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玉抓緊錦被,心裡翻江倒海的難過着,憤恨地大吼:“我說毀了就是毀了,解藥已經沒了。”
令狐錦衣脣角勾起一抹笑意,在他現在用的李景軒的臉上格外陰森恐怖。
他朝南如玉慢慢走去,“在哪。”
南如玉依舊不變:“已經毀了。”
那解藥他想留着,賭物思人也好,追悔也好,他都想留着。
“在哪。”
令狐錦衣走的很慢,很輕,可每一步都像是力有千鈞,一下下重重的踏在他心上,給他產生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明明記得以前的李景軒從來不會對他有如此強勢的一面,爲什麼,殺了蕭煙之後,他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因爲離他的王者之路更近了一步,所以變得愈發不近人情了?
南如玉被令狐錦衣逼的慌亂失措,“你到底想怎樣,她人……已經死了,你還要毀了解藥做什麼?”
令狐錦衣終於鬆了口氣,還好,解藥還在。
“我不能留任何紕漏,我來的時候她還沒被玩死,萬一被人就走了,怎麼辦?”
南如玉只覺得心口被什麼堵住了,堵的他呼吸苦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李景軒”。
他以前分明是個很寬和的人,爲什麼爲了權利變成了這幅樣子,怎麼能這麼輕鬆的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皇權,正大光明匾下的龍座就那麼能吞噬一個人的人性?
南如玉閉上眼,不再看他,淡淡地說道:“解藥我不會給你的。”
令狐錦衣淺笑:“你必須教出來。”
南如玉敏銳的察覺到今日“李景軒”口吻有異樣,厲聲道:“你想殺了我?”
令狐錦衣停下腳步隨口撣撣衣服上的褶皺:“怎麼會,我們兩個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又助我良多,我怎麼會殺你。”
南如玉冷哼一聲:“哼,我若不交出解藥來,你想怎樣。”
“我相信你,你會拿出來的。”
令狐錦衣已經快要控制不住想殺人的衝動了,他拼命告訴自己,爲了煙煙的解藥,要忍,要忍,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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