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場如期很快的復工了。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正常的運行。
礦場十分廣闊,分成很多分礦,工人們井然有序地工作着,一片欣欣然的景象,彷彿看到了前途一片光明。
“遲早這都是我們的世界了。”
大闖忍不住地激動地說到。
旁邊的景三兒,聽着大闖這麼一說也是點了點頭,覺得十分的開心。
“你快到飯點時間了,我去看一下我們這裡的工人的飯菜吃的是什麼,要是我們工人吃的飯菜不好的話,怎麼有力氣繼續幹活?”
大闖說着帶着旁邊的景三兒來到了飯堂這裡,現在剛好是吃飯時間。
工人們都在這裡排隊打飯,大闖看着這些工人都是十分期待的等待着飯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過頭對着旁邊的景三兒說道。
“既然這些工人都可以吃這些飯菜,那我們也可以吃,我今天中午就跟他們吃一樣的伙食。”
大闖說着默默地排隊到後面的工人的後面。
工人注意到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的存在之後都是立馬對着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
因爲這個是他們的老闆呢,他們怎麼可能不明白。
“老闆,沒有想到你居然也跟我們一起排隊,我們還以爲你看不上這裡的飯菜呢。”
其中一個工人十分靦腆的對着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說到。
大闖還有景三兒聽着這個工人這麼一說,擺了擺手,脫口而出。
“你這些飯菜你們能吃,我們怎麼就不能吃了?你們是人難道我們就不是人了嗎?大家都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大闖十分豪爽地對生面前的工人說到這一番話,成功的收穫了這些工人們的心。
因爲太多的老闆自己吃好喝好,結果讓工人們吃一些剩菜剩飯,甚至是過期的飯菜,但是現在大闖卻是跟他們一起吃同樣的飯菜,也不計較他們身上的髒亂。
“我覺得太喜歡你這樣的老闆了,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所碰到那個老闆是多麼的過分。”
其中一個供人忍不住的對着面前的大闖吐槽到。
大闖聽到工人這麼一說,也是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等待着工人繼續說。
工人們看着大闖這副謙和的樣子,都是一下子就打開了話茬子,對着面前的大闖大吐苦水。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們放心的在這裡吃吧,現在有我的一天好日子過你們也就有好日子過。”
聽完這些工人的吐槽了之後,大闖對着面前的這些工人們安慰到。
工人們聽說立馬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排隊吃着他們的飯菜。
很快也就到了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幾個人瀟灑默默地跟隨在大闖的後面,男出去哪他就去哪裡。
現在飯堂正值熱鬧的時候,兩個人想找一個沒有人的桌子也是有點難找到。
旁邊的一些工人注意到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這樣的情況之後立馬激動的對着大闖還有景三兒她們揮了揮手讓他們兩個人過來這裡劉。
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看着工人這般熱情,想了一會之後,最終還是來到了工人的旁邊。
“老闆你們就在我們這裡做就好了,我們還可以一起聊聊天就不好嗎?”
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聽到了,工人這麼一說也是面帶笑容地坐了下來,點了點頭表示這個工人所說的話,的確是沒有什麼問題。
“我真的覺得跟着老闆你混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這裡的飯菜比我之前我在的工作場所真的好了不止一個級別。”
另外一個工人一邊嚼着飯菜,一邊激動地對着大闖說道。
現在這些工人都在跟大闖說話,所以大闖一時間也是沒有空閒吃飯,默默的聽着這些工人說話。
可是就在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幾個人聽着這珠子的工人說話的時候,遠處突然間開始了喧譁,大闖聽着喧譁聲,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望向喧譁的地方。
但是現在宣傳那裡有好幾個工人圍住,完全看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間此互相對視了一眼,立馬撒開腿衝向了喧譁的地方。
來到了這裡之後,有一個工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十分痛苦。
“你這是怎麼了?”
大闖立馬對着面前的工人詢問到,工人聽着大闖這麼一說有點痛苦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大闖之後搖了搖頭看向旁邊的朋友。
“你快點扶我去廁所,我有點堅持不住了。”
這個工人說完了之後旁邊的朋友立馬扛着自己的朋友前往了廁所的方向,可是除了這個工人之外,另外一個方向也有個工人也開始了肚子的疼痛。
“我也要去廁所!”
現在有了兩個工人,這麼一說之後,剩下這些工人好像是觸發了開關一樣接二連三的跟隨在前面那兩個工人後面,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去廁所那裡。
大闖看着這些工人的樣子都是忍不住的,愣了一下開始懷疑這些飯菜。
畢竟這些工人吃的飯菜都是他們這裡的,剩下的這些工人看着前面這些工人肚子痛的樣子,他們都立馬放下了自己面前的飯菜,看向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所在的方向。
現在工人們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熱情,還有崇拜,取而代之的是猜測疑惑還有謹慎。
他們已經不知道面前的大闖還有景三兒,他們幾個人到底是抱着什麼樣的態度來讓他們吃這些飯菜的,要知道礦廠開業還沒有多久,他們就做出這樣的行爲。
當初還有景三兒,他們兩個人注意到旁邊的這些工人的眼神之後,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李向東得知自己的工人食物中毒,慌忙趕到礦場,瞭解了詳情後,聲音洪亮,“大家安靜,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能隨便冤枉人!我們要講證據!”
“我們不可能禍害你們的,你們都是我們這裡的工人,我們的礦場能不能做到全靠你們,我們怎麼可能會禍害你們呢?”
景三兒表情冷漠,不慢不緊的緩緩道來,立馬就對着面前的工人們解釋道,工人們聽着景三兒這麼一說,轉念一想,似乎也覺得有一點道理。
“景三兒說的對啊!我他媽怎麼可能會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