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成拿着‘蘇菲’打開了洗手間的門,伸了一隻手進去,魏倩雪蹲在廁所上面,看着張世成的手了,她有些痛苦的說:“世成,我夠不着,你給我拿進來吧。”曾夕惠聽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張世成,她簡直火冒三丈了。
張世成回頭看了看曾夕惠,然後轉頭對魏倩雪說:“這怎麼行呢?你光着身子啊?”
魏倩雪聽到十分痛苦的說:“怎麼不行啊,世成哥哥,現在我們家就我們兩個,不要緊的,你進來吧。”
“啊?”張世成看着裡面的魏倩雪,然後閉着眼睛慢慢的走了進去。走到那邊,魏倩雪接過了張世成的那個東西,她衝張世成笑了笑說:“謝謝你,世成哥哥。”
“那我走了啊。”張世成說完慢慢的出來了。
但是,張世成一轉身卻發現曾夕惠已經不再了,而且房子的大門正開着,張世成心想:惠惠肯定是接受不了,所以跑了出去,她現在又懷着身孕,而且十分傷心。張世成想到這裡,準備出去找曾夕惠。
他剛走到門口,魏倩雪從洗手間出來了,看着張世成十分急切的要出去,魏倩雪連忙說:“世成,你要去哪啊?”魏倩雪靠在門上,有些虛弱。
張世成聽到之後,馬上轉身,看着魏倩雪靠在門上,張世成馬上跑過去,扶着魏倩雪說:“沒有,我外面有點事,你不要緊吧?”
魏倩雪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衝張世成笑了笑說:“我沒事啊,謝謝你。”
“嗯,你快過來休息一下。”張世成扶着魏倩雪走到了沙發旁。他想到了外面的曾夕惠看着魏倩雪說:“小雪,我出去有點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好不好?”
魏倩雪看着張世成有點不捨,她抱着張世成說:“世成,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只想這樣一直抱着你,你哪也不要去,好嗎?”魏倩雪乖乖的看着張世成,眼神清澈的像白兔一樣。
“雪雪乖啊,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了,好嗎?”張世成抱着魏倩雪安慰的說。
“嗚嗚,我不要你走。我一個人在家害怕。”魏倩雪摟着張世成的胳膊使勁的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小雪,你要乖啊,我出去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向你保證,一個小時一定會回來,好嗎?”張世成看着魏倩雪堅定的說,魏倩雪看着張世成執意要走,自己也就沒有挽留,因爲她答應了張世成,一定要做一個乖巧溫順的丫頭。
張世成慢慢放開魏倩雪,對她說:“我一下就回來,啊。你乖乖的啊,把門關好。聽話啊。”張世成說完,就站了起來。
“嗯,我會很乖的。”魏倩雪看着張世成笑着說,然後伸長脖子,對張世成說:“那你看我這麼乖,是不是要給我什麼獎勵啊?”張世成知道了魏倩雪的意思,笑着蹲下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走了,在出去的那一刻,張世成看了一眼魏倩雪。
之後,張世成便快步出了門,此時的曾夕惠一定打車回去了,張世成沒有多想隨手招了一輛的士,去了曾夕惠的家。
果然,曾夕惠是打車回家了,回到家裡她媽一開門,她就把頭紮在徐麗懷裡不停的哭,徐麗還搞不懂她這是爲什麼,她也不說,徐麗扶着曾夕惠走到了她的房間,對她說:“惠惠啊?怎麼了啊?誰欺負你了啊?”她連門都沒有關,曾澤輝出去下象棋去了。
曾夕惠哭了很久,擦了擦眼淚氣憤的說:“還能有誰啊?還不就是那個張世成啊?”
徐麗摸了摸曾夕惠的頭說:“張世成他把我寶貝女兒怎麼了?我找他去?”
