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向天成來到H市最輕鬆的,由於何婉盈和自己是一個學校的,何婉盈最近也時不時的來看看向天成,給他帶點自己做的吃的,雖然味道很是不怎麼樣,可是意義卻不同,向天成心中有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而何婉盈第一次來看向天成的時候,看見他身邊姿色稍遜的白瑩,心裡極不是味道,可是當聽說白瑩是田野派給自己的保鏢的時候,何婉盈也不在說什麼了,畢竟向天成的身份也是需要保護的,身爲向天成的女人即使是向天成對白瑩發生了什麼,何婉盈又能說什麼呢?哪一個有能力的男人背後沒有很多女人?只要向天成心中有自己,那麼也就很知足了。
在學校,白瑩每天幾乎不離身的跟着向天成,而當何婉盈出現在向天成的身邊的時候,在H大學又一道奇怪的風景線又出現了,向天成左右兩個美女,而兩個美女又都對向天成很是親熱,而彼此之間又沒有什麼芥蒂,在女生看來,這個向天成雖然很花,可是又都羨慕向天成身邊的兩個女孩子,相反,男生中,幾乎都在暗罵向天成,一個美女還不夠,非要兩個一起的出現在自己眼前,這不是分明在打擊男生的自尊心嗎?每當向天成經過的時候,只要是路過的情侶,兩個人中的男孩子都會喊叫一聲,原因很簡單,他們自己的女朋友不願意了,因爲她們男朋友的目光都被兩個美女吸引了,女孩子吃醋可不是一般容易解決的。
而這段時間向天成的死黨王強卻好像沒有了音訊一般,兩個月也不說給向天成打一個電話,每次向天成給他打去電話,電話那頭總是傳來一陣女孩子的聲音,不用說,這個聲音肯定是張霞的,向天成每次掛電話前總是說一句“重色輕友的東西”。向天成真怕這個小子每天沉迷酒色,被張霞榨乾了都不知道,男人可不比女孩子,身體纔是本錢啊,向天成不禁感慨到。
其實向天成這是錯怪王強了,其實王強現在可不是沉迷酒色,而是每天都在張霞的監督中學習,當初王強笑嘻嘻的提出要和張霞去學校外面租房子住,心裡其實沒安什麼好心,正當他準備如何說服張霞的時候,張霞卻很痛快的同意了,可憐王強還準備了那麼多的理由,可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是很大的。”王強現在恨不得這樣樣對天喊上一句,正如那句話“我猜中了前面,卻猜不中結局。”而結局就是每天在張霞的監督下學習,按照張霞的話說,王強一定要在大二之前把英語四級過了,不然張霞就不再理王強,而張霞的目標就是要在大一下學期就要把英語四級過了,如果考試不及格,自己就不再理王強,聽着這個理由,王強心裡這個悔啊!自己學習不好不行,不讓張霞學習還不行,總之不學習是不行。如果向天成知道了王強的現狀,一定會同情同情再同情,可是向天成不會知道的,每次向天成打去電話,張霞總是在一邊掐着王強的軟肋,叫王強實在苦不堪言。
無聊的向天成回到了千禧酒店專屬於自己的房間,頂層的最豪華的套房,這個房間可不是一般人能靠近的,門口警衛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除了向天成身邊的人,即使是聶世昌要見向天成,也是需要盤查的,更不用說那些想要探查向天成的小混混們。
房間的四周都是那種最近特別流行的大落地窗,可以遙望幾乎整個H市,而窗戶前,向天成正盤坐着,漸漸的進入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間,體會着空間中給自己帶來的非常舒服的感覺,那個棋盤仍舊是那個樣子,向天成曾經試過尋找這個空間的邊界,可是每次他都無功而返,不管自己怎樣尋找,可就是找不到,彷彿世界一直是一個直線,沒有盡頭。
“天哥?天哥?”聽見有人叫自己,向天成漸漸的恢復到自己的意識之中,從那個奇怪的空間醒來。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回頭看見來人是田野,便起身說道。“你來了啊,有什麼事嗎?”
身爲一個萬事都要了解的特種兵,看見向天成這樣打坐休息田野也有過很多疑問,不過向天成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只是簡單的說這只是自己的一個習慣,而且田野見得次數多了,也就不再好奇了,見怪不怪吧。
“李平信這小子還真不是中國人,他的爺爺當年曾經是日本侵略時的日軍少佐,不過後來在Z國被俘之後,經過改造之後就隨之加入了Z國籍,而這小子的父親去年由於不知道什麼原因失蹤了,根據我們查到的情況,有人說他的父親因爲販賣情報,被Z國政府逮捕了,也有說是被李平信暗殺了,不過我個人覺得前者比較可信,因爲當時日軍有不少間諜混入民間,也有不少被俘的人在Z國做着販賣情報的生意,他們大多隱藏在市井之中,而政府不可能盲目的抓間諜,所以這個是失蹤的最好解決辦法。而我說第二種說法不可信的原因是,根據熟悉他們的反映,可能是生活在Z國的影響,這個李平信是個相當孝順的兒子,對於自己的父親,很是尊敬,所以應該不存在謀害他父親的可能性。另外,日本方面每月提供給李平信的資金大約是三千萬左右,加上他在H市的利潤,每月起碼有將近五千萬的資金流動。
“五千萬?好大的手筆啊!五千萬?田野,知道他們的這些資金存放在哪裡嗎?”說道這裡,向天成中間插話說道。
“五千萬?當然是存在銀行了,銀行?對了!就是銀行!”話還沒說完,田野就已經興奮了,最近他們一直在尋找着李平信資金上的漏洞,探查了這麼多,竟然沒有發現他們運輸資金的時候的手段,當聽見向天成這樣問道自己的時候,田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所以急忙告別向天成去繼續探查。
田野走後,向天成繼續回到剛纔的地方,回到了這個被向天成稱爲“幻”的空間中。不過這次向天成進入空間之後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僅僅幾十分鐘的時間,空間中卻有了一種特別強的壓迫感,壓得向天成根本喘不上氣,其實向天成不知道的是,這個空間中其實是不需要呼吸的,這個壓迫感是精神上的壓迫。
正在向天成經受不住這個壓迫感要離開的時候,空間中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