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轉角處傳來一聲巨響,張世成和魏倩雪同時看向傳來聲音的那方,以爲又將有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原來那邊轉角處發生了車禍,一輛大型卡車撞到了一輛寶馬的轎車,看樣子這次車禍還十分嚴重,雙方都受了重傷,那寶馬車的車主是一位年邁的老人(姓名:王權貴,悅州市展鵬集團的的創辦人,悅州市雅芸酒店董事長,性格十分的強勢,家人對他也是又敬又畏),基本上已經癱瘓了,面目全是血跡,那卡車的司機(姓名曾澤輝,悅州市翱翔有限公司的一名貨車司機)也是十分的嚴重了,他根本沒帶安全帶,相撞時由於慣性整個人都飛了出來,不省人事。
張世成看到如此場景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不知道那兩個巨大的東西是什麼?更不知道爲什麼它們相撞的後果會如此悲慘,張世成不敢想象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他也沒有多想,看到如此場景,他本能的拿起了他的藥箱,快速走到那裡,魏倩雪也跟着去了。
現場已被“觀衆”圍了個水泄不通。
張世成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發現竟沒有一個人來管這件事,所有圍着的人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有的人甚至還在無恥的笑着。就好像這裡演着一場小品。那兩位傷員是演員,他們就是觀衆一樣。
張世成完全不理解這個社會,完全不理解這個社會的人。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見死不救。
張世成快速走到曾澤輝面前,蹲下,放下藥箱,拿起他的右臂,開始把脈,張世成感覺到此人的脈搏十分的虛弱,如不趕快醫治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衆人都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小子到底要幹什麼。有的人奇怪的看着。有的人奇怪的笑着…
“這小子是誰啊,他在幹什麼?”一人嬉笑道。
“哈哈,他還以爲他是古代的神醫呢?還把起脈來了。”另外一個人嘲笑的指着張世成。
“呵呵,不會是神經病吧。”
“他們不會在演電影吧,他肯定是犀利哥,我估計,這個車禍也是假的。演員嘛?不逼真哪行啊,演戲呢?哈哈。”
有的人甚至向張世成扔東西了:“這是哪跑出的神經病啊,嘿,你院長呢?傻B。”
張世成沒有理會他們奇怪的閒言碎語,只是在地上隨手撿了兩個小木棍,低着頭,鑽着他的木頭。
“那傻B幹什麼呢?不會是原始的鑽木取火吧。哈哈,肯定是演電視呢,不然哪會搞站木取火啊,還演的這麼真實哈哈。本來還想給他丟一個打火機過去,呵呵,還是不要打擾別人好。”
“我看他不是從神經病院跑出來的,是從神農架跑出來的吧,哈哈!”
張世成終於把火生起來了,他猛然打開藥箱,停頓了一下,因爲他看見了魏倩雪給他的那塊手帕,之後他反應過來快速拿出他師傅送給他的銀針燒了燒,對魏倩雪說:“你能幫我磨一下草藥嗎?”
魏倩雪點了點頭,於是張世成從藥箱裡拿出了幾種藥草,還有磨草的工具。張世成抓着魏倩雪的手一步一步的教他磨藥,不一會魏倩雪就會獨自磨草藥了,張世成立馬跑到曾澤輝身旁,從自己的長衫上撕下一塊布,因爲他想留着魏倩雪給他的手帕,而且那手帕也不夠包紮,因爲傷者的傷處實在太多了。
不一會兒,魏倩雪已經會磨了,張世成燒了燒銀針後,很是熟悉的插入了那曾澤輝脖子右側的一個穴位上。
不久幾根銀針陸陸續續的擦在曾澤輝不同的穴位上,此時魏倩雪的草藥已經磨得差不多了。張世成拿起草藥,對那曾澤輝說:“對不起了這位大叔。爲救你命我不得不失禮了。”曾澤輝聽後微微的眨了眨他虛弱的眼睛表示謝謝,不要緊。
張世成捏着曾澤輝的嘴巴,將草藥一絲絲的傳輸進去。然後拔下銀針。
張世成轉過頭來對魏倩雪說:“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你幫我把這位傷者的傷口包紮一下。就像這樣。”然後張世成示範性的把曾澤輝的右臂上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然後抱着藥箱看了一下魏倩雪之後轉身快速的到那位老者王權貴身旁去了。
魏倩雪回憶了一下,然後按照張世成剛纔的包紮方法慢慢的給曾澤輝的傷口上敷了點草藥然後包紮起來。張世成在那邊還在不停的磨着草藥,燒着銀針。
之後張世成把在曾澤輝身上做過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給王權貴敷了草藥然後包紮起來,又給他把右腳小腿那脫臼的骨骼接了起來,然後燒了燒銀針刺進了王權貴有關的穴位。
不久張世成終於大功告成,他用右臂將額頭上的汗水插去,然後看了看王權貴的傷口,此時終於從羣衆的某個角落中衝出一個人來。飛快的跑到那魏倩雪照顧的曾澤輝面前,看都沒看就十分傷心的說:“爸爸,爸爸,我來遲了。”
那男子抱着曾澤輝不停的痛哭,不久終於放開了那位傷者,看了看自己手中抱着的人,仔細一看發現並不是自己的父親,難道搞錯了,那男子馬上果斷的將那傷者放下,衝張世成那跑去。
終於跑到了張世成那裡,那男子吸收了上次的經驗,首先看了看王權貴的臉,確定是自己的父親。然後猛然跪下,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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