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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君倚徑直朝着張放走來,順帶揚了揚右手提着的酒罈,道:“昕兒,這是師父特意給你留的一罈桃‘花’釀,你拿去嚐嚐吧。這桃‘花’釀乃是我們桃‘花’島秘製的靈酒,以九‘花’泉的泉水和各種靈物爲原料釀製而成,每年只得十餘壇。
這桃‘花’釀的味道算不得上乘,只是有濃郁‘花’蜜香氣,但東海各派之人每年來求取桃‘花’釀之人絡繹不絕,昕兒你可知這是爲何?”
黃君倚說着便已行至張放身前,很是隨意的在榻上一坐,將手中那壇桃‘花’釀放到了張放身前。張放看了一眼酒罈,桃‘花’釀的大名他自然聽過,至於其功效更是聽黃珏說了無數次,只是黃君倚說的興起,張放自不會攪了自己師父的‘性’質,故而佯裝不知的搖搖頭。
黃君倚見此便是頗爲自傲的道:“咱們桃‘花’島這桃‘花’釀之所以如此受歡迎,便是這靈酒有些微增進內力的功效,雖然總體能增加的內力不算多,但以之爲後輩弟子打基礎卻是極佳的。你如今真元已然凝聚,師父特意給了留了一罈嚐嚐鮮,只是這桃‘花’釀後勁頗爲綿長,就是內力深厚之輩一次引的太多也會醉倒的,所以你可不要貪多啊。”
黃君倚之言倒是不假,這桃‘花’釀乃是上乘的靈酒,不僅有活血益氣之效,更能增進內力。就張放從黃珏那裡知道的關於桃‘花’釀的信息。每一罈桃‘花’釀大概能爲武者增加1000點內力值或者500點真氣值。每個武者最多可通過飲用桃‘花’釀獲得3000內力值或者是1500真氣值的永久增益。
1500點真氣值對於張放如今高達20多萬的真氣自是算不得什麼,但若是換做人級武者,那肯定是要爲3000內力值打破頭的,畢竟能直接提升內力的東西實在太少了。毫不誇張的說,要是拿三壇桃‘花’釀去武道閣拍賣,陳慕白和李天成這些神豪只怕是要搶瘋,怕是就連彭磊都要拿出珍貴寶物來換的。
要知道桃‘花’島每日釀造的桃‘花’釀不過十餘壇。除開一小部分自留,爲黃,郭,葉三家自用,其餘的都要拿出來放在桃‘花’釀酒會上供東海的後輩俊彥爭搶,這也是桃‘花’島‘交’好東海各派,穩固自身地位的一種手段。
張放順手拿起身前的那一罈桃‘花’釀,將之拿在手上打量了一番,隨後便放入了納物戒中。而黃君倚這時又是道:“當初我黃家老祖宗曾有明言,這桃‘花’釀的秘製方法只能傳予黃家嫡親後人,故而桃‘花’釀只有每代桃‘花’島島主可以釀造。可郭,葉二家便總以爲我黃家‘私’吞了一部分桃‘花’釀,說到頭還是嫌分給他們兩家的桃‘花’釀少了,他們哪裡會相信。我們黃家每年自留的分量和他們是完全相同的。
哎!別說桃‘花’釀了。就是其他一些小事,他們也總以爲我黃家處置不公,如此百多年下來,齷齪已是越來越深,郭,葉二家都早有了自立之心。”
張放曉得黃君倚這是要藉着桃‘花’釀的由頭說到戲‘肉’了,故而也是‘精’神一振,直起了身子,輕聲道:“師父...”
張放來之前已經想清楚了,黃君倚對他多有愛護。他肯定是要幫黃君倚的,按張放的意思,假姑爺可以當,師父讓我幹誰絕不二話,說幹就幹,但黃珏的終身幸福還是讓這刁蠻丫頭自己去追尋吧。
所以黃君倚既然要切入正題了,張放也是率先想先表下決心,同時將話說清楚來,但不想他話頭還爲起,黃君倚卻是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的手背道:“昕兒,你薇姨的茶煮好了,你先喝過這杯茶,咱們師徒倆再慢慢敘話。”
黃君倚話音未落,張放就見陸紫薇極是盛情的端着茶碗遞到了張放跟前,張放見此自不會拒絕,接過了茶碗,只是他不會品茶,品茶的‘門’道一竅不通,故而仰頭一口把碗中茶水乾到了底,便覺一股細細的清苦味在口腔裡迴旋,喉間還回出淡淡的甘甜。
“好茶!多謝薇姨。”
張放讚了一聲,便將茶碗放到了案几之上,黃君倚見之,看了一眼陸紫薇,便是指着張放搖頭失笑道:“昕兒,你這真是牛嚼牡丹啊。”
反倒是陸紫薇一邊收拾起茶具,一邊微笑道:“君倚,你這話卻是不對,昕兒這叫做豪俠飲茶,不拘一格,你又焉知他沒說品出個中三味?”
