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紹君翻個白眼,真是個白癡,以前跟着他的時候,也沒發現是這麼笨的一個人,他懶懶的說:“你如果不想死的更快就趕緊放手,否則……”
當歸已經快接近‘瘋’的邊緣了,他惡狠狠的等着楚紹君,眼珠子泛着血絲。
“我只是不想死,這都你們逼我的,這些年跟着你,你根本就沒把我當人看,你只是把我當成隨手救的阿貓阿狗,從不教我高深的醫術,明明那麼有錢,卻拿我當狗一樣使喚,從不肯多給半兩銀子……”
當一個人過於偏執的時候,總覺得誰都欠他的,別人不管對他做什麼都是在‘害’他。
楚紹君皺眉原來這點事就是他的怨念,真的懶得跟當歸廢話了,他真想農夫和蛇裡的農夫,好心救回了蛇,最後被蛇反咬一口。
尼瑪,以後一定不能隨隨便便救人,就算救人也要看清楚,千萬不能再出現這茬事了。
楚紹君冷聲道:“我當年若真救下的是一條狗,現在也比你好。”
說完後擡頭看向令狐錦衣:“令狐兄,請了……”
這話就是要令狐錦衣動手,趕緊收拾了這狼心狗肺的混蛋,表讓他在這裡污染空氣眼球鳥。
他剛說完令狐錦衣便隨手拿起喝茶的茶杯,輕輕朝當歸擲過去,茶杯幾乎是輕飄飄的飄到了當歸面前,然後狠狠的打上了他的左眼;
看似普通的力道,卻隱含巨大的殺傷力,當歸只覺得左眼被撞了一下,他正想嘲笑令狐錦衣,可還未開口便感覺到左眼劇烈的疼痛;
然後又什麼東西從左眼眶流下來,熱熱的黏黏的,模糊了左眼視線直到再也看不見,疼痛越來越劇烈,當歸不自覺鬆開匕首捂着眼睛大喊:“我的眼,我的眼……”
令狐錦衣一直謹記蕭煙的話,這倆人帶回來是給楚紹君的,要殺他自己去殺,小爺一快要娶老婆的人不殺生,所以……小爺只弄瞎他左眼,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楚紹君你要清理門戶,這人我給你留着。”
被解救的‘人質’楚紹君抽抽嘴角:“多謝令狐兄。”
蕭煙指指地上一動不動的水仙:“那她呢?”
她心裡想着怎麼能不動聲色的讓楚紹君一塊給收拾了。
沒想到藥王十分善解人意地說道:“哎呀,徒兒,左右你一個也是收拾兩個也是收拾,就代替爲師把這個禍害一塊給端了吧,當初若是爲師心軟救了這禍害,哪有今天這些破事。”
在這點上,他們試圖有點相似都是救了不該救的人,惹下了不該出的事,所以藥王一開口,楚紹君連想也沒想直接說:“是,徒兒會做的乾淨。”
蕭煙在心底輕輕鬆口氣,還好,終於……解決了,她笑道:“那這是舊趕緊解決了,然後咱們明日便動身離開。”
蕭煙表面上是說自己受不了這裡想盡快離開,其實是在催促楚紹君趕緊動手,只有他快點動手,他們才能儘快離開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