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雪小心翼翼的走進浴室,看了看那個開水的開關,她也扭了扭,發現馬上就有水流出來了,於是她欣喜萬分,心想:張世成,本小姐沒了你照樣能沐浴,哈哈。咦,我沐不沐浴關他什麼事啊?怎麼老是扯上他啊?
魏倩雪沒有多想,因爲自己身上實在是很髒了,於是她快速關門解衣入池。
腳剛放進水中,又馬上拿出來了,雙手抱住自己,獨自站在那發抖。心想:這是怎麼搞得,這麼冷的水,哎,怎麼辦?這麼久沒有沐浴了,身上也很髒了啊,如今也沒辦法了,只能將就一下了。
魏倩雪又鼓足勇氣把腳慢慢放進去,然後自己慢慢萎縮在浴池裡,身體依然不由自主的抖着。心想:張世成,你給我等着,敢耍我?這麼冷的水。
終於,魏倩雪終於洗完了,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擦拭了自己的身體之後,也穿上酒店的服裝,穿上之後才發現那個衣服是破的,哦,不是破的,是該有的地方沒有,應該是現代衣服的設計吧,魏倩雪怎麼穿怎麼不習慣。不過魏倩雪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包裹了身體立馬衝出浴室。
跑出去發現張世成居然睡在牀上休息,可能是由於最近真的比較累吧。
魏倩雪衝上牀之後,不假思索的一腳把張世成踢了下來。
張世成還不知道怎麼了,幸好自己意識到自己要掉落了,及時拿出了雙手撐在了地面上才保證了自己的頭沒有與地面接吻。
張世成穩住了自己的勢態之後,理了理衣服,轉頭怒視着魏倩雪:“魏倩雪,你不要太過分了,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要搞清楚是你暫住在我這裡。”
“你是不是男人啊?”魏倩雪用被子裹好了自己之後問張世成。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對我的挑釁嗎?你是不是要我顯出我的男人本色來啊。”張世成看着魏倩雪說。
“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魏倩雪不好意思的笑着說。
“那你什麼意思啊?你說一個剛沐浴完的女人赤身**的鑽到一個男人的被窩裡然後問那男的是不是男人。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啊?”張世成十分不解的問。
“我是說,你如果是男人的話就應該把溫暖的牀讓給女人吧。”魏倩雪跟他解釋,之後情不自禁的打了兩個噴嚏。
“你有徵求過我的意見嗎?你不但不徵求我的意見還把我從牀上踹下來?什麼意思啊,這是我房間。”張世成有些氣憤。
“哎呀,人家當時冷得要命所以沒有顧及那麼多嘛。對不起啦。”魏倩雪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
“你,什麼世道啊,這可是我的房間啊。”張世成把被子一揭又鑽進被窩。
魏倩雪有點害怕的往外挪,張世成趁勢翻了個身,魏倩雪忍無可忍了,用手推着張世成,還一邊說:“張世成,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兩人不停的在牀上“打架”,像兩個孩子一樣的打架。
魏倩雪見怎麼也把張世成推不下去,於是停住了手,停止了一切動作,躺在牀上,望向天花板,平靜的對張世成說:“你不是說你會保護我,會照顧我的嗎?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阿嚏阿嚏。”魏倩雪又打了兩個噴嚏。
張世成平靜下來想了想,心中有些慚愧,於是邊下牀邊說:“好吧,我徹底輸給你了。”
張世成慢慢起身抱着衣服和薄被走向一邊的沙發:“我睡這裡行了吧。”
魏倩雪看着張世成慢慢的躺在沙發上,自己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暖意,心想:呵呵,我終於找到對付張世成的方法了,就是不要對他來硬的,要對他來軟的。
然後魏倩雪矇頭睡覺。張世成怎麼都睡不着。
臨近三更,張世成爬起來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的月色,憂愁萬分,不經低吟起來:“明月何皎皎,照我羅牀幃。憂愁不能寐,攬衣起徘徊。客行雖雲樂,不如早旋歸。出戶獨彷徨,愁思當告誰。引領還入房,淚下沾裳衣。不知臨何世,莫談幾時歸。”
魏倩雪看着張世成站在窗邊的影子,有總想哭的感覺,她努力的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