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賀(月票加更四十)
劉如娟的表現和驚呀,在場的兩個人又豈看不出她的想法來,只是進宮年賀一般都是當家主母,哪有小妾也跟着進宮的,那樣皇宮成了什麼地方,豈不是任誰都可以去了。
“這事我還不知道,老夫人也沒有和我提起”上官清明不明白今日劉如娟怎麼了,卻也不好說的太難聽。
劉如娟一臉的失望,“原來如此,怕是隻有老夫人與少夫人才能進宮吧。”
李賢想早點打發她,“年賀時每府可有三位女眷,你可以去問問老夫人另一個帶誰。”
這樣她總該走了吧?
如此沒有理由留下的劉如娟又有了留下的理由,“真的嗎?可是妾身一直與老夫人也不太親近。”
眼睛卻看着上官清明,似在得到她的同意,人就可以進宮一般。
“這事你還是找老夫人吧”上官清明對她的得寸進遲有了幾分不悅。
話說到這個份上,劉如娟知道不能在往下說了,笑道,“看看妾身,總是給少夫人填麻煩。”
語罷,人也沒有走的意思。
李賢心煩意亂,站起身,“那就不打擾嫂夫人了。”
有外人在,兩人的稱呼也變了。
上官清明點點頭,欲起身相送,見他擺擺手,也就沒有起來,讓一旁的丫頭送了出去。
劉如娟眼角看着人出了屋,手裡的帕子又擰緊了幾分,“八賢王怎麼來看少夫人了?”
“有什麼問題嗎?”上官清明反問過去,“你今日來我這是有什麼事情吧?”
即使不願嫁入將軍府,那也怪自己沒有能力竟讓人陷害了,到現在將不平發泄到別人身上,這樣實在讓她所不喜。
只覺得當日在邊關時那個溫柔的女孩不見了,又多了一個閨中惡婦。
“沒事,就是在這府裡太憋的慌,路過院外時被少夫人的笑聲引了過來”劉如娟強擠出笑意。
上官清明落下眼皮,“人開不開心得要靠自己,而不是靠別人,特別是當你無法逃離這樣的生活時,一切都要靠自己,而不是將心裡的不平和憤然發泄到別人身上。”
話已點到這裡,要怎麼做變成什麼樣就靠她自己了。
劉如娟神情微頓,“妾身知道了。”
心裡也明白今日自己做的太過明顯,而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明明八賢王與誰親近或喜歡誰,自己干涉不了,卻偏將一切弄到另人身上。
她到底是怎麼了?
被自己的瘋狂舉動嚇到了,劉如娟只想找個地方一個人靜靜,又說了幾句便急忙的離開了。
上官清明也換了身衣袍,搭着小丫頭的手,出了院子往老夫人那裡去,屋裡的老夫人聽說來了微呀,心有不喜,直說頭疼,讓人回去。
上官清明想到會這樣,只對那傳話的婆子到,“聽說年賀的時候快到了,不知道妾身的衣袍老夫人備好了沒有?別到時年賀時時間不夠而擔務了正事。”
扔下一句話,上官清明轉身就走。
那婆子馬上回去回話,老夫人氣的直拍桌子,“是哪個告訴她這事的?”
婆子哪敢說這年賀是大事,何況女眷都要進宮的,老夫人又豈能攔住。
生了一會的悶氣,老夫人也想到這是自己攔不了的,不甘心的讓人告訴李姨娘準備禮袍,接到消息的李姨妨發同樣一臉的驚愕,面上卻笑着應允。
以往每年老夫人都是帶着她進宮,今年少夫人去那就是隻有一個名額了,桑姨娘懷了身孕,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爭的過她呢?
年賀是在離年關還有兩個月時進宮,所以從上官清明聽到消到現準備進宮,才十多天的時候,看着一身紅色的禮服,異常的華麗。
只是細看懂得的人才能看的出來,這做衣袍的布料實在太普通。
在大門口,早有兩量馬車停在外面,前面的自然是老夫人的,桑菊則站在後一量馬車的外面,上官清明挑挑眉。
她並不急着馬車,而問一旁的顧總管,“桑姨娘沒有車嗎?”
顧總管忙解釋,“老夫人說桑姨娘有了身孕,怕一個人出了差錯,讓她與少夫人同車。”
“將軍府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上官清明開始發難,“連個伺候姨娘的下人都沒有?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顧總管擦擦額頭的汗水。
“何況既然有了身孕,就該好好在家裡休息纔是,”上官清明繼續慢悠的開口,桑菊的頭低的已經不能再低,“讓兩個大肚婆坐在一個馬車不安穩,還是讓桑姨娘與老夫人同車吧,一路上也能爲老夫人解解悶。”
讓顧總管張嘴的機會都沒有,上官清明踩着馬蹬,搭着丫頭的手進了馬車,小丫頭也隨後上了車,進去後隨手將車門關上。
“桑姨娘請稍等”顧總管可不敢直接將人弄到老夫人那裡,人小跑到前面的馬車旁,將少夫人的話委婉的說了一遍,車內的老夫人陰沉着臉,“再去準備一輛馬車。”
“老夫人,這、、、不妥吧?”顧總管額上又開始冒汗。
畢竟哪個府裡也沒有那個規矩,姨娘單配馬車的,何況這還是進宮,這讓人看了,不更說將軍府沒有規矩,往前李姨娘都是同老夫人坐同一輛馬車的。
“行了,讓她過來吧”此時的老夫人有些後悔讓桑姨娘跟來了。
其實她也是有意在那些貴婦面前顯擺一下,自己家的姨娘一進府就有了身孕,不像有些人,一年多了,肚子纔有動靜。
桑菊上車時,眼裡已含滿了淚水,只咬着脣坐在一旁的角落裡,從自己去了少夫人院子裡以後,自己再去老夫人的院子請安,老夫人就沒有見過自己的面,想着將軍那日的態度,讓她一下子病了幾天,後來的幾日聽老夫人派人來教她規矩說要帶她進宮,她才慢慢養過來,也明白這全是因爲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今日才一出門,就鬧成這樣,這樣的處境,她知道必須得馬上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