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雪搞不明白張世成高深莫測的陰謀詭計,看着他說:“但是,徐天佑這次輸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當然了,徐天佑這次輸給了我,當然十分氣憤了,而這次又是周東割給他策劃,讓他來害我的,現在他的計劃失敗了,他肯定會去找周東割算賬咯。我就是故意讓徐瑩跟着去看看,他的哥哥已經走火入魔了,看她是大公無私還是包庇自己的親屬。”張世成笑了笑,對魏倩雪和李詩語講。
魏倩雪看着張世成說:“其實你早就猜出來徐瑩就是徐天佑的妹妹了啊?”
“當然,你發現了沒有?她那天一來上班就是經理,而且還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當上去的,你試想,哪個直接當成經理的不要經過我的同意啊?只有她,所以她跟酒店的老闆一定有關係,而徐天佑也姓徐。”張世成笑了笑。
魏倩雪聽明白張世成的話了,原來張世成早就知道了,只是沒跟她說,他看着張世成說:“你早就知道了,那現在周東割豈不是又危險。”
“我當時只是猜測,現在已經證實了他們的關係。周東割嘛,我自然有安排。”張世成笑了笑,看着魏倩雪後面的兄弟們說:“兄弟們,還幫我一件事,就是你們現在趕緊跟着徐瑩,徐瑩現在肯定是跟蹤他哥哥去了,徐天佑現在要對付周東割,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周東割可能會受傷,等下徐天佑和徐瑩走後,你們就這樣做…”
衆兄弟聽後,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都紛紛出去了,張世成看着他們出去的身影笑了笑說:“接下來的故事就更加精彩了,現在是考驗徐瑩警察身份的時候了。”
魏倩雪瞪着張世成有些生氣的說:“還考驗他,你自己都沒經受考驗呢?走吧,還站在這裡。”魏倩雪白了張世成一眼,然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李詩語看着張世成,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你老婆可能生氣了。你跟她好好解釋吧。”
張世成看着李詩語笑了笑說:“我會的,謝謝你,你幫了我很大的忙。”張世成拍了拍李詩語的肩膀,然後和她一起出去了。
外面,徐天佑十分氣憤的衝了出來,還一邊大聲的叫吼着:“周東割,媽的,都是你害的,還他媽說什麼計劃萬無一失。現在我看他怎麼說。”
後面的小弟跟着徐天佑,然後安慰徐天佑說:“天哥,這次的失敗,全都是沒有用好人,尤其是周東割,我懷疑周東割已經叛變了,這次是他跟張世成串通好了來暗算我們的。”
徐天佑聽到這裡,慢慢的轉頭看着那個小弟說:“你說什麼?周東割跟張世成串通好了?”
“對,天哥你仔細想想,周東割他當時給你打那個電話,突然就叫你在拍賣會上對張世成下手,試問,他一直在暗處,怎麼會知道拍賣會的事情呢?而且那麼巧,張世成宣佈的當天他就給你打電話了。”那小弟認真的說。
徐天佑想了想,看着他說:“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們有臥底在御庭酒店,他知道應該不是很奇怪啊。他跟我就像兄弟一樣,應該不會背叛我吧?”
“對,他知道不奇怪,爲什麼張世成會知道呢?爲什麼張世成會知道我們要暗算他呢?您不覺得這個事件很湊巧嗎?你看,我們所有的計劃好像都在張世成的掌控之中,就算是諸葛亮用兵也沒有這麼神啊,而且還把吳煥南都搬出來了,他們肯定是事先預謀好做好了準備的,等着我們上套呢?而唯一知道我們的行動的就只有周東割了,人手也都是他安排的,他卻沒有出現在這裡,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徐天佑聽了這話,有點反應了,他猶豫的說:“難怪我們會敗得這麼慘,就連李詩語都是周東割那小子幫我找的人,還說一定很可靠。看來這小子對我已經有了二心了。媽的,敢背叛我。”
徐天佑今天已經快氣炸了,一下腦子只想報仇,也沒想那麼多,他看着那個小弟說:“走,多叫幾個人,把周東割約出來,我要和他當面對峙。媽的,他如果真如你說的的話,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徐天佑的表情十分的兇殘,他的小弟看了都有點膽寒,趕緊拿出手機聯繫兄弟們了。
後面,徐瑩慢慢的跟着徐天佑,她有點擔心徐天佑會做傻事,自己現在也不敢太接近他,只能這樣跟蹤他了,可是徐瑩沒有想到的是,後面還有人跟着她,那夥人就是張世成派去的人。
把周東割約出來了,幾人在一座橋的下面等着周東割,旁邊的一個湖,他們就在那個橋的下面,徐天佑十分氣憤的叼了一支菸在嘴上,卻一時找不到打火機,夜十分的寒冷,湖水慢慢的吹動着,幾人不禁哆嗦了幾下。
