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曾澤輝的這段話之後這下徐麗不幹了,衝着曾澤輝說:“喂,老頭,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想說娶了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遺憾啊,什麼失去啊,珍惜啊,你在說你以前的歷史吧?是不是娶了我你很後悔啊?都一把年紀還,還說這些啊。”
“我這教育孩子呢?你怎麼瞎想起來了,這倒好,孩子沒有開竅,你倒開竅了?”曾澤輝對徐麗說,然後轉頭對正在偷笑的曾夕惠說,“你媽是過來人,你看我一提到,失去啊,珍惜啊的話題他就激動。說明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該如何做你也清楚,我相信我和你媽創造出來的孩子是最聰明的。”
“就盡在那瞎說,孩子纔多大啊,就失去啊,珍惜的,你什麼意思啊,什麼主題啊?”徐麗在那嘮叨了。
“我是教他學會珍惜,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這老婆子,就喜歡和我繞嘴。”曾澤輝對徐麗說。
“好了,好了,你們二老就別吵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了我好。現在你們女兒也長大了,有些事自己有分寸的。”魏倩雪對爸爸媽媽說。
“對啊,孩子,幸福掌握在自己手裡,該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啊。”徐麗也語重心長的對曾夕惠說。
“恩,爸媽,我記住了…”曾夕惠回答說…
張世成掛了電話,還在癡癡的說:“呵呵,晚安,呵呵,呵呵!”
“你傻了吧?喂。”魏倩雪叫了叫張世成。
“你幹什麼?”張世成反應過來。
“這個瓶子裡的藥水快完了?”魏倩雪提醒張世成說。
“哦,好的,你幫我去叫下那個醫生來吧?”張世成對魏倩雪說。
之後那個醫生過來了,熟悉的拔了張世成的針管,對他說:“現在你可以走了,爲人穩妥起見,建議你明天在來打一針,好吧?”
張世成點了點頭,把手放在魏倩雪的肩膀上,準備出去了,魏倩雪這次也沒有反抗了,乖乖的摟着張世成的腰扶着他出了醫院,這回他們攔了一輛的士坐回了酒店。
張世成回到酒店就找到自己的藥箱裡要治療外傷用的草藥,之後敷在身上。
但以張世成現在的面部形象明天是上不了班了,他對魏倩雪說:“乾脆跟王樂康請假算了,我明天上不了班了,去找找房子看看。”
“我陪你吧。”魏倩雪說完拿起手機給王樂康打了個電話,道清事情的原尾了,也跟王樂康請了假,王樂康對此事也十分關心,一直問張世成有沒有事。魏倩雪都說沒事,沒事,只是看不清原來的面孔而已!
這夜,依舊那樣,魏倩雪睡牀上,張世成睡沙發。
次日,張世成帶了副眼鏡,帶了個帽子,還帶了個美女出門找房子去了,找了老半天,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套適合他們且離酒店近的房子。
但那房東卻說,只能整套整套的租,那一整套有五室兩廳一廁所一衛生間啊,而且電視空調該有的都有,就是不需要租那麼大間啊,那房東又說,如果覺得大可以與別人合租。
張世成實在是沒有辦法,這附近又找不到更好的房子,索性就租下來了。
之後,張世成和魏倩雪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了過來,準備今晚就睡這裡了。
累了半天,終於搬完了。張世成一屁股坐在新家的沙發上,說:“哎呀,終於不用在睡在沙發上做着想美女卻不能碰美女的夢了。”
“我也終於不用睡在你牀上時刻擔心被**攻擊了。”魏倩雪也沒好氣的說。
“我現在要攻擊你照樣可以,你信不信?”張世成轉頭對魏倩雪說。
“我就不信,我關上門。”魏倩雪調皮的說。
“我可以把你門直接踹開,把你用繩鎖綁起來,然後,然後你就任由我處置了…,哈哈哈…”張世成幻想着自己**得逞之後的行爲…
“真是一隻狗改不了吃屎的大**?”魏倩雪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張世成。
“誰是狗啊?誰是狼啊!”
“你是狗!也是狼。”魏倩雪說。
張世成聽後哈哈大笑說:“你居然說自己是屎,哈哈。還與狼共舞。”
“你這個人的思想太齷齪了,我受不了了。”魏倩雪轉身走回房裡。
“受不了了就叫出來嘛,我能理解。”張世成笑着說。
“我懷疑我住錯地方了。”還沒走進房門的魏倩雪沒有轉頭說,說完就快步走了進去,用力的關上了門。
兩人還是住在一起,只不過不是一個房間罷了,張世成把電視打開,開始看電視。
突然間他想起來了昨天那個醫生還建議自己在去打一針,張世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感覺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去了,自己在藥箱裡抓了點藥吃了。
魏倩雪還不知道在房間裡搞些什麼?整理這整理那的,之後從房間裡掃出一堆垃圾,又用摸布使勁的抹地板,所有的房間都搞完了,就只剩下張世成的房間沒有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