說完,陸紫薇已是收拾好茶具,她便擡起長案,向着黃君倚和張放略一躬身,隨即從榻上退下,穿上木屐,碾着碎步朝着樓上而去。很顯然,陸紫薇也曉得師徒倆要說些‘私’密話,很是知趣的自行離開了。
張放不禁瞟了一眼陸紫薇離去的身影,就見這‘女’人雖然已青‘春’不再,但碾步之間體態婀娜,身材保持的極好,再加之這‘女’人容貌明‘豔’,又如此知情知趣,也難怪黃君倚不顧他人閒話,將之收入房中。
張放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但他這番動作沒瞞過黃君倚,黃君倚便是道:“昕兒,以你的眼力應該也看出來了,你薇姨是東瀛人吧?”
張放一愣,他沒想到黃君倚會如此開‘門’見山提到這茬,不過他還是隨即點了點,並未多說其他。
“那你可是在想,你薇姨會否是東瀛細作,甚至可能出身瀛海山莊,其在桃‘花’島目的不純,極有可能是爲了禍‘亂’桃‘花’島?”
黃君倚目光灼灼的看着張放,問出這番話來,張放完全沒料到黃君倚會以這種方式展開談話,一時間竟是有些招架不住,張放不由沉默了。
黃君倚見之突然笑了,有些自嘲道:“昕兒其實你不回答爲師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不怪你,畢竟郭,葉二家也是抱着這般想法,甚至就連爲師當年初見紫薇和她姐姐時,也是如此認爲的。
只是這些年過去,爲師相信現在的紫薇和以後的紫薇,只會是桃‘花’島的人,她沒有其他身份。”
相信?張放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他對黃君倚的這個說法有些不明白,爲什麼是相信而不是篤定或者肯定?按理說陸紫薇和黃君倚已經一起生活了二十來年,這般長的時間難道還看不清一個人,‘摸’不清底細嗎?
不過顯然黃君倚無意再在這個話題上深入,其話鋒一轉道:“昕兒,你來桃‘花’島也有快十日了,雖然你每日苦心修煉,但師父相信以你的智慧和見識,已是看清了桃‘花’島的局面,也曉得師父或者說黃家的處境對吧?”
黃君倚提到這茬,張放自然是不會再保持沉默,立即道:“師父但有所命,弟子無不遵從,只是弟子和師姐...”
黃君倚擺擺手道:“你的心思師父明白,其實珏兒那孩子從小就主意大,我當年也答應過她,她的終身大事自己做主,搞成今天這種局面,實在是師父不得已而爲之。”
黃君倚說到這幽幽一聲長嘆,不停的搖頭,張放感覺得到自己師父真的是被郭,葉二家‘逼’的狠了,這場綿延了百年的血親爭鬥,終究因爲黃家的人丁不旺,而致黃家落入了絕境。
“本來我黃家和郭,郭家實則同出一脈,追本溯源都是名出當年的郭大俠夫‘婦’,郭家再怎麼‘逼’我,我也不該拉一個外人介入這場血親之中的爭鬥中,就算最終我黃家因爲人丁不旺,而致傳承斷絕,我黃君倚亦無話可說。
但郭家做的太過火了,他們爲了開宗立派,卓然於世,已不僅僅是公然違背祖訓,甚至連祖宗都不認了!”
黃君倚突然間變得歇斯底里起來,而張放聽他所言亦是臉現驚‘色’,他本以爲黃家和郭,葉二家是爲利益之爭才鬧得不可開‘交’,但這般聽來,黃家和郭家已經有了不可調和的根本矛盾,雙方在血脈傳承上都發生了巨大分歧,這種矛盾一旦爆發,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啊!
只是張放有些疑‘惑’,郭大俠夫‘婦’的餘蔭深厚,黃君倚都自認兩家同出一脈,莫非郭家還會不認這一點?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吧?
黃君倚看了一眼張放,自是見到張放臉‘色’的疑‘色’,又是道:“起初我也不相信郭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我爹過世之時卻告訴我,郭家在很早之前就從他們郭家祖祠中撤下了郭大俠夫‘婦’的靈位,甚至連郭大俠兒子的靈位一併撤下,只尊留下三脈血親的郭大俠大‘女’兒和‘女’婿爲祖宗。
而且這幾十年來,郭家從不曾派人去探望峨眉山上那位老祖宗,他郭家這般作爲,逆反之心昭然若揭!”
張放已是聽得有點懵了,郭家人明面上頂着郭大俠夫‘婦’後人的名頭,享受着郭大俠的餘蔭,背地裡卻不認郭大俠夫‘婦’爲祖宗,就峨眉上的那位活祖宗也斷絕聯繫,他們這般做究竟爲何?張放完全想不明白。說實在的,若非這些事情是從黃君倚口中說出,張放只怕要直斥對方胡說八道了。
但若是黃君倚說的是真的哪?(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