而是純粹的至剛至強。厚重如山的極寒劍氣。而且還是原本的三倍。以那時的內勁施展破天一劍。就連趙浮塵也無竟有多麼強橫。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趙浮塵記得尹天化對自己所說的兩個制約自己步入先天大成境界地兩個桎梏。如今已經全部被趙浮塵所打破。趙浮塵相信。以自己的資質。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步入先天大成境界。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是時候該離開了。”看了一眼四周被自己打得支離破碎。一片狼藉的密林。趙浮塵臉色有些微微泛紅。
把巨闕劍插回背上。趙浮塵正待離去。突然臉上一變。一股古怪無比地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
“怎麼會這樣?”趙浮塵嘴裡低語了一聲。說話間。一股沉穩厚重之勢出現在他的身上。緊接着兩股凌厲霸道以及幽冷之勢也隨之出現。
三分劍意。正是三分劍意。趙浮塵原本以爲自己散去了那兩股劍氣之後。那兩股勢也會隨之消散。卻沒想到這兩股勢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與沉穩厚重的不動如山之勢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
心中微微一動。趙浮塵拔出了巨闕劍。施展出了守劍決以及破天一劍。隨着劍法地施展。那兩股勢瞬間消散地無影無蹤。只留下了厚重沉穩的不動如山之勢。
收了劍。趙浮塵一施展出不動如山之勢。那兩股勢也隨籠罩了方圓十數米。
臉色古怪把巨闕劍斜斜的插入地面。趙浮塵就這樣盤膝坐了下來。雙目緊閉。陷入了沉思之中。
日升月落。當晨曦第三次從斑駁地樹葉縫隙間射入時。趙浮塵睜開了若有所思地雙時間都實在運功。三天地時間。內力增長的雖不多。但是對於趙浮塵來說卻已經足夠並沒有如同趙浮塵擔心的那般出現三種不同屬性的極寒內力。而是純粹的至剛至強屬性的極寒內力。
這對於趙浮塵來說自然是個好消息。因爲他所擔心的內力會因爲三種不同的勢而變得駁雜的情況沒有發生。可是也因此趙浮塵對於自身的三股截然不同的勢卻更加疑惑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趙浮塵拍了拍腦袋。心裡直犯嘀咕。卻怎麼也想不到緣由。不過好在這三股勢的存在並不影響內力的純粹。最後只得作罷。轉身離開了密林。
當趙浮塵回到船上的時候。船家正在吃着烤魚。見到趙浮塵回來了。連忙說道:“客觀這次可出去的夠久的啊!足足有三天了!”說罷還疑惑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密林。不知道趙浮塵在這林中待三天干什麼。
趙浮塵笑了笑道:“有點家。開船!”
“好咧!”船家大笑了一聲。收起了紮在岸邊的繩索。精緻的黑色小船如同一隻箭魚一般射了出去。
在距離趙浮塵兩人數百里外的洛河下游。一艘十數米高的三層黑色巨船橫亙於湍急的洛河中央。巨船的四周。來回遊弋着百來只黑色的小船。彷彿把整條洛河水道封住了一般。
“錢萊兒。南城雄不是說殺了雲飛的那人會沿洛河順流而下嗎?照理應該昨天就到了。怎麼到如今此人還沒有出現?”黑色巨船的船艙中。一身藍色錦袍。手中握着兩顆鐵膽的威嚴老者臉上現出一絲慍怒之色。
“盟主。絕對不會錯。南城武的消息不假。剛剛有消息傳來。那人離此處約有一日左右的航程。依屬下看。他應該是被什麼事情阻礙了一些時日。”藍衣老者身前。一個身材高瘦。長着一對八字鬍。一臉狗頭軍師樣的中年人恭敬的答道。
聞言點了點頭。洛天的臉色緩緩平靜了下來。前幾日聽到自己兒子的死訊。洛天暴怒異常。當場把那日所有在場的洛水盟弟子全部斬殺了。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堵在了洛河下游。
“那人的底細查清楚了沒有?”洛天突然想到幾個洛水盟弟子所說的趙浮塵一招把數十隻船隻冰封的事情。心中雖錢萊兒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沒有。南城武只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身材魁梧。光憑這兩點實在難以查清此人的身份。也不知南城武是真不知還是不想說?”
洛天冷哼了一聲道:“不管是哪個?雲飛的死。與他三英堂不無干系。等解決了此人。爲雲飛報了仇。便是他三英堂的覆滅之期!”
“盟主英明!”錢萊兒恭維了一聲。突然低聲道:“盟主。如果那些個弟子說的是真得。那人真的能夠冰封十來只船隻。只怕武功非比尋常。要不要去請大少爺前來?”
洛天聞言臉色一僵。手中飛速旋轉的鐵膽瞬間停滯。隨即長嘆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算了。雲龍從小跟着他師傅。如今雖然回來了。但他的性子素來就冷。恐怕如今心中早已經不認我這個父親了!”
“不會。不會。”錢萊兒見狀連忙勸慰道。口中雖然說着不會。可是腦海中忍不住浮現了那張毫無感情的臉龐。雖然只見過數面。可心中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