“找什麼啊,我不想在見到他,我對他那麼好,他卻只對那個魏倩雪動情,這幾天連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曾夕惠趴在徐麗的懷裡不停的哭,這一刻她覺得母親的懷抱纔是她最溫馨的港灣。
“哎,這個張世成,我早就說了他跟魏倩雪還沒有斷,你就是不信,還懷上了他的孩子,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啊?只有跟着張世成啊,他也是個好孩子,他是一個重情的人,對魏倩雪難免有點感情嘛,你不用怕,你竟然懷了他的孩子,他還是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的。”
這時,張世成已經走到曾夕惠的房間門口了,曾夕惠的房間門半掩着,張世成剛準備敲門,裡面卻傳來了曾夕惠哭哭啼啼的聲音:“媽,其實我沒懷上,這都是假的,那天世成他喝醉了酒,我扶他回去,不知道怎麼了就暈倒了,醒來的時候我就和張世成躺在一張牀上了。我一直都是騙他的,我沒有懷上。我以爲他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就會更加重視我,愛我。”曾夕惠說着,就拿出了肚子裡的棉花布。
張世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瞬間石化了,他的手停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他十分難過,心想:曾夕惠怎麼會這樣?她一直都是騙我的?一直都是騙我的?張世成想到這裡,慢慢的轉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準備出去。
徐麗看到那些棉花布之後,愣了半響,她剛準備對曾夕惠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些聲響,徐麗打開門一看,驚呆了,原來是張世成踢到了他們家的鞋櫃,張世成繼續往外走去。
徐麗轉頭看向曾夕惠說:“惠惠,世成剛纔都聽到了。”
曾夕惠此時已經呆了,她連她唯一能留住張世成的法寶都沒有了,半響之後,曾夕惠瘋狂式的衝出了家門,她看到張世成在外面毫無表情的走着,她沒有說什麼,直接衝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張世成,大聲的說:“世成,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一切都只怪我太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十分難過的張世成停住了腳步,他不是在怪曾夕惠爲什麼沒有懷上,他是在怪曾夕惠爲什麼要騙他。他依舊平靜的說:“什麼都別說了,惠惠,我們真的不合適?”張世成說完繼續走着。
聽到這句話,曾夕惠嚇了一跳,摟着張世成不肯放手,她激動的對張世成說:“世成,你別走,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畢竟我們已經發生了夫妻之實啊,孩子我可以爲你在懷的。”
張世成也沒有辦法,那一晚實在不是他的錯,喝了那麼多酒,還遭到別人陷害。他握住曾夕惠的手,慢慢拉開她對她說:“惠惠,不是孩子的問題你知道嗎?你有沒有懷孕我都會對你負責,但是,你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
“因爲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曾夕惠還準備抱着張世成。
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說:“惠惠,在愛情這場遊戲當中,是不允許有欺騙的,可能我對你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但愛情不是你這樣才能得到的,它是一種感覺,一種很純淨沒有欺騙的感覺。他不是婚姻,婚姻是一種責任,而我們在一起都沒有愛的感覺了,如果救這樣組成婚姻的話,我怕你以後會後悔。”
“可是,你說你會努力的愛上我的啊?”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
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的樣子,笑着說:“你要我愛你,愛你什麼?愛你的哪一面?我曾經是想着努力的去愛你,但是,你卻用懷孕來騙我娶你。”
“你對我做出那種事,難道不應該娶我嗎?”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
“應該,在當時看來,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就算那件事不是我主動的我也應該對你負責,但是,一個沒有愛的婚姻你願意要嗎?一個充滿了欺騙的婚姻你願意要嗎?”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說,曾夕惠無話可說了,此時她的心裡只有後悔。
張世成慢慢拉開曾夕惠緊抱着自己的手,對她說:“惠惠,我想我們都應該靜下來想想,到底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婚姻。”張世成說完便轉身欲走了。
曾夕惠想在次抱住張世成,但是她突然覺得自己和張世成的距離很遠很遠,遠的無法觸摸,遠的失去了溫度。是的,曾經與這個男人纏綿的時候確實感覺他的懷抱十分的溫暖,自己也有些許快感。但是,如今,他的心裡好像已經沒有自己了。難道在愛情面前真的是自己錯了嗎?
看着張世成遠去的背影,曾夕惠突然感覺到有種孤獨,好像突然之間一個不能離開她的東西悄然離開了她一樣,那麼的無助。她多麼希望,張世成能在次把自己擁入懷中,然後壞壞的逗自己笑。但是,這些似乎都離自己很遠了。
張世成慢慢的走了出來,順便攔了輛的士,他有點傷心,那個他曾經想真心真意對她的女人都在騙自己了,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值得相信的呢?但是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呢?就因爲她騙了自己就把自己一切的責任甩的一乾二淨嗎?不行吧?但是,如果真的要娶曾夕惠的話,彼此之間就不應該有欺騙啊。
想到這裡,張世成不禁有些愧疚,說到欺騙,自己好像一直都在欺騙這曾夕惠,張世成曾經對曾夕惠說過,自己一定會盡快的忘掉魏倩雪,但是張世成能忘的掉嗎?那個曾經在自己的夢裡出現過最多次的面孔,他如何才能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