不久,周東割慢慢的走來了,他眼神有些恍惚,好像已經預料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他慢慢的走過去,他看着徐天佑的煙還沒有點燃,於是趕緊拿出打火機,走到徐天佑的身旁,給他恭恭敬敬的點上火,然後衝徐天佑笑了笑。
徐天佑感覺就有點不正常,自己和他的關係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但是這麼久了,一直是以兄弟相稱的,周東割何時給他點過火。徐天佑吐了一個菸圈,然後看着周東割笑着說:“東哥,呵呵,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客氣了啊?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啊?”徐天佑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周東割。
周東割一聽,徐天佑第一句話就開始懷疑自己的,他的腳不禁開始打顫,但是還是裝作十分淡定的對張世成說:“啊?天哥,你這是懷疑我咯?我真的很傷心,想不到你居然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來,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鑑啊,我如果有半點背叛你的事情,我定遭天打五雷轟。”
徐天佑看着周東割卻也十分的有誠意,他哈哈笑了笑說:“哦,不是我懷疑你,我還是挺相信你的,只是這位兄弟對你的行爲有點不滿,如果你真的沒有背叛我的話,我會殺了他證明你的清白。”徐天佑說完,看了看旁邊剛纔一直在背後說周東割壞話的那個小弟,那小弟聽了嚇了一跳,徐天佑怎麼這樣啊,自己爲他出謀劃策,他居然把自己供出來,現在怎麼辦啊?只有拼命的拿出周東割背叛他的證據了。
周東割笑了笑,看了看那個小弟,然後對徐天佑說:“呵呵,看來天哥是越來越不相信我了,寧願相信小人的胡言亂語也不相信我了。”
那小弟見周東割這麼說,乾脆也豁出去了,他看着周東割振振有詞的說:“天哥不是不相信,只是懷疑你有背叛我們的嫌疑,有些事情想與你對峙。”
“與我對峙?”周東割聽了有點驚訝,他轉身看了看徐天佑,然後有些驚訝的說:“天哥,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次的行動你一定失敗了是吧?”
徐天佑看着周東割笑了笑,心想:這小子還挺能演戲的啊,好,你繼續演下去,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如何指鹿爲馬的。他笑了笑說:“東哥果然聰明啊,不錯,失敗了,這次行動是你挑起的,策劃也是你策劃的,他對你的策劃有所不滿而已,你給他解釋解釋吧。”
那個小弟看着周東割說:“我請問東哥,你是怎麼得知張世成要開拍賣會的?”
“哈哈,這個我本來不需要跟你說的,現在你已經是快死的人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在御庭安排了內線,不可以嗎?”周東割笑了笑說,顯然他現在還依舊振振有詞,他相信徐天佑一定沒有看出自己的破綻。
那個小弟聽了,繼續說:“很好,那個內線是不是李詩語?”
“是啊?怎麼了?難道李詩語叛變了?”周東割故意放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是叛變了,我想請問,您第一時間知道了拍賣會,怎麼會想到這樣的餿主意,讓天哥去暗算張世成的。”
“你這不是傻了嗎?你沒看到現在的張世成已經在御庭站住腳了,我們當然要打倒他了。拍賣會只是一個手段而已。”周東割對他說,兩人爭得面紅耳赤,而徐天佑則非常淡定的在那邊吸着煙。
那個小弟有點沉不住氣了,可是爲了保命,他不得不繼續說:“我…我…懷疑你已經跟張世成串通好了,故意請了一個張世成的親信,來假裝做我們的臥底,那個親信就是李詩語。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現在他顯然已經有點沉不住氣了。
“哈哈,懷疑,你得拿出證據的啊?朋友,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話的,我怎麼知道李詩語是不是他的親信呢?在說了,我原本就沒準備用他,那個玉鐲本來就是假的,你當時爲什麼不直接說是張世成造假,然後才故意跟李詩語串通好騙你的呢?你難道站在臺上就不知道把責任全部推給那個張世成嗎?我還懷疑你纔是張世成的臥底呢。你說,你潛伏到我們中間來到底是爲了什麼?”周東割這一反問,把那兄弟搞得無話可說了。
整個場面僵住了,徐天佑可開始有點猶豫了,他分不清楚到底哪個纔是真真背叛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