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紫衣緩緩跪下,語帶哽咽,說道。
“起來吧。”江陵蕭的語氣裡,帶着一絲不耐:“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皇上就這麼不想看見紫衣麼?還是紫衣做錯了什麼,惹皇上厭煩?”紫衣站起,看着他,依然是劍眉入鬢,依然是鼻如懸膽,依然是冷酷如冰。
“紫衣,你——”江陵蕭怔住,隨即,又問道:“多多在哪裡?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呵呵,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難道,皇上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搶臣子的夫人麼?還是皇上就喜歡和人搶來搶去,眼中卻沒有始終對皇上死心塌地的人?”
紫衣一邊說,眼中一邊落下來淚來。
這個男人,是她心中所有的怨和愛。無數個日日夜夜,她就在思念中度過。
“皇上,你知道麼?你和紫衣,近在咫尺,卻似遠在天涯。紫衣日盼夜盼,就盼皇上能想起紫衣的好,見紫衣一面。然皇上卻把紫衣徹底忘了……”
“紫衣……”江陵蕭被她說的有些動容,然只是淡淡一句,下面就是死一般靜默。
“皇上,紫衣知道,擅闖皇上禁宮是死罪。然紫衣不怕,只要能見皇上一面,就算是死,紫衣亦是無怨無悔!皇上,您還記得,當年紫衣第一次看見您的情形麼?那時候,紫衣才九歲。從那時候開始,紫衣就認定了皇上……”
紫衣緩緩訴說着,聲音如訴如泣,哀婉
動人。聽的錢多多忍不住搖頭嘆息,又一個癡情女子。
“那麼,你想朕如何待你?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小妾所生的女兒罷了。跟了朕,你依然是無名無份,甚至連最末等的封號也不能給你,你願意麼?”
“只要能跟皇上在一起,紫衣自是全心全意伺候皇上。至於名分,紫衣 不在乎。”紫衣身子一震,神情堅決。
“既然不在乎名分,你又何必和朕在一起?明兒個朕就封你爲公主,替你選個佳婿,一輩子榮華富貴,可好?”
紫衣搖搖頭,身子退後一步,看着江陵蕭,悽然一笑:“皇上,您就如此討厭紫衣麼?”
“紫衣,你追隨朕這麼多年,你對朕的心,朕也明白。然朕卻實在不忍心辜負於你,這後宮嬪妃,大多獨守空房孤燈清影,爲了朕的寵愛,個個勾心鬥角,花樣迭出。你心性單純,冷清高傲,獨來獨往,並不適合呆在宮中。如若朕冊封於你,只怕你比起現在,更加不快樂。紫衣,你就離開宮裡吧。”
江陵蕭微微閉了閉眼睛,伸手替她把額前一縷亂髮攏好。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手卻被紫衣緊緊握住。
“皇上……”手一拉,人就跌進了江陵蕭的懷中。隨即,玉璧勾向他的脖子,柔軟的脣瓣就貼上了他的脣。
“紫衣……”低低一聲嘆息:“你這個傻女人!”
“皇上,紫衣就是傻女人……只爲了皇上一個人傻……”紫衣斷斷續續的說着,呼吸聲漸漸急促。小手拉着江陵蕭
的大手,順着自己的領口就探了下去。
江陵蕭接觸到她胸前的柔軟,手一顫,隨即就輕輕的握住了那團柔軟。紫衣雙目閉起,嚶嚀一聲,身子柔軟如棉般。
“你這個傻女人!”江陵蕭又一聲嘆息,語氣裡卻是掩飾不住的欣喜。只見他腰一彎,就把紫衣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到了牀上。
“皇上……”紫衣顫聲輕喊,隨即,就和撕扯下衣衫的江陵蕭溶爲一體。
聽着兩人肉搏戰的激烈,錢多多臉頰嫣紅。該死!居然在她眼前,現場上演春宮秀?演就演吧,爲何又折騰的這麼大聲?
外面那麼多宮女太監守着,他們難道就聽不見麼?
還是人越多,他們越有“興致”?
不行,她得離開這裡,否則,被江陵蕭看見,丟也丟死了。
身子悄悄的爬着,腦袋剛剛探出牀面,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面碩大鏡子。該死,她剛纔怎麼沒注意?這龍牀上面,鑲嵌着一個巨大的西洋鏡。
只一眼,她連忙又把腦袋縮進了牀底。拍拍狂跳的胸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兒。
他們那是什麼姿勢?天,絕對是高難度!
紫衣以前是幹什麼的?跳舞的麼?爲何身子那麼柔軟?這等春宮,如若腰肢不是極其柔軟,只怕就會被折成兩段了。
一邊在心中想着,一邊聽着他們的激情聲。
哎,這江陵蕭,看來是個“實幹家”呀。這都一連三次了,他也不累?
(本章完)