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花青衣這樣說,都覺得很是興奮,因爲花青衣說那個採花yin賊死期不遠了,那便是真的離死期不遠了,大家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花青衣說過的話!
大家雖然很相信花青衣所說的話,但大家卻很好奇花青衣怎樣去抓住那個採花yin賊呢,他們大家並不知道那個採花yin賊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啊!
“花公子已經有了全盤計劃?”唐寒問道。
花青衣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任姓之後便是袁姓,蘇州城姓袁的多嗎?”
唐寒笑了笑,然後說道:“蘇州城姓袁的不多,一共兩戶人家,如果那個採花yin賊要來的話,我們的人力可以更集中一些!”
“那這件事便好辦的多了,兩戶人家,把蘇盟中的人分成兩部分,然後大家派人保護,我估計今天晚上,那個採花yin賊便會出手了!”花青衣很肯定的說道。
“花大哥這麼肯定?”艾香兒有些不信的問道。
花青衣笑而不語,然後說道:“我們先讓唐兄給我們說一下那兩家姓袁人家的情況,然後我們大家分配一下兵力,以備萬全!”
唐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兩戶姓袁人家,一戶住在街東,一戶住在街西,兩家離的很遠,其中,街東的那好人家有一個女兒,年方四五,長得很是漂亮;街西那戶人家也是隻有一個女兒,她雖然說不上很漂亮,但也有些風韻,而且她家比較富有,所以她保養的很好,皮膚看起來比街東的那戶人家要好很多!”
“那也就是說很難選了?”柳雲清聽完唐寒的話之後說道。
“不,很容易選!”花青衣突然笑着說道。
大家都以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着花青衣,如果讓他們大家來選,他們一定覺得很難選,但花青衣爲什麼會覺得容易選呢?
花青衣見大家都很懷疑很不解,於是便拿出一張紙,在上邊寫了幾個字,當大家看完那幾個字之後,頓覺這個方法真是好啊!
夜漸深了,花青衣說的沒錯,今晚是個很亮的夜晚,月亮雖不是很圓,但光芒卻可比圓月,大家的心中都很焦急,今晚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蘇盟的人,他們勢必要一舉拿下那個採花yin賊的。
可到了夜半的時候,整個街道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街東的那戶姓袁的人家早已經睡下了,但蘇盟的人還是分了一半兵力在街東來回的轉着。
街西的那戶姓袁人家卻是久久不能睡着,她家家財萬貫,她的父親早已經把蘇州城最好的高手請到家中來保護她了,可她還是睡不着,她怕!
很多時候,真正害怕的都是那些個有錢人,因爲他們害怕失去,他們顧慮太多,而那些窮人,卻常常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勇氣;可惜,這次並不和錢有關,所以無論窮人富人,他們都是很緊張害怕的,只是有些人有那個條件緊張害怕,有些人沒有!
街東的那戶人家就沒有,並不是她不害怕,而是那沒錢請好的人來保護自己的女兒,最後,也只能聽天由命了,他只希望採花yin賊最好不要來!
夜極深了,整個蘇州城也沒幾家屋裡還亮着燈了,街上蘇盟的人也慢慢的坐了下來休息,也許,採花yin賊今晚不會來了吧!
街東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大家也就慢慢的鬆懈了起來,街西的那戶人家雖然很困,但還是讓那些家丁護衛打起了精神,就在此時,一陣陰風吹過,大家但聞一點飄香,然後便突然失去了知覺。
街西那家的門應聲而開,然後他們便看到了一個一襲黑衣的男子,那男子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便慢慢的走了進去,他邊走邊說:“他奶奶的,街東那個漂亮的小娘子竟然不在家,害老子來這裡吃你這醜八怪,真他媽運氣不好!”
街西的那戶人家膽戰心驚的退回到屋內,可就在那個採花yin賊剛走進屋的時候,那個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就在採花yin賊納悶那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便看到了滿屋的人。
其中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笑着說道:“你剛纔是在說我嗎?”
艾香兒看着那個採花yin賊笑着說道:“花大哥的辦法果真是行啊,把街東的女子接過來不就行了嘛!”
原來,花青衣在那張紙上寫下了三個字:二合一!
二合一,把街東的女子接到街西,就算那個採花yin賊要在街東作案,他見街東的女子不在,自然要來到街西的!
“難道你就不怕我不來街西?”採花yin賊有些恨恨的問道。
花青衣淡淡一笑說道:“你不來街西正好,至少街西的姑娘可以免受你害了!”
採花yin賊哈哈大笑了幾聲,有些不屑的問道:“我如果今晚不找姓袁的姑娘,那你豈不是要落空了,你就不怕對不起其他的女子嗎?”
花青衣仍是淡淡一笑,看着那個採花yin賊說道:“你會嗎?你如斯高傲,你會因爲怕上當,怕我們在這裡等你而不來嗎!”
花青衣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採花yin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沒錯,他就是高傲,他認爲世間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所以他見花青衣來到了蘇州城,便想與花青衣較量一番,於是他就算是知道這裡有困難,有陷阱,他也絕不改變自己作案的原則。
花青衣見那個採花yin賊沒有說話,於是便接着說道:“你今天晚上敢來這裡,是不是覺得自己還可以向上次一樣逃走呢?”
大家聽完花青衣的話皆是一驚,是啊,採花yin賊的輕功那麼好,如果他要逃走,我們這裡有幾人是可以追得上的呢。
“花大哥不會讓他逃走的!”艾香兒看着那個採花yin賊,滿是怒意的說道。
採花yin賊掃了一眼整個屋內,他發現今天來得人裡除了蘇盟的人,還有司馬才仲、司馬寒香,而他們這些人加起來,打他十個都沒有問題,不過他對自己的輕功是絕對自信的,於是他看着滿屋的人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說道:“你們以爲人多了幾個,我便逃不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